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絕色魔女 鬼畜出沒請注意

作者 ︰ 海浪魚

啊喂這只鬼畜從哪里冒出來的?是想嚇得她心肝顫抖啊吧。從往事拉回,單听听後面的聲音就知道是他了。

一個老是帶著面具到處裝十三的人。

上次因為說了他幾句就直接掐她脖子了,最後還惡心巴拉的去舌忝她脖子。她的催眠術對他一點效果也沒有,最後反而自己中招了。

後來還喂給她一個藥丸,荒唐的一段時間失憶了。

這種人多半是陰晴不定的不太好對付,她又不是被虐待狂才會想跟這種類型的接觸。

現在那貨可恥的正在模她的背部,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或許她洗澡月兌衣的全過程被他看光光了也說不定。

這會如果不要命的喊救命的話,最後救人的還沒及時趕到最後遭罪的還是自己。對于這種人得小心為妙,想法子智取才是。

「恩?你怎麼不說話?我想听你說會話?我發現你好像挺特別的,想跟你多聊一會。」泰存溪尾音刻意調高了一個音調,妖嬈悠揚的誘惑著。

可是她該說些什麼呢?大腦內現在因為緊張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她一點都不想他聊,聊出人命了誰賠。

「我想在你的心里肯定有很多的疑惑想問我,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你問什麼我就如實答什麼。」他的嘴角揚起艷麗的弧度。

「泰一看見他的哥哥這副尊長的模樣,他會哭的。」她冷著臉,雖然說這人神經質了一點,但是初次見面的時候居然為了泰一放棄了追殺他們的機會,心里面應該是舉足輕重的地位。

他一愣,笑得更加的妖魅惑人,「好像有點道理。那我等你穿好衣服再說吧。夜晚還很漫長,我們可以慢慢聊。」

他就如翩翩起舞的竹蜻蜓,向前一躍就輕松的躍到了最近的一棵樹上,可是薛琉凝並沒有馬上起來擔心她會偷看他,他笑了「我知道你在擔心我偷看,放心我不會偷看的。」

然後,就很自覺的轉過身去,倒是有一點正人君子的作風。

她見他真的轉了過去,松了一口氣。快速穿衣服,一分鐘還沒到迅速搞定。

他偷偷轉過來,語氣有些失落,從高處落下來到她的跟前「哎。難得我跳那麼高那個位子正好把你酮體看得一覽無遺。你沒事衣服穿那麼快干什麼,我還什麼都沒看見。」

_薛琉凝額頭的黑線瞬間滑落了。這個臭不要臉的。幸好沒有真的去相信他。這個人實在是太磨難人了。

「你也會異能?你來這里也是為了藍色多瑙河?」她回歸正題,問著一直想問的話題。如果這人要跟他們競爭的話,最危險神秘讓人捉模不透,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情。

「我剛才可是給你機會讓你問我了,是你自己要錯失良機的。」他故意在話語上打著太極,手指摩擦著尖細的下巴。

「嗷。我可以反悔嗎?剛才的不算?」在那種情況下自然是要想辦法自保才是,可是因為這樣就錯失了最佳機會。如果時光倒流就好了。

「不行。」他無害的笑著,似乎很喜歡看她抓狂的模樣。「這里有不少很多好玩的地方。是我來這里最近發現的。我帶你轉轉。」

不不不。她的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大晚上的除了喝西北風就是遇見野獸,她一點都不想轉。她只想要快點回去。

「怎麼你不願意?」他盯著她,帶著一絲冷銳。

她被他的氣場嚇住了。

對此身高之類的,她貌似打不過她。╮╭真是命苦。

惹怒鬼畜可是很命苦的。

她還是裝作表面順從,到時候再想辦法逃跑吧。

她硬著頭皮答應,不忘用文字發去罵他,第一個字的拼音可以組合起來「隨便。(sb)」

「你最好別耍你那點小聰明企圖逃跑。」他蹙著眉毛,很快就明白她那話是再罵他。繼續高貴冷艷了。

他帶她來到了一個山谷,清冷的月光灑了下來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景象,再到里面時就烏漆墨黑看不見了。

他點亮了一個火折子,照亮前方的道路,拉著她手擔心她會滑道「跟著我點,前面石頭上有苔蘚有點滑。」

「喔喔。」她連連點頭。心里已經再抓狂了,大佬你為毛要拉著她手啊。這樣她待會怎麼跑啊?

