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向了牆上的石英鐘,好吧是她錯怪他了。現在離三點還有一刻鐘的時間。她太過于急功求利所以早來了。
道館就是兩人互相切磋的地方,說白了也就是可以正大光明的打一架。
揮舞了兩下拳頭,起身拿起座位上的礦泉水喝了起來。
自從上次詭異醒來的在密室手術台時,褲子不知道何時月兌了,那明晃晃的刀只相差下面三毫米,自此老二嚇得一蹶不振了。
無論怎樣的女人引誘,都無濟于事。在床上身體本能的就會想起那可怕的一幕,瞬間變的軟綿綿了。
他可是英國的男爵,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死。听說美國的一家醫院專門治療此法,他特地飛往了這邊。
結果那狗屁醫生告訴他,自己陰影太嚴重,要想根治的話必須多去曾今喜歡的地方。
他喜歡的地方莫過于道館,並不是說他是一個熱愛武術,而是喜歡看女人在那里揮灑著汗水認真的模樣,百分百的原汁原味。
「男爵大人。喝水。」保鏢遞過一瓶高級礦泉水給坐著座位上查看的女人的青色短卷發男子。
「走。走。」羅博切夫不耐煩的催促他走開。心里煩躁的要命,哪里有心情喝水。
這一個月他隔三差五來這里,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是自己來的次數不夠嗎?那以後就天天來。要是再沒效果那醫生敢欺騙他的話,就把整家醫院一塊炸了。
他的目光四處掃視著來回走的女人身上,突然間定格在前方。高挑身材的女人穿著一身道服站著那里,臉上有著一道蝴蝶型的疤痕並沒有因此影響她的美色反而多了一絲魅惑的妖艷,晶瑩的水珠順著優美的頸脖而下,凌利灑月兌的模樣令人為之一顫。
他的喉嚨不自覺的哽咽了一下,奇跡的是下、體的老二也隨著女人的動作越來越硬。即使想到某些不好的片段也沒有軟下。就是她了。
「就是她了。給我抓過來。」他興致高昂的直指著對面的女人,說話的時候嘴里有點漏風。
原來的其中一顆大門牙曾今被龍詡修打掉過,雖然後來重新裝過假牙,但是畢竟沒有原版的好,說起話來難免有些漏風。
「是。」保鏢們听到命令,立刻去抓人。
很快幾名保鏢圍成一個圈把錢衫團團包圍住,錢衫並沒有慌張反而囂張挑眉,以為是跟她切磋的不過人未免也太多了,「怎麼想以多欺少?我可不怕你們。一塊來吧。」
幾名保鏢左右夾擊,一個人負責正面攻擊揮拳打她腦袋,她靈敏的側開一腳狠辣的踢在了對方的肚子上,卻防不勝防被另一個保鏢從後面抱住寬厚的肩膀牽制住她。
看到這里,羅博切夫再也按捺不住。他決定要親自馴服她。現在的她雙手雙腳被禁固住,根本不足畏懼。
剛靠近,本來以為戰斗力只有零的女人,她腦袋狠狠撞向保鏢,保鏢吃痛不由的放開了些,然後一個帥氣的過肩摔不偏不倚正好砸向迎面走來的羅博切夫。
以的速度,出其不意的迅速消滅掉其他幾人。全軍覆沒。
打了半天的架,打出了一身汗。現在急需去擦把臉。走之前她右手大拇指對著集體趴下的眾人做了一個鄙視的動作,然後瀟灑走人。
「嗯……啊……帶領,快點。」她剛擦好臉從洗手間走出,見听見隔壁包廂內傳來不和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