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大庭廣眾之下綁架良家少女,你還挺有氣勢!」周小淺冷冷的說道︰「打開車門,我要下車!」
「周小淺,你找死呢是吧?我今天在這守了你一天,沒吃沒喝的,你還吼我?」慕容獄低吼一聲,然後不去管她是什麼表情,狠狠的踩下了油門。
突如其來的速度,讓周小淺有些驚慌,她匆忙之中只得穩住了身體,然後才去罵他︰「慕容獄,我說你是有病是吧!我都把話說得那麼清楚了,你干嘛還來糾纏我,我們又不是虐戀三生三世,我值得你這樣糾纏?你要搞清楚,我們只認識了兩天,兩天你知道嗎?」她比出兩根手指,諷刺他。
他回頭見她比出的手指,邪笑一聲,伸出手去將她的手指包住︰「所以你覺得我們應該再」熟悉「一點是不是?」熟悉二字,他故意咬多很重。
「放開我!誰要跟你熟悉?」她覺得他不像在說什麼好話,臉色一冷,她甩了甩手,很想把他的手甩開。
慕容獄的手卻像放了膠水一樣,緊緊的包裹著她的手,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樣子,她也甩不開。
他沒有再理她,只一手包裹著她的手,逗她生氣,另一手開著車,很快車子就來到了一家酒吧門口。
車子停下的時候,周小淺看了看外面,想知道他到底把她帶到哪里去。可她還沒看清楚,慕容獄就將她抱出了車外,並且下了車後,他的手也不離開她的身上,霸道的一手攬住她的腰,就要準備走進酒吧。
這一次,周小淺身上所穿的不再是校服,而是普通的連衣裙,所以慕容獄不再像上次那樣不準她進去。
慕容獄攬著一直掙扎的周小淺進去的時候,周小淺被里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弄的腦袋痛痛的,可是不管她怎麼掙扎都逃月兌不了慕容獄的控制,就只能跟著他一起走。
穿過層層人群,周小淺被慕容獄保護在懷里,輕松的走到酒吧的最後面。酒吧最後面有處樓梯,那里明顯人群很少,而且樓梯口還有人在那里守著,一般的客人都沒有靠近那里。
慕容獄帶著周小淺過去,在那里守著的兩個高大的壯漢急忙彎腰打著招呼︰「獄爺,您來了。」
「恩。」慕容獄應了一聲,然後就摟著周小淺徑自上了樓梯。
慕容獄帶著周小淺上了酒吧的二樓,很隱蔽的一個包間。這里可以看得到酒吧下面的一切風景,也有隔音效果,所以一進了包間,周小淺終于覺得耳朵好受些了。
慕容獄一進包間,將她推倒在長長的沙發上,然後他俯身去壓住她不準她動作,冷冷的望著她︰「這里沒人會來打擾我們,現在,我們來把話說清楚。」
周小淺很受不了自己竟然被個算是陌生的男人帶來酒吧壓倒在沙發上,她不敢去看他帶著強勢的眼楮,只得側過腦袋,看向一旁,冷淡的回答︰「說什麼?我們有什麼好說的?」
她根本就不認識他,也不想認識他,她就不清楚他為什麼要這樣糾纏她?
「昨天的吻,是你的初吻嗎?」他見她側過頭,眼神一暗,隨後伸手輕輕撫在她的唇上,啞聲問道。
唇上被他模得好難受,她開始掙扎起來︰「慕容獄,不準再踫我!」想讓她告訴他昨天是不是她的初吻?她冷哼,他憑什麼知道?
「我怎麼模你了?」他沒收回手,反而是得寸進尺的繼續撫模,並且越來越大膽,慢慢的往她的身子上模去。「乖,快告訴我昨天是不是你的初吻?」
周小淺被嚇的冷汗都要冒出來了,她終于開始正眼看著他,然後咬著牙,握緊了拳頭警告他︰「慕容獄,你如果再繼續這樣踫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她的話,她的表情讓他一愣,他收回手,看著她氣憤的模樣,不由輕笑起來。
此刻她的模樣簡直像是個被惹怒了小老虎一樣,語氣凶悍無比,眼神也帶著隱隱殺氣。這與她剛剛像個小白兔似的被他欺負的周小淺完全不像。
慕容獄像是得到了個寶貝似的,心里一喜,便沒了再繼續逗她的想法。他微微一笑,然後起身不再壓著她。然後淡淡道︰「看你這麼生氣,我今天就先不踫你好了。」
見他終于放過自己,周小淺急忙爬坐起來,但是仍然冷著一張臉︰「不止今天,以後也不準。哦不對,以後你不準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不想見到你。」
她說完,就準備起身離開。畢竟這里可不是她自己想來的地方,而是慕容獄把她給綁來的。
「急什麼?等一會我自會帶你離開。」慕容獄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手,將她拉回來坐在他的腿上。
周小淺尷尬死了,她只不過想離開而已,他竟然把她拉來坐在他的腿上。
「放我下去,我不要坐你腿上。」她還是第一次這樣坐在一個男人的腿上,她想離開,慕容獄卻緊緊的抱住她,她根本敵不過他的力氣,只得繼續尷尬的坐在他的腿上。
「難道你沒覺得我們這樣抱著,很好嗎?」慕容獄輕輕的在她耳邊說著話,溫熱的呼吸頓時就在她的耳邊和脖子上散開而來,她雖然討厭他這樣做,可是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慕容獄,我今天真的有事情要忙,你放開我,我要回家。」周小淺努力勸著他,她終于知道自己目前是斗不過他的,那麼,還是先服軟好了。畢竟,母親還在醫院等著她,而她也還沒有想好用什麼方法去向父親要5萬塊醫藥費。她現在煩死了,根本沒力氣再跟慕容獄斗了。
听出她語氣當中的服軟,慕容獄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使她與他面對面的坐著。
他又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臉蛋︰「淺淺,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忙?我可以幫你的,說出來給我听听。」
「你想幫我?」周小淺被煩惱的事情困得不知如何是好,听了他的話,她似乎像是沙漠里干渴的小草突然看見陰沉沉的天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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