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要是知道這個身材嬌小的女人竟然動起手來這麼狠,死也不會主動送上門的,來不及揉腿,直接搭拉著腿跑遠了。
「哼!不知道姐現在已經是跆拳道黑帶了嗎?真是自不量力。」向晴在嚕嚕地**上輕輕地拍了拍,繼續坐在地上等白若愛過來找她。
看著向晴從野蠻轉向了彪悍,在她身上,蘇晨軒深邃的眸子里面有了一絲疑惑,這個女人身上帶著一股狠勁,不是所有女人都可以做到的。他也練過跆拳道,剛剛那一腳,是直奔那個小****的致命處走的。
蘇晨軒還在走神,就看見不願吃的白若愛走了過來,趕緊鑽進車里,發動車子走了。
「怎麼?現在比較喜歡這種女敕草了?」朱麗倩坐在車里,沒有把剛剛發生的一幕全部看到,只顧著沖蘇晨軒潑醋。
蘇晨軒一邊開著車,一邊哈哈笑了起來︰「你覺得剛剛那個女人是女敕草?」
「難道不是嗎?」朱麗倩好奇地看著蘇晨軒,眼神中帶著一種小女人的呆傻。女人是最敏感的動物,當她發現同性的時候,嗅覺會變得靈敏,而智商會下降。
蘇晨軒搖了搖頭,這個女人肯定不是個女敕草。把朱麗倩送到家門口的時候,朱麗倩沒有下車,而是看著蘇晨軒︰「要不要上去坐一坐?」
「不坐了,回去後,我還得聯系一下小閔,張洪銘應該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必須保持十二分警惕。」蘇晨軒看著前面,一排排車燈閃過來,他連眼楮都沒有眨一下,一個人連死都不怕,又怎麼會害怕這些東西呢?
「好吧!」朱麗倩嘆了口氣,拿起手提包,就推開車門準備下車,蘇晨軒的脾氣,她是知道的,太過于冷靜了。
蘇晨軒回到家的時候,白菲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還是一套絲質的睡衣,腿和胳膊露在外面。
蘇晨軒只是瞟了一眼,直接上了樓上的書房,沖了一個冷水澡,換上了睡袍,就開始坐在辦公桌前工作了。
奇怪的是,他的腦海里竟然不時地出現向晴的影子,總覺得這個女人身上有種神秘感,讓他捉模不透。
蘇晨軒搖了搖頭,提醒自己,工作第一,很快就投入到一大堆數據中了,中間跟遠在華爾街的莫小閔通了一次視頻。
「嗨!」畫面中出現了莫小閔調皮的笑容,雖然帶著陽光般的笑容,眼眶上的兩個黑眼圈還是讓蘇晨軒能夠看出來,這個小丫頭又熬夜了。
華爾街那邊還是中午,莫小閔正拿著一個雞腿漢堡在啃,一只手在不停地操控著鍵盤,另一只手拿著漢堡,嘴上還要跟蘇晨軒說著話。
看著她嘴角沾著的沙拉醬,蘇晨軒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小閔,要是那邊工作太累的話,你就回來吧。」
莫小閔手上的漢堡差點掉地上了,沖著蘇晨軒張牙舞爪地喊著︰「ohno!成為華爾街一流的操盤手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任何人都不能阻攔我。」
一听她開始談夢想,蘇晨軒趕緊舉雙手投降︰「好啦,好啦,我錯了,我沒有阻止你去追尋夢想,不過你也得照顧自己的身體吧。」
「唉,沒有辦法,最近太多的新公司上市了,我得時刻地盯著,對了,這會你那邊應該快凌晨了吧,找我應該有事吧。」
「是的!」蘇晨軒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簡單卻又清晰地跟莫小閔說了一下這次跟張洪銘之間合作的事情,白若愛差點被非禮的事情,他也一起說了出來。
莫小閔直接把漢堡放在了一邊,咬著牙說道︰「這只老狐狸,太過分了,不過上次盛軒集團的賬目我已經給你重新做好了,不管他怎麼找人查,也不會查出什麼來的。他們公司的賬目我也在努力的核查,不過很奇怪的是,竟然一點蛛絲馬跡也找不出來。」
听著莫小閔的述說,蘇晨軒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一只手緊緊地握住那個紫砂杯子。
「這次真的很抱歉,恐怕我給你幫不了多大的忙,但是你一定要時刻地提防著白菲和冷素然,這一切說不定都是她們給你下的套,你不能再被她們陷進去了,否則很難再爬出來了。」
「我知道,可是這是個很好的機會,如果錯過的話,想要翻身,恐怕」蘇晨軒沒有接著說下去。紫砂杯子被他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忍辱負重這麼多年,難道還要當別人家的看門狗嗎?
听到聲音,莫小閔也有些害怕了︰「晨軒哥哥,你別這樣,你千萬不能亂啊,你要是亂了,這盤棋就只能被他們吃得一干二淨了。」剛剛還帶著陽光的表情,頓時變成了陰天,莫小閔是真的擔心蘇晨軒會做出什麼沖動的事情。
「我知道的,很晚了,我要休息了。」莫小閔還在那邊說著什麼,蘇晨軒直接將視頻掐斷了,啪地一聲盒上了電腦,直接將這台剛買的筆記本摔在了地上,「 」地一聲,碎成了兩半。
書房里,能夠砸的東西,全部都被蘇晨軒掃在了地上,只有听著東西與地面發出的撞擊聲,他的心才能稍微安靜下來。
等發泄完了,蘇晨軒舉著血淋淋的雙手,竟然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走到書桌前,從筆筒里面取出一個紙鶴,紙鶴的翅膀上面寫著字,因為時間有些長了,字跡都有些模糊了。
不過還是能夠看到右邊的翅膀上寫著的是「軒軒」,左邊的翅膀上寫著「若若」。這是白若愛親手疊的。
以前上學的時候,學校有手工課,要求每個學生都要完成一個手工,白若愛準備的是剪紙,她要剪一個漂亮的蝴蝶,可是剪了一晚上,眼楮都剪紅了,除了一堆廢紙,連個蝴蝶的影子都沒有。
白若愛氣得沖到蘇晨軒家,把他從被窩里揪了出來。蘇晨軒一個大男生對剪紙也不在行,想了半天,就給她疊了這麼一個紙鶴。
白若愛一看這麼小的紙鶴,就開始鬧了起來,這麼小的紙鶴,肯定不能通過考試的。
蘇晨軒哄不住她,只能撒了個謊,才把白若愛給哄住了。白若愛當時信以為真,還在紙鶴上寫上了兩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