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對了我的確是有苦衷,只不過你知道為什麼嗎?其實……」帕奇卡被她的恐嚇詞匯給嚇到了不得不吐出真相,語音有著干澀拖長。
薛琉凝咕嚕了一口口水,雙眼直直的看著他。到底是什麼苦衷讓他不惜裝癱瘓。
「其實……你們相當于遠方而來的客人,而我是負責接待你們的主人。你們來這里白吃白喝那麼長時間居然連禮物都不帶給我一個。我對此很不滿。」心寒啊,來了那麼大一撥人,居然沒有一個人給他帶禮物的,所以他才故意想出點子要折磨他們一下。
她感覺自己被耍了,咬牙切齒,「等著!下午我就給你帶一份特殊的見——面——禮!」
這根本就是老油條口風緊的很,繞著彎子不肯告訴他們真相。除非他自己肯說,不然不管怎麼逼迫折磨他都不肯說的。
既然他死都不肯說,那就休怪她不客氣了。折磨他一下心理平衡點也是好的。呼呼。氣死了。肚子有點餓了先去吃點早餐填填肚子。
公爵考慮到這次考驗者有東方人和西方人,所以準備了筷子跟刀叉。
可憐的薛琉凝她的右手跟龍詡修的左手沾上了,所以她只能左手拿餐具吃飯。絕大部分人都是右手拿筷子吃飯的,她也是這樣。所以左手用起來極其的不方便。
一塊豆腐她小心謹慎夾了幾回了,好不容易夾起來了居然又分裂了滑到盤子里去了。反復幾次,最後一次豆腐總算成功被夾起了,眼看就要吃到了。
結果那破豆腐特大爺會玩分裂,好死不死的掉在了龍詡修的大腿上內側,比較隱蔽的地方。
滿頭黑線,簡直不敢直視這個真相。她假裝若無其事的繼續夾豆腐。
「來來。想吃豆腐就早說嘛。我來喂你。」龍詡修低頭就看見腿上的污漬,笑眯眯的重新夾起一塊豆腐遞到她嘴邊。
今個咱小老百姓真啊真高興,琉恢復了記憶,那些所謂的情敵都消失不見了。
喜歡她幾年了而兩人的關系一直處于原地踏步的模式。這是為什麼?最大的問題就是自己過于靦腆了。他現在想通了自己應該主動出擊才是。
自稱為萬年比瓷磚還厚的薛琉凝童鞋臉有些微微的紅,咬牙道,「龍詡修,要實在不行。你把你手剁了得了!」
她害羞的時候就是這副模樣,異樣的毒舌的要命。他拿起一旁的刀叉對準自己的手臂,飽含真摯與認真「如果這是你的意願的話,那我照做就是了。」
男生對女生說這句話的時候,女生多半會很感動的。
「請自便。」她可不是那種可以隨便蒙騙的小女生,因為這種話而感動的稀里嘩啦的,她才不信他會真的刺下去。
不過薛琉凝可不是那麼好騙的,演戲就要演全套。話落尖銳的刀子向手臂刺去,可是她卻完全沒有一點擔憂,只得咬牙一博。
就在距離零幾毫米的時候,從她的眼里看出來慌張一把奪了過來,怒吼「你是腦殘嗎?就算是演戲想感動我好了也不要這樣吧。我不想你因為我會受傷,這樣我會不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