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茹听了自己弟弟的話,嘿嘿地笑著。
「我每次都會在他的飯里加點藥。不然,就他那樣兒,哪能行啊!」
王曉听了立馬吐了嘴里的飯菜慌忙站起來,剛要抗議,王雅茹放肆的笑聲響起。
「哈哈……你、你坐下,你那里面沒有。他的飯還沒端上來呢!」
王曉听了也跟著笑,並不覺得跟姐姐討論這事兒有什麼不妥。
「我說姐,一直我都很好奇,你怎麼就勾搭上這麼個大樹了呢。」王曉咂巴著嘴道,「按說他一個中|央|干|部,哪里能看上你這個下海多年的,老手。」王曉下意識的想講雞,但話到嘴邊看到王雅茹不善的眼神,忙又收了回來。
王雅茹看到王曉一幅吃憋的樣子,好笑不已。
她這個弟弟,自從她跟了楊伯林之後,對她的態度那可謂是一百八十度大旋轉。自己家人都如此,外人更不必說。
「跟你講講也沒什麼,正好你也好好向我學習學習,別當了警察還一幅皮|條|客的樣子。」
「做人,特別是做女人,一定要會裝。什麼樣的人面前裝成什麼樣兒。」王雅茹道,「比如像楊伯林這樣的老男人,位高權重,什麼都有,唯一差的,就是一個情兒。」
「我一直覺得軍|人就應該莊嚴、高風亮節、剛正不阿!」
王雅茹听到王曉的話風情地一笑,「莊嚴、剛正不阿那是年輕人,像他們那樣什麼都嘗過,什麼都試過,權力滔天的老|軍|人,什麼沒有?差就差在一個‘情’字上面。」
「年輕的時候,一個窮當兵的,誰喜歡?年紀大了,有錢有權了,受到的條條框框的東西卻久了,邁不出那一步。這時,就需要你來幫他邁出這一步,但一定要做的自然不刻意。否則被他察覺出來,你連個渣都不剩。」
「老姐你是怎麼做的?」王曉眼楮雪亮,覺得王雅茹講的都是真理。
「我呀,」王雅茹嫵媚地甩甩頭發,「在夜總會時我就看到他了,那時別人請他吃喝玩樂,當著那多麼人的面,他得顧及自己的身份,自然是一本正經的。但像我這種久經情場的女人一眼便能看出,那是假正經。」
「顧及身份,那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嫌那里的女人髒!」
王曉听了,哈哈大笑起來,他楊伯林最嫌棄的女人最後不但爬上他的床,還迷得了他的心!
王雅茹甩給王曉一記凌厲的眼神,王曉識趣兒的止住了笑。
「老姐又是怎麼征服老楊的呢?」
「我既然知道他的癥狀在哪兒,當然就要對癥下藥了。」王雅茹覺得王曉問的白痴。「首先要和那天請楊伯林的老板搭上線。」
「其實那老板方向並沒想錯,只是夜總會那個地方,畢竟是公眾場所,他一干部,在群眾面前肯定要以身作責。結果就是那老板所托之事肯定完成不了。」
「我告訴那個老板,只要他能再請楊伯林來次這個夜總會,我就能幫他完成他要完成的項目。」
「你的空口白話,那個老板就信了?」王曉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句傻波伊。
「那老板本來不相信,後來死馬當活馬醫,還真把楊伯林請來了。都說機會永遠是留給準備好的人的,果然不假。就在那夜總會門口,我和你那幾個朋友,上演了一場****與美女的故事,而楊伯林是那劇的男主角,最後英雄救美,贏得美人歸。」
「可是老姐,我怎麼從老楊的話中,听出他覺得你是個處的信息呢。難道他不懂?」
「現在醫學那麼發達,什麼不能做啊!」王雅茹白了王曉一眼道,「真沒文化!」
王曉笑,他說呢,老姐明明是一具身軀萬人騎,一點紅唇千人嘗的,怎麼到了老楊那里,就成處了呢!
還想嘲笑他姐幾句,但看到大門被打開,嚇了王曉一跳,還以為他們說的話被人听到了呢。
只是這來人為什麼是老楊的副官?!
王雅茹笑著站起身,「你怎麼來了?」
李副官看了看王曉,也不避嫌,「首長回家了,沒讓我送。于是就上來看看你。」
王雅茹對那李副官秋波暗送,兩人眉來眼去,用眼楮打的火熱。
王雅茹一個勁的給那個不識趣兒的弟弟使眼色讓他走,可他依然巋然不動。不得已,走到王曉跟前,咬牙道︰「快走啊!」
王曉抬頭很無辜地看著自己的姐姐,「我沒吃飽呢!」
王雅茹一瞪眼,「滾回去吃去!」王曉被推搡了出來。
剛關門,便听到里面傳來斷斷續續的申吟聲。
「md,」王曉罵道,「這到底是有多****啊!」說完,悻悻地走了。
再說楊伯林,回到家中看到自己那身材早已變形、一臉褶子的老婆,頓然覺得自己跟王曉賭氣離開實屬不該。
「我去洗澡!」跟老婆說完後,轉身向浴室走去。
「晚飯你不吃啦!?」趙秀雲看著楊伯林的背影問。
「沒味口!」楊伯林頭也不回,徑直走向目的地。
趙秀雲撇撇嘴,小聲嘀咕道「整天不是回來的晚就是干脆不回,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早的,還擺那副臭臉。到底有什麼事情,忙成這樣子。」
趙秀雲是標準的舊式家庭婦女,對穿著打扮不講究,也沒有那麼多花花繞繞。就覺得楊伯林是自己的天,對他言听計從。
年輕的時候趙秀雲在家里種地也是一把好手,而楊伯林在部隊當兵,有時一年都不能回來一次。
那時社會還很動蕩,不像現在這樣安居樂業。趙秀雲整天在家擔心受怕,生怕等來的不是楊伯林,而是一封訃告信。
後來楊伯林升了官,把她從郊區接了過去,一起住在大院里。看著楊伯林一步一步地由基層到高層,對楊伯林有一種打從心底的崇拜。
趙秀雲習慣性的听從楊伯林的,習慣性的為楊伯林著想。有什麼事情楊伯林跟她講,她就听,不跟她講,她也不問。她就像楊伯林手下的一個兵,一個忠心耿耿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