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形影不離也代表不了任何。相互了解?那不是外人的臆想罷了。
自從最千羽說了那些奇怪的話之後,南歌就更加在意了。
南歌一個人的時候常常會想,傾世曾經說過的那句話,這個世界真的很大。可是其實世界不是只有這一個,人類未知的事情還是有許多許多,那些不能夠用智慧和科學解釋的世界。本體是一只金色神鳥的惡魔,那樣絕色的男人竟然是一只惡魔。
為什麼要讓自己遇見這些荒謬的事情呢。
南歌最不能夠接受的事——傾世竟然與最千羽有所牽連?
打死也不想相信。
可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許多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都是既定的無法改變的事實。
「小不點。最近一個人思考的時間有點太多了哦。」最千羽端著一杯紅茶走過來。
忽然一只圓珠筆嗖的一聲朝最千羽飛過去。「啊咧。想要玩耍還是多等會吧。阿薩姆紅茶。」「小不點你想知道的事情吾都會告訴你。」圓珠筆被最千羽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妥妥夾住。
「不好意思,我手滑。」南歌轉過身來,面帶微笑。攤在她面前是未完成的計算題。
「小孩子嘛。」最千羽做了一個無所謂的姿勢。
「最千羽,你上次說,你是為了來取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但是你卻沒有告訴我是什麼?」南歌喝了一口茶問道,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
「這個嘛……」最千羽托住下巴做沉思狀。
「你反悔了?大人就是愛撒謊啊。」南歌一副十分失望地樣子說道。
「……」最千羽無語。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南歌也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幽默細胞了呢?
最千羽那天並沒有把事情全部說破,只是確認了傾世確實是雪皇所說的那個女人,是那個畫像里的人。但是,總覺得還有些疑問沒有解開。關于傾世,他畢竟只知道她是上任神界之主在人間所救的女子,其他還一無所知。
並且最千羽也很奇怪為什麼南歌和傾世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竟然完全不知道傾世的事情。即使只是養父母的關系,也不應該是一無所知,這不符合人界常理。
「南歌,你當真沒有對吾撒謊?」最千羽問。
「沒有。不過你既然這麼問了那就是證明你不相信我,不相信的話,就不要白費口舌。」南歌望了最千羽一眼說。
「關于傾世的事情,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她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最千羽繼續問道。
「雖然我和傾世一直住在一起,但是並不是特別親近。傾世是個十分美麗的女人,也很愛美。她對于時裝要求很高,她的衣服都是私人定制的。傾世很講究皮膚保養,看起來十分害怕自己變老。不過這也沒什麼,生老病死,無可改變,容顏幾乎是大部分女人的命,懼怕蒼老也是人之常情。除此之外,我想不出還有什麼特別的。」南歌托腮說道。
「傾世一直都是一個人住嗎?一直沒有結婚嗎?」最千羽問。
「嗯。這點我也很好奇,她那麼漂亮的女人,應該不缺乏追求者的。大概,傾世是個不婚主義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