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英杰放下心來。
「一個姑娘家,跑步上學堂?像什麼話?馬車還沒有定制出來嗎?那跟馬房里的人說,將二小姐的馬車先挪給表小姐用,二小姐臉好了再說。」
「是!」
……
西陵候府後院,錦繡院。
陸氏和西陵妍兩人在內屋說話,底下跪著一個丫環,赫然是西陵藍院子里的秋葉,細細的匯報了西陵藍近日的活動日程表。
「內勁高手要收徒,楚風國世家子弟,無論嫡出庶出都是莫大的榮興,她居然會拒絕,真正是奇怪了!」
「平時生活里也沒有特別的地方,睡得早,起得早,起了就練功,吃穿方面都是府里頭統一安排的……可是,她為什麼突然就這麼厲害了?早知道,早就應該派個人到她跟前伺候著了。」
兩母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秋葉突然期期艾艾道,「小的有個發現,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關系……」
「說。」
「表小姐不喜歡我們近身伺候,洗澡換衣都是自己一手包的,奴婢發現表小姐脖子上戴著一個線穿的圓石,就算是洗澡好像也不取下來的樣子。」
陸氏接口道,「咦,我上次不是給她送了那麼多的首飾飾品去了嗎?她怎麼會戴塊石頭?」
幾人一個對視,越發的對這塊石頭起了疑慮。
「你好好伺候她,換得她的信任,尋了機會,將那塊石頭給偷出來……」
「是!奴婢明白。」
……
四皇子府。
內堂某秘室。
一個一身勁黑衣的男子,站在陰影里,給正在練功的練得滿頭大汗的楚天幕說了一些什麼。
楚天幕沒有停下來,只是吩咐了一句,「繼續跟著……」
黑衣男子應了聲是,便再次隱入黑暗當中去了。
等黑衣男子走後,楚天幕擦了擦額前的汗,嘀咕了一句,「沒有內勁,跑完木樁能不沷下一點水?拒絕丁六爺?身上有塊神秘的石頭?」
他感覺好久沒有去楚明堂上學了,他決定近期去學堂晃晃。
放學之後,西陵藍一個人回家。
感覺路上有人跟蹤她!
她第一天上學堂時,跟西陵妍一起,坐她的馬車,是給西陵妍面子,她不習慣和陌生人距離相太近。
科學證明,人與人之間的最佳安全距離是兩米,這也是西陵藍習慣的距離。
第二天起,就開始跑步上學。
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馬房那邊給她指了一輛鵝黃色流蘇馬車,轎窗隱秘處寫著一個嬌字,趕車的解釋說,是老候爺的意思,反正二小姐這幾天不方便上學堂,就借表小姐用幾天。
被她拒絕了。
別人用過的東西,她不稀罕!跑步上學其實挺好的,因為她身邊的幾個丫環體力都沒有她好,所以,基本上甩出她們幾條街,沒有尾巴跟著,自在。
西陵藍加快腳步,楚明堂佔地面積廣,所以坐落在京都較偏僻的西南角,因為擴建,附近的一些民房被征用了,民眾大部分都搬走了,只剩下空房子,如果出了什麼事情,也不定能有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