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見一開始幫自己的薛琉凝也放手不管了,一下子慌了神,「不。我不要你們的錢了。剛才的拍賣權當取消。再補貼給你們一大把賠償金。」
「這可是你說的。那好。我們答應。」薛琉凝嘴角邊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她剛才和溫澤兩人的一唱一和可謂是天衣無縫的。不花一分錢安全救出了吉多,還得到了一大堆的精神損失費。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薛琉凝臉上帶著明媚的笑意。
「如果你真感謝我的話,今夜與我共進燭光晚餐可否?」他嘴角染上俊雅的笑容,湖水般的眸子在月色上染上點點星光。
「……」這個時候薛琉凝的手機響起來了,對面一陣吵雜的麻音。
她微微皺起了黛眉,接過電話後略帶抱歉之意,「不好意思。我現在有事得先走了。吃晚飯就下次吧。」隨後叫上了吉多,「吉多,我們走。」
「嗯。啊。喔。」吉多顯然還沒有從剛知道眼前這位少年是殿下震驚中緩過神來,隨後跟上了她的腳步。
「殿下。上次在宴會上企圖行刺女王的棕色長袍男子抓到了。」待那些人走後,僕人壓低聲線如此稟報道。
「是嗎?」溫澤原本帶笑的臉一點點冷卻,像小提琴般低沉磁性的聲線平淡無波「帶我去看看。」
冰冷暗沉的棕色雕花辦公桌前,兩名金色頭發的外國警察面色凝重的拷問著前面一名少年,筆下刷刷的寫著什麼。
「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腦袋壞掉了。我說我沒有打人就是沒有!!」龍詡修氣憤的懷抱雙臂,面色黑成。
事情的經過的這樣的,當時喝醉酒的騷年揮舞著道具警棍向他襲擊了過來,龍詡修一把搶了他手中的道具身形往旁邊一閃。
然後,那騷年就因為慣性倒了下去,恰好把周邊的垃圾桶給撞翻了,最後暈了。
就在這時兩名值班的警察路過這里,看到的是龍詡修揮舞著警棍,而那名騷年倒在一旁昏了。就以為他打人了,硬是拉著他到警察局錄口供。
而那麼騷年從剛才開始就昏睡不醒,這就是傳說中的死無對證。
「還要加上一條,辱罵警察。」右邊的警察手下刷刷利落的寫著。
「你們這幫魂淡听不懂人話啊!」龍詡修氣憤的把道具警棍一折兩半,頓時間里面大量的棉花和木屑跑了出來。
「如果你今天沒有過來保釋你的人,就給我呆在這里。」右邊的警察顯然被他的語氣給氣到了,氣憤的扔下了手中的筆。
就在這個時候警察局的大門突然間開啟,一個帶著古典水墨畫氣質的少年迎面走了進來,一片具有孩童氣息羽毛頑皮輕柔的飄落在他挺立的鼻梁上。
他微微停頓了一下,潔白修長的指尖輕輕撢掉了羽毛,高雅淡薄的舉動宛如在世的謫仙一般,很好的融入了這個陌生的領域。
「你是他的保釋人?」左邊的警察眼楮發直的盯著他,這個少年氣質還真是完美無缺,讓他都不得不折服。
駱雲帆听到聲線的發源地,這才回過神來注意到了前面的幾人,微涼的薄唇輕啟,帶著與生俱來的空靈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