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絕怒極反笑︰「不管我愛不愛你,踫不踫你,但你嫁給了我就是我的人,如今你不守婦道,耐不住寂寞在外偷野男人,按照朱雀刑律,不管你什麼身份,都該行浸豬籠之刑。」
唐肆意知道凌睿絕現在斷不會真奪了自己的命,于是繼續有恃無恐的反諷道︰「太子這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你精神出軌在先,鑄成這紙錯誤的婚姻也是你,心心念念都想為了個野女人殺了自己的正妻,我只是為了保命而逃離,太子反倒認為一切都是我的錯?沒有你為了個野女人而違心娶我,會有這些事情嗎?」
唐肆意什麼都不會,最會的便是一長串的胡言亂語。一系列的話語直把凌睿絕說的一愣一愣的。兜了一圈,這一切還真就是他自己一手鑄成的錯誤,是他被美色迷惑,一步錯,步步錯的錯下去。
見凌睿絕久久不說話似是無話反駁的模樣,唐肆意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凌睿絕站在那里看著唐肆意的背影失神久久,然後動動嘴唇,終是什麼也沒說的負手離去。听到傳來關門的聲音,唐肆意才轉回身,她也很是迷茫,她在這個時代究竟需要什麼。她的兩任丈夫都是仇人的愛慕者,難道她真的就要這樣一直被洛芷嫣壓制著嗎。
唐肆意就這麼無助的被凌睿絕囚禁在房中數日,那幾日凌睿絕都未曾出現,只有那個叫小青的丫環定時給唐肆意送膳食來,甚至每日都為唐肆意洗身。
唐肆意從最開始的為難拒絕掙扎到現在的習以為常,唐肆意真的覺得習慣是種可怕的東西。她穿越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人幫洗澡,之前凝香也有過要幫她洗澡但都被她拒絕了,想當初她說一不二的風姿,似乎越來越遙遠了。
想起凝香,唐肆意每天都在盼著凌睿絕再次來,她要詢問凝香的下落安危,但是不管她讓人傳話也好,盼得脖子都長了也好,凌睿絕就是沒再出現。
等到凌睿絕出現已是半月後,臉色憔悴胡子拉碴的來到唐肆意床邊坐下,望向唐肆意的目光滿是疲憊。
唐肆意見凌睿絕這不對勁的模樣,害怕的向里挪了挪,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他說︰「你躲我做什麼。」
「我討厭丑八怪。」唐肆意如實答道。
聞言凌睿絕死氣沉沉的眼眸總算有一道亮光,但卻是怒火。他生氣的看著唐肆意咬牙切齒道︰「本宮不過是幾日沒睡好,沒好好收拾自己罷了。本宮的迷人樣貌還是在的。」
唐肆意無語的看著他,這凌睿絕還真是自戀極了。
見她不說話,他眼里的亮光暗了下去,他微低下頭,問道︰「你與洛玄燁究竟是什麼關系。」
唐肆意覺得他這問話非常有問題,抿了抿唇,選擇不回答。
見她不開口,他知道她是不會說的了,于是拋出另一個問題︰「你是否覺得洛玄燁比本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