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何事?為何一直要跟蹤我們。」隱秘的花叢中,賽優清冷的目光看著眼前的人。這個女人曾今瘋狂的想要殺了萊奇,事後一直偷偷跟蹤他們,做他們這行的最忌諱就是被人盯上今天必須做個了斷。
女人媚眼如絲,耳朵上掛著巨大的耳環,卻像個青澀的毛頭丫頭一樣遞過去一封情書,她叫幻以萱「我沒有惡意的。這個……是送你的。我叫幻以萱。」
「我拒絕。」沒有一點回旋的余地,賽優直接拒絕了。
「禮尚往來。既然我把情書送給你了,那你也得送我一個作為回禮才行。」幻以萱眼眶微微的紅,但是她知道現在哭是沒用的幸福是要靠自己爭取的。強硬的把情書塞在了他的手里,搶過他腰帶上掛著的掛飾拔腿就跑。
也許是跑的太快了,一頭撞上了往這邊走的萊奇,他狐媚的臉上出現詫異,看著她手中拿的東西,激動的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往上提,「說,你個惡毒的女人。我送給賽優的東西怎麼會在你這里?」
她瞟見萊奇的腰帶上也有一個相同的掛飾,沒想到在他們眼前自己是個惡毒的女人怪不得賽優會不接受她,偏偏這個時候賽優正快速的往這邊趕來,她可謂是進退兩難。
她咬緊牙根隨後嫣然一笑,「怎麼會在我這里?當然是他送給我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他。相信很快我就可以做你的嫂子了。」
「-_-#賽優,你說我送你的東西怎麼會在她手里。」見賽優過來,萊奇信以為真放開她反而去抓住他的胳膊。趁著這個空檔幻以萱逃跑了。
「沒空搭理你。你給我放開。」他煩躁的推開了他倉促的往那邊追去,可是人早就沒影了。
可容納百余人的歐式長桌上,幾乎在海上航行的那段日子里都有了相交的人,三五成群的坐在一塊。今天晚上公爵大人會親自過來說有重要的話說,幾乎沒有一個人缺席。
「雲帆。這都兩天了。小凝和修他們什麼時候才會過來。」吉多不免有些擔心,听說那森林可謂是險象從生,萬一他們出了事怎麼辦?要不是他們事先由管家帶路也進不來。越想越後怕。
听見薛琉凝的消息,泰一抬眸同樣緊張的看著他。
駱雲帆依舊的淡雅如塵,右眼角的淚珠更是襯托著五官的柔美溫潤,好像什麼事情都不能驚動他一般「不用擔心。我剛才收到公爵管家的回信。已經成功接到人相信很快就能過來了。」
「那好吧。」听他那麼說,他稍稍放寬了心。
宴會上總是會出現一些拍馬屁的人,想借此機會飛黃騰達,「殿下。百聞不如一見。您真是孝心可嘉,為了女王的生辰不遠萬里來到這。來,我盡你一杯。」
「對對。此舉應當昭告天下。讓全國人民效仿。」一旁的人隨聲附和著。
微長卻不凌亂的金色短發,湖水般湛藍色的眸子宛如漩渦般深深把人吸入深處。舉止之間散發出與生俱來的高貴與優雅。
溫澤表面上笑意盈盈附和著,眼眸深處劃過一絲不耐煩,端起酒杯微冷的聲線「誰跟你們說我跟女王的關系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