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棋在棋軒宮呆愣了很久之後決定去找北堂凌絕,她要保護自己的家人,一定不會再讓自己的親人消失在自己面前,就算是死她也要陪著他們。
「娘娘,娘娘……娘娘你不能進去,皇上在里面和眾大臣議事呢。」王喜在天和宮門口攔住上官棋。
「讓開。」上官棋不理會王喜的阻攔,她要去見北堂凌絕,就算是今天擅闖御書房她也要去理論。
「這……娘娘讓老奴去通傳一聲吧?」王喜知道上官棋是不能得罪的主子,所以就打算先去給皇上報個信,畢竟里面現在商討的可是宰相的事情。
「不必了,本宮自己進去!」說完上官棋就推門進去了,王喜沒有攔住。上官棋平時從來不在他們面前擺架子,一直都是和藹可親的,今日用了「本宮」,勢必不好惹。她就是要看看里面都有些什麼人,在商討的事情是不是與自己的父親有關,現在才是大年初三,這些官員不在自己家中過節陪家人,卻來皇宮之中秘密會談。
上官棋走進御書房里面,看到里面的人也不是很多,就是霄王北堂夜絕,駙馬舒少晨,還有一個年輕的公子和一個長著國字臉的中年男人,眉眼之間與太後有點像,他們正在談論的就是宰相上官逸的處理辦法。
「皇上,老臣認為上官逸留不得,他在朝中的勢力如日中天,此次不除,日後功高蓋主必成大患。」中年男子聲音如洪鐘一般,上官棋听後一陣火上來。
「敢問將軍何以有此一說?家父為紫金王朝盡心盡力,不敢說居功至偉,也可以說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父親一輩子都在替北堂家著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將軍憑什麼判定家父會仗著自己的勢力威脅到君主?」上官棋走上前,質問鄒剛,聲音雖不大,卻字字鏗鏘。剛才看到他的長相就知道了這個人是太後的兄長鄒剛,現今的威國將軍。
「你是上官棋?」鄒剛听聞剛才這個女子喊上官逸家父,就知道了此人就是現在宮中最得寵的棋妃,而且還掌管著後宮的大小事宜。
「大膽,本宮的名字豈是爾等可以直呼的。」上官棋本來听到鄒剛的話就很有意見了,現在看他如此大膽更加是氣憤。
「微臣參見棋妃娘娘。」剩下的那些人一起給上官棋見了一個禮。
「咳咳,愛妃沒看見朕正在與各位大臣商議事情嗎?為什麼還擅闖進來?」北堂凌絕想要緩解兩個人之間的尷尬氣憤,所以開口質問上官棋,但是聲音不大,甚至還有一絲寵溺在里面。
「哦?皇上和大臣們談論的事情臣妾不能听听嗎?」上官棋反問,語氣中含著譏誚諷刺,對一個有功于社稷的宰相的處理辦法,真真是好笑了。
「後宮不得干政你不知道嗎?」北堂凌絕不想上官棋在這里。她這次擅闖御書房已經是很大膽了,還想要干預朝政,會讓人家抓住話柄。果然……
「棋妃娘娘,自古後宮就不得干涉前庭之事,娘娘現在此舉有違禮法。」鄒剛還在為上官棋剛才的斥責窩火,想他堂堂威國將軍,保家衛國,何時受過此等窩囊氣?
「干預朝政嗎?本宮沒有興趣管前庭的事情,但有關家父,就不得不插手。」上官棋沒有妥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