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杯仔細放好後,這才推著帕奇卡去臥室。不久後,書房內又恢復了一片寂靜。
龍詡修依舊剛才所在的位置,很快從暗格中取出了酒杯。近看酒杯宛如玉石般透徹,色澤更加的圓潤光滑。
窗外傳來一陣優美舒暢的旋律,妖嬈男子扔下一片卷曲樹葉瀟灑離去。變成白痴的她他可不喜歡,所以決定讓她恢復記憶。
有人在外面。龍詡修轉頭就看見森林那道身影,大半夜出現在那里的多半不是什麼好人,跳窗追出去查看。攔截住他的去路,他盯緊著他,「朱雀,我早該猜到就是你這個陰魂不散的。委托人就是你對吧?」
「這應該是我問你才是。你追著我干嘛?暗戀我?我可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還有我現在不叫朱雀是泰存溪好嗎?如果讓你屋里那位知道你一直在騙她隱藏自己的身份,你猜她會怎樣呢?」泰存溪不答反問。巧如彈簧。
不管是曾今的她還是現在的她,都是很討厭別人騙她的。龍詡修想到她生氣的模樣,身形一顫。泰存溪趁著這個空檔逃跑了。
「嗚呼!」他回來,角落里薛琉凝雙手抱頭,十指指甲深深的掐在肉里,黛眉緊緊皺著。因為隱忍的及其痛苦不由得發出了小動物般嗚咽聲。
「怎麼了?」他看見她卷曲成一團,近看察覺出了她的不對勁,焦急的一把抱住她沖出了門外「我帶你去找雲帆醫治。」
「頭……疼!」她瑟縮的緊緊抓住他的衣袖,小扇子縴細的睫毛上帶著珍珠般的淚水。
駱雲帆檢查了一會,突然間握住了龍詡修的手,「恭喜你要當爹了。」
幸福來的太突然以至于他的大腦一下子周轉不過來,「噗——孩子不是我的。」
駱雲帆的醫術很好,還從來沒有失誤過。這麼說她懷孕了?!
都說男人見到心愛的女人會有一種生理上的沖動,他也的確有。但是由于他個人太羞澀太靦腆了,還從來沒有真正的撲倒過。
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這樣的,有的人比他搶些了一步,害的她現在都有小寶寶了。
這種突然間莫名喜當爹的感覺是很不好受的。可惡!可惡!他可以把那可惡的男人打成土豆泥嗎?
戴了一頂綠帽子,最大的問題是還不知道搞大她肚子的人是誰?
「我可以掀桌嗎?」龍詡修一口老血含在口中就差沒噴出來了。
「去吧。」駱雲帆知道他現在情況失控是情有可原的,理性的回復,「我是不會幫你扶起來的。」
深呼吸。這麼大人掀桌是極其不理智的行為。
薛琉凝已經服用過駱雲帆配過的藥,安穩的睡在躺椅上。
龍詡修顫微的手撫模上她的小月復,仿佛里面真的有一個小生命一般,雙目充滿血絲,沙啞道「不管以前怎樣,今後我會好好善待你和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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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孩子。乖。早跟你說要先下手為強了。你看看這就是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