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哪里來的一股酒味啊?」上官棋聞到一陣濃烈的酒味,皺著眉頭頭也沒抬地問著自己的丫鬟。
「是啊,我也聞到了。」碧玉抬起頭正好看到北堂凌絕探究上官棋的眼神,而且身上散發著濃烈的酒氣,看來這陣酒味就是從皇上的身上傳來的。「奴婢參見皇上。」碧玉趕緊給北堂凌絕跪下。
碧玉焦急的聲音惹得上官棋抬起頭,她听到剛才那個丫頭叫「皇上」,難道他來了嗎?果不其然,他就站在她面前,而且一身的酒氣。「碧玉,你先下去吧。」上官棋嘆了口氣,然後叫自己的婢女下去。今天輪到碧玉守夜,小璇和碧珠已經先睡下了。
看到上官棋繼續看自己的賬簿,北堂凌絕覺得自己徹底地被忽視了,一股不知名的怒火就直接燒上了胸腔。他走到上官棋面前,將她手上的賬簿奪下,然後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著她看向自己。
「皇上現在還不去休息,來棋軒宮有何貴干?」上官棋看到北堂凌絕眼中燃燒的怒火,但她不畏懼,因為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有何貴干?」北堂凌絕咬牙切齒,「朕來自己妃子的寢宮,你說是有何貴干?」
「臣妾記得已經請求皇上將臣妾打入冷宮了,臣妾是一個罪臣之女。」上官棋不想與他再有過多的糾纏。
「朕也記得並沒有答應你不是嗎?」北堂凌絕听到上官棋又說要搬入冷宮的話,覺得煩躁無比。
上官棋忍著痛離開北堂凌絕的桎梏,下巴都紅了一大塊。「就算陛下不答應,大臣們也會這樣要求的,甚至會要求將臣妾連同父親一起處理了,臣妾現在也不過是替陛下提前處理一個麻煩罷了。」
「你就那麼想要離開朕?」北堂凌絕有些痛苦地問。
「臣妾不過是陛下的一顆棋子,現在這顆棋子已經沒有作用了,陛下何不放開呢?難道一定要讓它尸骨無存才甘心?」上官棋不帶任何感情地反問。
听聞這句話,北堂凌絕愣住了。是啊,他從來就只是將她看做一個棋子,一顆皇權路上必不可少的棋子,現在母妃的大仇得報,上官家也不復存在,她的價值也沒有了。還為什麼要抓住不放呢?
「你不是要進冷宮嗎?可以,不過棋子還是有最後的利用價值的。」北堂凌絕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邪惡地看著上官棋。
「你想要干什麼?」上官棋發現這個時候的北堂凌絕不對勁,他的眼神和以前完全不同,以前的他都是溫潤如水的,今天這樣子就像是惡魔一般邪惡嗜血。
「你不是想要進冷宮嗎?你今天侍寢,朕明天就下旨將你打入冷宮。」說完北堂凌絕還邪肆地笑了笑。
上官棋沒有想到北堂凌絕想的是這回事,呆愣在那里。過了一會才緩過神,「陛下怕是喝醉了吧?」
「朕是醉不倒的,怎麼可能喝醉?」北堂凌絕走到上官棋的面前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他急切地想要求證一件事,他要看看上官棋對自己到底下了什麼魔咒,為什麼自己不想要丟開這顆已經無用的廢棋了。
「你放開我。」上官棋當然不想與北堂凌絕在這種情況下還扯上關系。
借著酒的催化,北堂凌絕只覺得自己灼熱難耐,怎麼可能放開上官棋。他將上官棋放到里間的大床上,然後欺身上去,將她整個人都壓得嚴嚴實實。
上官棋知道自己沒有辦法逃離,只得留下幾行清淚,看的北堂凌絕一陣心煩。他不顧上官棋的意願,他想要狠狠佔有她來證明現在的她還在自己懷中。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讓上官棋皺眉,但是她緊咬著唇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她全當今晚是被一個禽獸強了去。北堂凌絕一整晚都在折騰著她,直到將她弄得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