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里周夢夢穿著一身綢段的小姐裝,舉手投足間無不顯露著貴家小姐的氣質,而石頭就身穿一身僕從裝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
听過一場戲後周夢夢不耐煩道;什麼嘛!一點也不好听!不听了。說完一甩手走了,石頭這僕從也十分敬業的跟在身旁。
晚上一回到家周夢夢和石頭就把身上的衣服月兌了下來,整整齊齊的放到一邊,兩人又穿上了平時那些舊衣服。
秋末的天氣在這邊已經很冷了,家里卻只是點了一盆小火,床上也是兩床薄棉被,但卻沒有一個人抱怨的。
周夢夢烤著火道;我已經打听清楚了,最近鹽城里來了一個叫馬濤的人,這馬濤有個姨夫劉成德是朝廷里的光祿大夫,而這執掌鹽田的卻與太中大夫李海有關系,而這劉成德卻與李海是死對頭,這馬濤想分這杯羹只怕是不容易。
所以我們就從馬濤入手,從明日天始唐演哥就假扮富家公子,二娃就扮成你的僕人,而他的愛好與習慣我與你們說了,記得一定要得到他的信任,只要你們按我說的去做不要露出破綻,等我們把手上的鹽月兌手後就遠走高飛。
第二天在怡香院內一間房里一男人看著前面的舞姬一甩手中的酒杯,大喊道;滾!統統給我滾!叫你們的柳綠來。
男子的動作嚇壞了這群姑娘,只見一個五十多歲空紅戴綠的老鴇笑臉相迎的走到男子身邊。
喲!我說馬少爺!是不是姑娘伺候的不夠好你不喜歡啊?沒關系!我給您換一批,我們這兒的姑娘那可都是一等一的。
說著一揮手又走進來一批鶯鶯燕燕,老鴇一個眼神那些姑娘們一起撲了上去,敬酒的敬酒遞水果的遞水果,有的就直接撲進那個懷里上下齊手,要是是往日的馬濤早就不知道樂成什麼樣了。
可現在的他連連在李光亮手里吃癟,讓他心情極是不好,一揮手推開懷里的女人對著老鴇恕道;爺我今天是來看你們頭牌柳綠的,怎麼?看不起爺怕爺給不銀子嗎?連你也要給爺看臉色?
一見馬濤恕了一旁的姑娘趕急悄悄的離開了房間,而老鴇一臉笑容道;哪里!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得罪爺你呀!
心里卻想今天是怎麼啦?前腳一個公子親點柳綠後腳又來一個,可兩個她也不敢得罪啊,這誰不知道馬濤馬公子是有後台的,而前面那公子也是貴氣逼人,而且出手闊綽一看也不是什麼凡人。
那還不快把柳綠給爺叫過來。
這.;.;.;這.;.;.;
看到老鴇閃躲的眼神馬濤一把拉過老鴇的衣領道;怎麼?還敢騙我。
馬公子饒命啊!不是我不叫柳綠來只是.;.;.;只是唉!我實話跟您說,就在您之前一點就有一個公子已經親點了柳綠了。
什麼?是哪個?敢跟我搶女人帶我去。馬濤喊道。這幾天在李光亮那里受夠了氣了,今天又來一個敢跟自己搶的,要是自己不發點威還真當他是好欺負的。
而另一間房男子一身藍衣,藍帶束發手里拿著酒杯輕晃著,一雙黑光發亮的眼楮平靜的看著前面正在演奏的柳綠,看得柳綠一陣臉紅,竟不敢與他直視。
突然間 一聲打斷了這平靜,馬濤一進門就看到一個俊俏的少年坐在那里,看到自己也不起身,平靜的眼神就好像自己是來問安的一樣。
馬濤更氣了上前一步道;你是誰?竟敢跟我搶女人,不想活了。
這少年除了唐演還有誰?只見唐演像現在才反應過來,從容的站起身來道;原來是馬公子失敬!失敬!
