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還就直說。反正它現在已經屬于你了。何必這麼費力。」他揚唇笑道。
「啊啊啊!」她幾盡抓狂了,奈何她扳戒指扳的無名指生疼了也扳不下來。就涂抹了上等的強力膠水搬粘牢了「你等著!我過幾天一定還你。」大步關門走出。
等人走後,包廂內又恢復了往日的安寧。
怎麼說呢?他這個人從來不說謊,只是掩蓋了一部分事實而已。
就比如剛才那句外祖母送給他唯一的東西。她好像是誤會了什麼才會那麼急躁吧。
完整句就是,幾個月前的成人禮上,外祖母的朋友送給他在拍賣會上競拍到唯一一樣最貴的東西。
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他家里值錢的東西到處都是。
那朋友似乎並不知道他手指的尺寸,于是買小了只能帶在小拇指上。而剛才恰好帶在那女人的無名指上,這是命中注定嗎?
看著她急切想拿下來卻拿不下來到模樣,不管是有意無意他都很高興。這應該是他這二十年來收過最棒的禮物。
可是錢衫並不知道這些東西,她企圖涂了一大堆的潤滑油把戒指取下來也沒用,無名指被扳的生疼有著幾道深深的紅橫,戒指就像是著了魔力一樣任她怎麼弄也弄不下來。
她的出租屋里,她把右手放在案板上,左手顫抖的拿著菜刀。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砍掉那根帶戒指的手指,可是那會很疼的。
腦海中浮現出一名淡雅溫瑞的男子,帶著吟吟的笑意就像是一杯溫開水般總是那樣的暖人心意,正朝著她招手。
那是她從小到大暗戀的對象,只要一想到他就渾身充滿了活力。
卻看見她右手無名指上刺眼的戒指時,望而卻步哀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越走越遠,直到虛無飄渺。
不。她堅決不要這樣。她猛然睜開眼,額頭上密布著層層的汗水。
她怎麼可以在起跑線上就輸了呢?絕對不行。那可是從小到大的夢想。
狠狠閉目,絕然的拿起菜刀,毫不猶豫的砍了下去。
「啊啊啊!」慘烈的叫聲劃過森林,幾只鳥兒被驚嚇的騰空而飛。
「姆。你看那邊有毛毛蟲。毛毛蟲。」特里昂驚嚇的依偎在姆的懷里,迷離好看的淺灰色。眼眸出現了頭次的恐慌。
毛毛蟲什麼的最惡心了,尤其是想到那無骨軟綿綿的物體四處爬動,所到之處必定留下粘稠的液體。
「伯爵大人。莫怕。」姆穩重的用劍尖挑開蟲體三四米,「您現在可以放開我了。不然我怎麼布置陷阱。」
根據調查薛琉凝到往的島上就這里,他們提前幾天來到了這里。公爵的宅邸在森林的深處,也就是說她要去公爵那里必須經過森林。
該學的都學的都差不多了,等她掉進那個陷阱里的時候他就可以來個英雄就美,這次一定可以掠奪她的芳心的。
光想想,就美翻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打了個哈氣,「姆。你好好的挖陷阱。本伯爵累了,先到樹下躺著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