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凌絕到達藍天樓之後就直接到了山頂,一身冷氣,後面的下屬都戰戰兢兢地跟著。「叫藍右使來見我。」那聲音就像寒冰一樣,同時後面的下屬也松了一口氣,不是找自己的就好了,樓主今天太可怕了,藍右使要自求多福了。下屬很快的就溜走了,連基本的回答都忘記了。
很快的一名藍衣女子就來了,看不出表情的對著北堂凌絕屈膝︰「樓主,你叫我。」
北堂凌絕轉過身來,眼神銳利的像一把刀一樣盯著那名女子。「是誰給你的膽子私自行動的?」那聲音冷的就像冬日里的寒風,吹的人心里都陣陣發涼。
「屬下不明白樓主的意思。」女子不卑不亢地回答。
「不明白?好,本宮現在就讓你明白。」北堂凌絕瞬間移動到女子面前,掐上她細女敕的脖子,將她整個提了起來。
女子出于本能的用手拍打這北堂凌絕的手臂,但是根本就無濟于事,那條手臂就像是銅鐵一般堅硬紋絲不動。「咳咳,樓主,你要屬下死也要給個說法,咳。」
「說法?你現在還不肯承認你的錯誤。」說完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幾分。
女子的臉色已經由紅變為慘白了。「樓主,你也要給屬下一個解釋的機會才行啊,咳咳。」
听到這句話,北堂凌絕將女子甩了出去,女子坐在地上,不斷地呼吸著久違的空氣,臉色也漸漸好轉。「樓主,你說的屬下私自行動是指什麼?」
「蕊凰,你是不是僭越做了你不該做的事,你自己心里現在應該像是明鏡一樣吧?」北堂凌絕已經叫出了女子的名字。當他這樣叫她的時候就代表她現在的身份是太子府的丫鬟。
「主子,奴婢不知。」蕊凰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所做的全是照著主子的計劃來的,就算自己不這樣做,主子也會出招的,自己這樣不過是提前替主子做了他想做的而已。
「你還不承認。」北堂凌絕已經開始咬牙了,看樣子是忍住了巨大的憤怒。
「莫非主子是對太子妃動情了,所以才會如此惱怒奴婢私自行動差點對太子妃造成了傷害。但那不是主子本來想要做的嗎?如果當時奴婢有請示過主子的話,主子應該會同意的吧?」蕊凰相信北堂凌絕當時一定會同意的。
北堂凌絕听到這句話,愣了一下,的確如蕊凰所說,如果當時她有請示的話,自己會答應的,只是當時看到上官棋不在府中時候的擔心與看到在清馨宮無助的她時的那種心痛還深深地印記在心里,現在再要這樣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就算當時本宮會同意,但是你還是沒有經過本宮就私自行動了,這種行為就是僭越,如果不懲罰你,實在是難消心頭的怒氣。」北堂凌絕只是想要找個理由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主子,你這樣做無非是想要為太子妃所受的委屈報復奴婢,但是如果太子妃知道你給她喝得藥是避孕藥,那麼她還會原諒你嗎?」蕊凰知道北堂凌絕的一切事情,除了他心中所想。
「這個不用你管。來人,藍右使私自行動,拖下去重打五十。」北堂凌絕說完就甩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