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水壺輕輕往回走,剛走到門口心想;
這不對啊!如今人家都找上門了,就是代表著知道自己的住處了,這要是再回自己的房間不是自投落網嗎?
這樣一想又立馬轉向旁邊的房間,輕輕一推結果沒推開,想到門外的情形周夢夢不死心的走向第二間。
就這樣直到第四間,周夢夢的手剛放上去就感覺到這門沒有半點的阻力。
心里不免松了一大口氣,心想;只要自已躲在這里,想信他們也不可能囂張到每一間都進去看吧!
輕輕的把門推開,在確定里沒有任何異常後,周夢夢一個貓腰竄了進去。
房間里不是很明,只有床邊一小節沒有剪過燭心的蠟燭還在拼命的發著光,在燭火下房間顯得很昏暗而詭異。
給周夢夢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讓她下意識的向門邊靠了靠,可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清晰的,有人進來了的聲音,深吸一口氣
死就死吧!這里至少還有一線生機,要是去外面卻是一點點的機會都沒有了。
周夢夢心里這樣想著,深身戒備的向前走了幾步,看到床子的被子很是整齊,完全沒有人動過的痕跡。
難道……難道這間房間沒人?
一想到這房間應該沒人住,周夢夢松了口渾身也輕松了,嘴里嘟囔道;沒人住還點根跟鬼火一樣的蠟燭干嘛!差點沒嚇死我。
上前就想到滅掉那蠟燭,剛走過屏風仿佛間好像看到旁邊有什麼東西,下意識的往旁邊一看,嚇的周夢夢差點尖叫出聲。
右手捂著自己的嘴,眼楮瞪的老大。過了幾秒周夢夢總算看清了,原來是一個澡桶,不同的是此時桶里還泡著一個男人。
男人閉著眼,在昏暗的燭火的照耀下很明顯看到這男人長了一副標準的國字臉,古銅色的肌膚本該散發著誘人的古銅色,但此時卻顯得如此的暗淡無光。從他微鄒的眉頭可以看出他此時很是痛苦。
看著男人周夢夢可以確定這男人之所以不知道自已進來是因為他好像是暈過去了。
只要是人一看就知道他身體有問題,做為醫者自己該救他,就算是自已最後沒有選擇從醫,但在藥老那里拜了師學了醫是事實。
可自己現在正面臨生命的危險,誰知道白天那些人抓自己不是為了殺了自己,又或是折磨自己,難不成他們費這麼大的功夫只是為了請自己喝茶?
就在周夢夢天人交戰難以決擇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打斗的聲音,聲音很大讓周夢夢在房里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可水桶里的男人卻沒有半點反應,只能從那起伏的胸口才能確定他還是活著的,還面的打斗聲不斷,周夢夢看了看木桶的男子,又看向門的方向。
死就死吧!我周夢夢這輩子做哪件事沒有對得起自己良心過?
做好了決定周夢夢一個箭步走過去,拔下頭上一根發簪取出里面的一根銀針,就開始給男子施針。
外面的打斗聲越來越近,周夢夢心里也慢慢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顆顆汗水流過臉頰,手上卻是有條不穩的給男子施著針。
突然啪的一聲窗戶碎了,而一個身穿黑衣的人正扒在一邊,把周夢夢下了一跳,而那黑衣人卻是看也不看周夢夢這邊,而是一翻身又沖了出去。
這時周夢夢也剛好施針完畢,用發簪在男子手上劃出一道口子放毒血,劃好的同時就向另一邊的窗戶跑過去。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會打起來,但自己此時也沒有那心情去管了,還是早點跑路保住小命要緊。
匆忙的周夢夢連自己的發簪與銀針都落在了那木桶里也沒發覺。打還窗戶就可以看見院子里兩拔人正打的慘烈,時不時還傳來刀割破肉,砌斷骨頭的聲音。
