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多。你這是在干什麼?」悅耳空靈的聲線傳來,駱雲帆站在浴室門口遙望著他。見他如此慘狀,不由得輕笑出聲。
「……保衛貞操。」吉多烏黑明亮的眼快速升起一抹氤氳,認真回答道。下意識的把衣服給拉緊了些。
駱雲帆失笑,泰然自若的走向了啊布的方向。蹲象征性的安撫了啊布的腦袋,啊布原本加深的眼眸變得溫軟了起來,像個寵物犬般伸出鮮紅的舌頭舌忝著他的掌心。
「怎麼了?出什麼事?」听見聲響的薛琉凝聞風趕到,穿著一身卡哇伊的史迪仔睡衣。卻瞧見上方是哭的梨花帶雨的吉多死死的護住了衣服,下方啊布像個大型寵物犬乖順的舌忝著駱雲帆的掌心。
駱雲帆眸中劃過一絲柔軟,攤開手掌是一個小節的香腸,眼里滿滿都是啊布的影子「果然是個乖孩子。」
次奧。為毛她嗅到一股基情的味道。
難道是雲帆饑、渴難挨命令啊布去咬碎吉多的衣服,然後吉多識破了他的詭計苦逼的逃到了窗台上。
然後的然後就被突然出現的她誤打誤撞的發現了。雖然說淡雅月復黑攻vs邪肆傲嬌受很好。但是月復黑攻搭配忠犬受也很不錯啊。總覺得這個消息好勁爆。她有些受不了的捂住了口鼻。
「凝。我看你大晚上閑來無事。出去跑個五百圈如何?」駱雲帆注意到她站起身,嘴角帶著吟吟的笑意。
薛琉凝脊背簌簌的掉下來了冷汗,知道雲帆月復黑的一面開啟了。立即打著馬虎眼,「那啥。我突然間覺得好困。我先回去睡覺了。」
幾天後。天邊的雲彩如同藍絲絨一般溫和柔美使人沉醉,一大早上金絲雀碼頭就停放著不少裝扮豪華的輪船和游艇,來往的人群穿梭著。
「龍先生。這次出海我可是對你格外的看重。你可不要讓我失望了。」甲板上。頭戴皮草帽,著裝簡便的路易莎象征性的握了握他的手。
路易莎女王親自出席,只是隨身帶了幾個保衛她安全的侍從,就為了跟那人說幾句可見這人的重要性。為了不引起轟動性,特地簡約出現。
「恩。」龍詡修隨口應付著,不動神色把手給抽了回來,面色有些黑沉。
「龍先生。你難道就沒有要跟我說些什麼的嗎?」路易莎見他如此冷淡,不免的有些失落。
「……」龍詡修隱隱抽搐了,最後還是應了一聲,「恩。」
「龍詡修。你丫又給我偷懶。快點過來搬行李?」不遠處的薛琉凝不滿的叫道。因為路易莎的喬裝打扮,她一時之間並沒有認出她來。
「那女王再見了。你的事情我會好好辦的。」龍詡修听到薛琉凝的叫喊頓時松了一口氣,向路易莎微微欠身,隨後往薛琉凝的方向走去了。
路易莎看著薛琉凝的方向,眸中劃過一絲異色。
「那女人長得如何?可是跟你之前那個女王有的比較?」薛琉凝挑著眉眼妖嬈戲謔的看著他。遠遠的看上去就像是龍詡修偷懶勾、搭陌生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有錢的女人,不然怎麼會有保鏢吶。
「沒時間跟你解釋。快。給我找一片暈船藥。」趕到的龍詡修一下子捂住了口鼻,面色越發的黑沉了。
「哈?」薛琉凝還沒反應過來,龍詡修已經忍不住對著汪洋大海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