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事務都搞定的差不多的時候,北堂凌絕想起了還有一個刺客被關在自己府中的黑牢里面,應該也被折磨的差不多了,現在是時候去審問他了。雖說自己心里明白那個幕後主使者是皇後,但凡事講求證據,他今日要讓那個刺客承認自己是受皇後主使,那樣自己就可以拿著這份畫押的書面證據去找皇後對質。
這是一天的下午,北堂凌絕從藍天樓回府,進了上官棋的浩淼閣,看到她正在看一本類似賬簿的書,不知道她到底在干些什麼,只是經常出去,或許和自己一樣在外面有自己的產業。但她是千金小姐,又如何有機會得到這些機會去擺弄自己的產業,看來自己要好好地全面地了解一下自己的妻子了。
「嗯哼!夫人在看什麼呢?這麼入神。」北堂凌絕含笑著問。
上官棋听到北堂凌絕的聲音,就把碧海閣這個月的賬簿放在一邊,她這次沒有收的很嚴實,因為有些事情遲早要告訴他的,現在給他看到也一樣,本來自己就不再排斥成為他的妻子或者是他成功路上的助手。「今天回來的很早啊,比平時要早上半個時辰了。」上官棋看著北堂凌絕說。
「嗯,今天有要事要辦,我們現在去用膳,待會我和你一起去審問那個在我們路上冒出來的刺客到底是受何人指使。」北堂凌絕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一種嗜血的光芒。看得上官棋一驚,她知道自己的姑母是幕後主使,或許連自己的姐姐也是參與其中的。現在已經到了要和自己的親人針鋒相對的時候了,雖然說自己和姐姐沒有多少情感,但畢竟血濃于水,還是會感覺到痛的。
兩個人吃過了飯就去了黑牢,上官棋是第一次來這個黑牢,感覺里面陰暗潮濕漆黑一片,很大的一股血腥味,還听到水滴的聲音,黑牢里面很黑很靜,如果是自己一個人來還真是會被這種氛圍嚇得半死。走了好長一段路,才到達黑牢的最深處,有一個人被鎖在柱子上,鐵鏈穿過了他的琵琶骨,就這樣被吊在柱子上。看到那個人的那副樣子,披散著頭發,被鐵鏈鎖住的腳踝已經磨出了許多血,而肩胛處更是沒有一處是干淨的,手腕當然也不能幸免于難。上官棋差點吧剛才吃過的東西統統吐了出來。這皇宮里面的人都是如此折磨人的嗎?太血腥了。
「你還好吧?這是正常的,他的武功很高,如果不穿了他的琵琶骨,這座小小的黑牢是困不住他的。而且他差點就傷到了你,是不可饒恕的,要不是我們還要問出他的幕後主使者,他早就去見閻王爺了。」北堂凌絕說話的語氣很凶,但看著上官棋的表情卻是溫柔到不行。
上官棋也知道這個刺客是不可饒恕的,以後要幫助北堂凌絕當上皇帝,還不知要經歷多少呢,現在就只當是提前演習好了,所以點了點頭。「我沒事,只是才吃過飯,現在看到這麼血腥的一面,有點反胃而已。」
「沒事就好,以後這種事應該還會有的,要習慣,我們現在進去吧。」北堂凌絕牽著上官棋走進了黑牢的最里間,他的大手是溫暖的,一直暖到了上官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