馬濤愣了道;你認識我?可自己明明就沒有見過他,自己可以確定從來沒有見過他。
唐演卻是答非所問道;原來馬公子看上了柳綠姑娘,早知如此我就不叫柳綠姑娘了。既然如此還不快過來好好伺候馬公子。
柳綠一听愣了一下,剛剛看這小公子看著自己還以為他看上了自己,沒想到轉身就要讓她伺候別人,心里雖苦但臉上還是笑容滿滿的走到馬濤身邊。
馬濤心里剛得意就听唐演接著道;馬公子隨便玩,馬公子這今的花銷全算我的,也權當給劉大人一個面子。
說完也不管馬濤怎麼想直接走出門,而身後跟上來的二娃從懷里掏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遞給老鴇道;把馬公子伺候周到。
馬濤看著門口覺的莫明奇妙,葉城里的少爺小姐自己幾乎全認識,可自己的確不認識他不是嗎?可听他剛剛那話里的劉大人明明就是指的自己的姨夫不是嗎?
可還沒等他問出口那人卻先走了,心想;明天應該就能見到的,既然認識自己的姨夫那來拜會自己那不是因該的嗎?
可讓他其怪的是一連好幾天都不曾見到那日那人,而在一處舊屋內周夢夢看著唐演四人正一人一本書認真的看著。
教他們讀書識字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在山洞里時沒當他們休息的時候她就會教他們認一些簡單的字,本以為要教很久才行,可讓她沒想到的是他們四人十分的聰明,學什麼也是很快的,只有二娃稍差了點但周夢夢卻是很滿意了。
周夢夢站起身向外面一邊走一邊道;胃口吊足了該走下一步了,演哥你跟我出來。
不知道兩人說了些什麼,唐演進來後的臉色十分難看,問她們卻是什麼也不說。
晚上由石頭抱著周夢夢入睡,當然有時是唐演抱著,有時二娃也會來抱,反而是狗子不掙不搶,每次三人掙著把周夢夢入睡著他就只是在旁邊微笑著看著。
其實他也想抱著夢夢那軟糯糯的身體入睡,而且在夢夢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女乃香味十分的好聞,不過只要能在她身邊自己就很開心。
第二天唐演和二娃再次出現,不過這次是一個間茶樓的雅間里,兩人剛坐下沒多久馬濤就聞聲趕來。
一進門就道;這位公子好閑情,我不請自來公子不會介意吧!
哪里!馬公子請坐便是。又對旁邊的二娃道;叫人上茶!
是!二娃應聲出去了。
馬濤看了眼唐演再次確定自己不認識他後道;我們在哪里見過嗎?
听馬濤問起唐演這才拱手道;在下姓羅,曾在劉大人的宴會上見過馬公子一面,不過因為家中有事匆匆離去,後來又因為一些瑣事沒能上劉大人的府上,馬公子對我沒印象也不奇怪。
哦!我說我怎麼沒見過你,不知羅公子這次來此所為何事?馬濤試探道。
誰知眼前的‘羅公子’眼光一沉便道;馬公子在下還有事,就不奉陪了。說完也不等馬濤說話就走了。
看得馬濤一頭霧水不明白這人怎麼一下子就變臉了,隨後想了想自己剛剛的話覺得自己一定是問到了人家什麼,要知道現在那些家族後面哪個沒有一點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事。想到這也就釋然了。
晚上馬濤剛下車要進怡香院就見一邊走過來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馬濤笑眯眯的上前打招呼道;羅公子我們還真是有緣啊!沒想到這麼快又遇見了,走!今天我請,哈哈哈!
在一間香房內柳綠撫著琴,馬濤時不時勸唐演喝著酒,唐演看了看馬濤又看了看前面的柳綠像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樣。
對著旁邊的二娃道;你先回去,我在陪馬公子喝點酒!
是!二娃應聲走了。
見二娃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唐演突然嘆了口氣。馬濤奇怪道;羅公子為何嘆氣,是出了什麼事嗎?
唐演一幅浪蕩公子的樣子就出現了,百無聊賴道;事倒是沒事,只是太無聊了。
馬濤眼楮一閃笑的極其猥瑣道;難到小少爺是想.;.;.;嗯?呵呵呵
哼!
唐演一臉不削的哼了一聲道;做那事有什麼好的,還不就這樣?
馬濤的笑容僵在面上心道;這個家伙難到不好?但不想來這青樓做什麼?來听曲?可雖說這里鹽城而且也繁華,但這里多數都是一些來往的商人,雖說這柳綠是這里的頭牌,但要與葉城里那些姑娘比起來那可是半分都不如的。那這家伙成天往這里跑是為什麼?
唐演撇眼看了看馬濤道;濤兄我這里倒有一個好玩的游戲,怎麼樣?想不想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