只听的周夢夢頭皮發麻,因為這間房剛好是轉角的房間,轉過另一邊就是大街,周夢夢翻出窗戶踩在也就兩節手指寬的沿邊,堅難的向另一邊爬去。
一邊爬一邊祈禱著那些人別發現自己,好不容易爬到另一邊卻發現另一邊一個落腳點也沒有,听著耳邊傳來聲音,周夢夢一咬牙跳了下去。
雖說是二樓但因為今晚沒有月光,古代又沒有什麼路燈什麼的,周夢夢完全不知道下面是什麼,只有跳下去後突然感覺腳下一股鑽心的疼,然後自己好像是穿過了什麼東西,然後就不醒人事了;;;
而再說另一邊,因為周夢夢太過于匆忙,給男子的手開了道口子後沒有將那支手拿出來,而是隨手的丟進了木桶里,而木桶里的水還是溫水,這樣加速了血液的流失。
沒多久就一個黑衣人闖了進來,而顯然這個黑衣人和先前周夢夢看到的那個不是同一隊的,黑衣人提劍就向男人頸項襲來。
而隨後追來的幾個黑衣人見到這一幕直接是嚇的大氣也不敢出,拼了命的想要阻止黑衣人,可很顯然他們再怎麼也阻止不了那黑衣人了。
就在大家都以為那黑衣人手中之劍將劃破男子的喉管里,水桶里的黑衣人突然間動了。
緊接著就是兩個金屬物撞擊的聲音,在昏暗的燭光里還發出了撞擊的火花。
而後面的趕來的人反應也叫一個快,迅速上面在男子擋掉他致命一劍的同時,兩把利劍也貫穿那黑衣人的身體。
其中一人走到男人的身邊關心道;爺!您•••
男子拿著手中的發簪愣了,見男子沒有說話,那人對其它人使了個眼神那他們都出去。
一下子房里就只剩下了他們兩人,這時男子終于開口了。
青岩,你們進來的時候可曾見到一女子?
男子的聲音很輕很淡,眼楮卻是很深邃的看著手里的發簪。
發簪不是很漂亮,可以說是很普通,一根很普通的簪身,一朵很普通的不知道是什麼名的花,算是漂亮吧!只是很明顯的這朵花少了一小顆花蕊。
女子?屬下等並沒有發現什麼女子,難道爺您的是想•••
青岩的聲音顯得有些尷尬,因為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並不造合做那事。
男子看著發簪似有些回憶道;朦朧間本王好像看到一女子走近本王,當時本王想要阻止可當時本王卻是動彈不得,本王本以為她是那些人派來的,可讓本王沒想到的是她竟會幫本王驅毒。
本以為是本王自己出現的幻覺,但這根發簪決對不是你我的東西,而且我確定之前這浴桶里決對沒有這東西,這東西一定是她留下的,只是無奈本王始終無法看清她長什麼樣。只有仿佛她長的很美很美。
青岩這才注意到在男子浴桶的水不再是先前的清澈,現在是烏黑色而且還在一種臭味。
那個;;;屬下進來時確實沒有看到任何女子,我想;;;是不是;;;
算了!去給本王弄些干淨的不來。
等青岩走出房間男子從浴桶里站起一愣,走出去後伸手在桶里模了模,從水里掏出一根類似于銀針的東西,看了看這東西的樣子,男子嘗試性的把這針放到那發簪缺掉的那里。
果然那針身就藏于發簪中,而針頭的那一點就剛剛好是這朵花的花蕊,現在看上去誰也不會想到這發簪中竟藏有銀針。
這發簪、這銀針再加上自己手中的傷口,每一樣都足以證明自己剛剛確定是被一個女子所救,只是那女子呢?救了自己為什麼又一聲不響的走了呢?
爺!水來了!
嗯!
換好水,青岩看了一眼男子道;爺!要不要屬下叫人去查查,到底是哪個女子進入過爺的房間。
看眼青岩,又看了看手邊的發簪。
算了!
心里卻想;能瞞他們的眼楮進來,又能悄無聲息的走掉,想並那女子也不是普通人,她這樣走掉想必是不想有人打擾,自己又何苦去煩人家,等她想出現的時候一定會出現的吧!
見男子若有所思青岩轉言道;爺身上的毒是全解了嗎?那我們還要不要找聖醫?
要!本王的毒並未全解,只有被壓了下去,放出部分毒血好讓身體能自由活動。
是!屬派出所有人相信很快就能得到聖醫的消息。
嗯!下去吧!
等青岩走出門,男子拿過旁邊的發簪。
女人!等本王好了,本王一定會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