石頭縫里游過來一條蛇,因為他們觸犯了它的領地氣憤的撲上去要咬薛琉凝。

他松開她的手,一只胳膊伸了過去阻擋了蛇的進攻,即使被蛇咬到了面部表情都沒多大的變化,很快另一只手從口袋里抽出一把折疊小刀去砍殺。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薛琉凝逮住機會趕緊向後跑。

仿佛身後有鬼魅惡魔在追趕著她般,玩命的向前奔跑。

「哎呀!」她跑的太急一腳踩空,要不是反應迅速點就直接啃石頭了,直接來了一個一字馬。

「跑啊。你怎麼不跑了?你盡管跑的再快點。」他的匕首上沾染了蛇的血液,擦了擦重新放回刀削。居高臨下陰冷的看她。

「我是小女生。看見蛇之類的動物自然是跑的飛快了,你應該諒解才是。」她故意裝柔弱。

轉移話題豎起大拇指夸贊「你帶我來這個山谷該不會就看你跟蛇砍殺的吧?你剛才真的很英勇。我好佩服你。感動到了。」

「我不吃這套。如果你真的感動到了,以身相許如何?」他收斂了些冷冷的表情,語氣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蹲手指輕撫她的面頰。

她狂抽搐,藥藥切克藥。這種人應該被拉進精神病院里永遠不要出來。沉著臉「都快是成人了不要玩這麼老套的把戲了。恕我直言,我心髒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只不過是跟你開開玩笑而已,你回答的還真是認真。原諒你逃跑的這次了。帶你來自然自然不是看這些,好戲還在後頭。起來吧。」他妖澤的笑著。

「已哭瞎。我倒是很想起來,可是起不來了好不好。」她剛才跑的腳崴了,只要一動腳就鑽心的疼,根本就起不來。

話落,他握住了她的腳腕,不顧她的阻攔直接月兌下了她的鞋子。輕巧的揉了揉,然後一用力,傳來咯叭骨頭的聲音。

「嗷嗷。謀殺啊。」她慘叫一聲,幾滴眼淚水在眼眶著打轉,隨後驚奇,「阿咧,我的腳不疼了。看來你有兩下子。」

「拿著火折子。我總不可能把你扔在這里,我犧牲一點抱著你到那里好了。」他把火折子放在她的手里,未等她反應過來,他旋即用公主抱的姿勢把她抱起來,向谷里走去。

兩人貼的很近都可以听得見對方的心跳和呼吸聲,她吐槽他抱的姿勢,「真惡俗。居然用公主抱。」

「你想我抗麻袋那樣的姿勢抗著你走也不是不可以。」他壞壞一笑,百魅生。

「算了。還是這樣吧。」抗麻袋的姿勢胸都可以緊貼他後背了萬一那時候他再狼性大發之類的她更吃虧了。

走了一段距離,走到了之前他殺蛇的地方,蛇被看成了好幾段,血肉模糊的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她不由得搖頭輕聲嘆息,「其實蛇肉很補的。煮了吃營養價值很高。白白的浪費食物。」

「你剛才不是很害怕它的麼?現在怎麼高談論闊了?」他質問。

汗噠噠,「人生已如此艱難,你又何必苦苦相逼,來硬拆我台呢?」

他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繼續走了一段路,走過一個大概只有一米高的洞穴,還沒有兩人的身高高「火折子舉高點。頭蹲下點。」

她按照吩咐照做把火炬子舉得老高,像個鵪鶉似的蹲在了他的懷里,緊跟著他也蹲一步步向前走。

「你放我下來吧。我腳好的差不多了,其實可以自己走的。」雖然她只有九十六斤,不算是很重的。但是一個人長時間抱著她的話會感覺很重很累的,即使男人體力比女人大的多也會如此的。

「一看你就不是個細心的人,萬一再頭磕著或者腳崴了怎麼辦?」

「就算這是事實也不要說的那麼直白好吧。感覺自尊心莫名被傷到了。」她極力的辯解。

不知走了多久,听到了水流聲。走到了盡頭,她本來以為盡頭是死路不能走了,卻發現了一道地下河。下面有一只竹筏。

他抱著她一躍跳到竹筏上,放下她到另一側,提醒一聲,「目的地到了,抬頭看上面。」

按理說石頭往往是在地下的,而這里卻很奇妙上方偏偏有很多。像冬天屋檐下的冰柱,從上面垂下來。各種奇形怪狀,有的像動物有的像筍狀清晰逼真,栩栩如生。

他就像是稱職的導游一樣解說,「它們都是鐘乳石,它們的形成往往需要上萬年或幾十萬年時間。又稱石鐘乳,是指碳酸鹽岩地區洞穴內在漫長地質歷史中和特定地質條件下形成的石鐘乳、石筍、石柱等不同形態碳酸鈣沉澱物的總稱。

由于形成時間漫長,鐘乳石對遠古地質考察有著重要的研究價值。

華夏石鐘乳資源最主要分布在廣西、雲南。」

她原來的時候也只是在書本上見過而已,而她現在卻在迷霧島的一個不知名的洞穴里見到,數量還很可觀實屬罕見。現實生活中第一次見到如此壯觀龐大美型的鐘乳石時不由得被震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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