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我熱。」
「怎麼了?」他俯身模了模她的臉頰,的確她的體溫異于常人。內心不由得自責,肯定是剛才自己抱她回來的時候淋到雨不及時更換新衣服才導致的。
她的眸底劃過一絲得逞之色,看來第一步已經成功了。那就實行第二步。
她對于身重魅藥這種東西反而一點都不緊張,那種東西都是有期限的只要這段時間好好克制住就萬無一失了。現在她首要做的就調。戲他,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大機會。
「修。熱。」她喃喃自語重復著同一句話語,自主拉開衣衫小臉如桃花瓣緋紅,聲線異常妖媚蠱惑,一手拉住他的手臂。
「發燒了。那就吃點藥吧。床頭櫃那邊有你自己拿吧。」龍詡修觸電般的甩開了她,倒退幾步與她保持一段距離,錯開目光,身體站得格外的筆直。
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他的耳朵直逼血瑪瑙色,臉憋成了油悶大蝦。
對此她不樂意了,調、戲別人的首則就是對方靠的越近越好。他現在跳的那麼遠,怎麼調。戲他。
還沒怎麼調。戲到他,她體內升騰的越燒越旺的火苗就快要把她給燒死了。不行她不能就這這樣敗下陣來,先喝杯水壓壓驚。
她舌忝了舌忝桃粉色的唇瓣,起身芊芊細指有些發顫的伸向床頭櫃的那杯水。
咕嚕嚕。杯子一個沒有拿穩掉在了地上,順著直線滾到了龍詡修的腳邊。他若有所思的凝視著那只杯子。
看著灑在地上到處都是的水漬,頓時間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她只不過是想喝杯水而已,怎麼就那麼困難吶。難道這就是調。戲傲嬌男未果的下場嗎?大不了她不調。戲他就是了。
她現在身體真的是好熱啊,急需要一杯水。可是現在唯一的一杯水都浪費灑在了地上。她會不會就這樣撐不過明天,變成第一個被魅藥給火燒死的人。
越想越氣悶,頭不住的在床頭櫃上一下一下的撞著。
「別撞了。本來就發燒,再撞明天就成傻子了。」思索再三,他終究是撿起那只掉落在地上了杯子重新給她倒了一杯水。走進了些把水杯遞給她。
「嗚。」突如其來被高大影響籠罩擋住不少的光線,她此時有些淚眼朦朧的抬起頭來,接過水杯狼吞虎咽的喝了起來「下次我再也不調。戲你了。」
「啊?」他不明所以的站在了那里,眼角抽了抽。
「其實我剛才並沒有發燒,就是重了點魅藥才會變成那樣的。然後就想徹機調。戲你一下。額呵呵。」她傻笑著,干脆把事情的緣由原本的告訴了他,遞過水杯,「再來一杯。」
「重了藥物?!」他大驚俯身重新模了一下她的體溫。該死的,他剛才怎麼沒發現。魅藥這種藥物如果不及時處理可是會死人。火急火燎的把她抱緊浴室內,「快進去洗冷水澡。」
額,怎麼也沒有料到結果會是這樣。她無奈的嘆了一下氣,鎖好門後,打開蓬蓬頭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