「你們在干什麼?」不遠處傳來一陣醇厚冷冽的聲線,酷酷的把手插在口袋里,碎銀般的月光灑在了他俊美邪氣的臉上。
舞會剛開始,他就看見薛琉凝不知何故匆匆的離開了。他因為有些擔心,隨後尾隨上來。結果就看見她和一名俊逸的男子靠的異常的近。看著兩人近距離靠近突然間體內升起一股無名火。
「龍詡修你怎麼會在這里?」薛琉凝訝然。這小子不是在大廳里麼,怎麼會閑晃出來了。
「你頭上有棵草。」溫澤像是有意無意般忽略了不遠處少年語氣中夾雜著一絲不善的言辭,舉止溫柔的替她撢掉頭上不知何時沾染上的草屑。
他微眯了一下眼看著不遠處頎長的身影,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有危險。
但是表面上他卻什麼也沒有說,語調越發的溫和,「這個人是你的朋友吧。你快點過去吧。」
「嗯。」
隨後,溫澤抬頭挑釁用眉角望向了龍詡修。
龍詡修自然是回瞪了過去。干什麼比眼楮大,瞪死你!你個死老外!他這個正牌夫君在場,你個小三子還有臉在這里。
等等。停!他什麼時候成正夫君了?還小三子?真是給那個臭丫頭氣糊涂了。
于是乎,龍詡修開始糾結了,背對著懷抱雙臂,頭頂上冒著一圈圈的黑煙。
碎銀般的月光宛如牛乳中洗過一般傾瀉在樹葉上,微風吹過樹葉傳來沙沙的響聲。樹下是一名俊美邪肆的男子郁悶的懷抱雙臂,妖精般明媚的少女向他邁步走了過去。
「……怎麼可能喜歡她,怎麼可能……」樹下龍詡修有些郁結的喃喃自語著。
接受到熾熱目光的薛琉凝抬眸就看見龍詡修和溫澤深情的‘回望’,再加上她走過來听到他後半句不清不楚的話語。她的腐女思想一下子擴散開來。
天吶,這兩人莫不是想擦出什麼愛情的火花來。那她的啊布怎麼辦?
最終,龍詡修決定暫時先把這件事情放心。看著悠然自得走過來的她,他決定他要好好的教育她一番。
什麼叫做三從四德。呸……應該是男女授受不親。
他懷抱雙臂,臉上略微黑成,「臭丫頭。你平時不就是喜歡男男搞基的嗎?怎麼今天突然跟男的靠那麼近?怎麼,改變你的口味了。」
來了,來了。從她一過來,龍詡修就罵她,肯定是對溫澤一賤鐘情上了。那可憐的啊布就得單身了。不行她得直接跟他挑明阻止這一段孽緣。
「龍詡修筒靴對待感情要專一,不能因為人家溫澤長得帥你就見異思遷,當然更加不能看上我。」
「誰……誰喜歡你了。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龍詡修不小心結巴了,耳朵尖子迅速的紅了起來,樹影婆娑看的並不是很真切。
「噗噗。你怎麼跟個純情小男生一下,挑逗一下就臉紅。」薛琉凝眼尖的發現了這個異狀,不由得失笑了。
「哼!懶得管你!」龍詡修冷哼一聲,甩袖子走人。
「喂喂——我跟你開玩笑的。別生氣啦。」薛琉凝隨後跟上,慌忙解釋著。
可是這會龍詡修的傲嬌毛病又犯了,一路上一直沒有理睬她。
「冰凍!」略帶著星星的夜晚,突然傳來一陣低壓的聲音。噴泉前的水宛如有生命一般自動凝結成冰塊,像是舞動的銀鞭一般向薛琉凝兩人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