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當龍詡修看見自己的形象和駱雲帆畫在上面的時候,他呵呵了兩聲。
哎,越往後翻越不對勁了。
她絕對是傻缺,自己往槍口上撞了。前幾個小時她還在擔心龍詡修發現她畫他和雲帆的**畫黑化之類的,現在卻為了要教他一些防患知識自己給拿出來了。
感覺好毛骨悚然,比平常拿出那郁結的臉更恐怖了。你現在怎麼笑的出來,不笑還好一笑起來好驚悚。
都能看見他的背後的黑氣具體化了,嚇得她的小心髒撲哧撲哧跳動啊。「/(tot)/~~我錯了。所以你原諒我吧。我下次一定把你畫成攻。」
真是倒霉透頂,手跟他黏在一塊了,還不能逃到哪里去。只得想辦法爭取他的原諒了。
這根本就是作死的人吶。這根本就不是重點。本來氣的噎到了,現在血壓更加升高了。
他懲罰型的咬住了她的鼻子,醇厚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下次再敢畫這些東西,畫一次就咬你一次。」
「你為何要咬我鼻子?」她委屈的看著他。她鼻子本來就不算是很挺的那種,再多咬幾次就要塌掉了。
最值得吐槽的一點就是小說大部分的男足不是咬耳朵就是咬嘴巴,他為何要這麼奇葩咬鼻子。
他好像是知道她心里想法一樣「因為你的鼻子像豬鼻子香香的,讓人想咬上去。如果你想讓我下次咬你耳朵或者在脖子上種小草莓的話我是不會介意的。」
他的眼眸突然間深情起來,帶著低魅,「你過來點。我要在你脖子上種兩顆小草莓。」
他覺得有必要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專屬印記,宣告他人她只屬于他一人,看那些所謂的殿下還惦記她不?
這貨肯定是被她氣的神經錯亂了,像這種平常曖昧直白的話語他是不太可能說的,單手做著一個和尚化緣的姿勢「願真主保佑你。妖魔退散。over。睡覺。」
她趕緊拿被子捂住自己,其實她內心是一個靦腆害羞的好菇涼,現在是夏天,如果在脖子處重草莓的話要好幾天才能消退下去。實在是太搶眼了。
要是讓有些基佬看見,非想弄死他們兩個不可。他們的原則里面只有基情,本著燒死全天下的異性戀的想法過活的。
一下子,伊斯蘭教,佛教,道教的知識都補齊了。好厲害的趕腳{感覺}。
看著她驚慌失措把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模樣,他不由得啞然失笑了,沒想到還有她害怕的東西。他把單手靠在腦後,寬宏大量道,「如果你講故事哄我入睡的話,至于這次種小草莓的事情就放過你喲。」
這貨是小孩子嗎?居然要哄他睡覺?還有本來是一個任由她欺負的什麼時候成長成為磨難人的小妖精型了?
好吧。不就是講個故事嗎?她能屈能伸,總比種個脖子間種小草莓好的多吧。「你算是找對人了。我可會講故事了。」
他饒有興致起來,「不要太長。講個生動有趣一點的。」
「一只餃子。兩只餃子。三只餃子……」餃子諧音是睡覺。沒有什麼比這個睡前故事更好的了。說的她都想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