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芷醒來的時候是在別墅中。揉了揉眼楮從床上坐了起來,才發現她穿的還是昨天那套衣服。
「唔,頭有點痛。」南宮芷揉了揉太陽穴,然後就翻身下床。
「我記得昨天不是和野喝酒來著麼?怎麼那麼容易就醉了。」南宮芷呢喃地打開房門。發現整個屋子都靜悄悄的。
「一個人都沒醒啊?」南宮芷繼續揉太陽穴,然後走到樓下,坐在沙發上就拿過遙控器。
「芷姐!早啊!」這個聲音南宮芷不想都知道是季雨軒的聲音。他總是一大早起來為大家做早餐。
「早、」南宮芷繼續揉太陽穴。
「芷姐,怎麼了?頭痛?」季雨軒在廚房里邊做飯邊問。
「有點,沒什麼、」南宮芷甩了甩腦袋,回答。
「那就好。」季雨軒繼續做飯。
「對了,艷姐呢?她不是一般都最早起來嗎?」南宮芷問完之後就听見了一聲刺耳的響聲。才發現是季雨軒手里的鍋鏟掉了下來,砸在地上的聲音。
「額……這個,可能她一早出去了吧,我,我都沒看見她。」季雨軒忙把鍋鏟撿了起來。故作鎮定地回答。
「哦。」南宮芷打了個哈欠,也信了。「我先去洗個臉。」然後南宮芷放下手里的遙控器就回去了。
「芷姐,你順便把那些懶蟲叫下來吧!」季雨軒說、
「好。」南宮芷又打了個哈欠回答。
「不用叫我了。」沐離詩打開房門出來。看來她也剛剛醒。
「詩詩你去叫小寒吧。我去洗臉、」南宮芷不以為然,沐離詩起床本來就基本上定時了,除了昨晚醉酒這種情況。
「嗯。」沐離詩回了個單音就走向了東方寒的房間。
等到所有人都陸續下樓時,季雨軒的早餐也弄的差不多了。幾個人都迫不及待地找位置坐下就開吃。
「喂,你們不覺得少了幾個人嗎?」南宮芷拿起刀叉準備開吃,突然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
「有嗎?」雲野問,然後就下手吃飯了。
「杰哥不在,艷姐不在,絕師弟也不再哎。」南宮芷回答。
「絕在舞月那里。」沐離詩解釋道。
「叩叩。」一連串的敲門聲傳來。
「我去開門。」柯月楓起身,小跑到玄關面前。打開門,門外站著揉腦袋的白御杰。
「杰哥?就你一個?」柯月楓有些驚訝地問。
「不然呢?」白御杰抬腳就進門,走到眾人面前。
「杰哥,你去哪里了啊?」南宮芷問。
「不知道,我一醒來,就在賓館里,鑰匙都不見了。」白御杰坐在位置上。「餓死我了。」然後就開始吃飯。
「怪了,艷姐呢?」南宮芷呢喃地將叉子上的東西塞進嘴里。
「凌艷怎麼了?」白御杰還是耳尖。听見了南宮芷的話。
「沒什麼沒什麼,可能去吳月姐那兒了。」南宮芷回答,但心里還是有一絲絲的不安、
「哦,那我們吃飯吧。」雲野說完,大家就是一陣秋風掃落葉的樣子搞定桌上的一切。
「這幾天學校放假三天,大家準備怎麼玩?」季雨軒問道。
東方寒擺擺手,示意她最近不能說話也沒什麼心情可以玩。
「我放棄。」柯月楓回答。「我陪寒。」柯月楓的話讓東方寒震驚地回過頭。小臉還飛上兩朵紅暈。
「我要訓練絕。」沐離詩回答,這是她不久前答應了銀沫絕的事,連帶著她還要訓練銀沫舞月。
「我倒是沒什麼事。」南宮芷和雲野異口同聲。兩個人相視一眼,同時轉過頭去。
「這樣啊、、」季雨軒思索著。
「討論什麼呢?」這個時候,一個大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傳來,從二樓下來了韓凌艷本人。
「艷姐你在啊!我們還以為你出去了呢!」南宮芷說,害得她白擔心、
「沒事啦,我睡著了、」韓凌艷回答。
而大家都沒注意到,韓凌艷看白御杰的眼神變得有些躲閃。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艷姐會出現在這里!?
季雨軒和柯月楓同時想著。
應該是計劃失敗了吧、
雲野,柯月楓,季雨軒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三人都撇開視線干其他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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