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南宮羽已經知道上官棋的所在地,不用北堂凌絕帶路也知道應該往哪里走,所以他在找尋了歐陽素敏一整天之後,在入夜的時候,來到了輕煙苑。在輕煙苑的門口听見里面有人說話的聲音傳出,兩個女聲一個像銀鈴悅耳,一個冰涼如水。這連個聲音都是他熟悉的,但是不敢肯定是不是听錯了,那個女人怎麼可能在這里?南宮羽帶著疑問跌跌撞撞地步入殿內。
在兩個人回頭的時候,南宮羽有一瞬間的失神。那個離開的女人就在自己眼前,而且比離開的時候出落的更加成熟有韻味。也是,離開的那年是十六歲,現在是虛歲二十,當然會變化很多了。很快南宮羽就被歐陽素敏陌生的眼神弄得惱怒了,那個女人將他看成陌生人嗎?
「看來這幾年來,你過的不錯嘛,可以完全**。」南宮羽忽略心中的不甘,歐陽素敏離開自己還可以活的多姿多彩。
歐陽素敏想到自己這幾年來的遭遇,也很氣憤。她要大著肚子去籌劃有情人首飾的事宜,還要獨自撫養孩子,時不時還要丟下孩子去別的地方,這些都是這個男人造成的,現在他還在這里說風涼話。「是,我過的很好。怎麼?你以為離開了你我就不能生存了嗎?我非得貼著你過一輩子嗎?」素敏的話中含著的多是賭氣的成分。
又想到歐陽素敏每天頂著這幅美麗的面孔去徘徊在那些商人之間,南宮羽氣不打一處來。「哼!你就是每天這樣拋頭露面去犧牲色相的嗎?」
听到南宮羽這樣的話,歐陽素敏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你真是愚不可及,我用得著拋頭露面嗎?」
「不拋頭露面怎麼可以將你的事業擴大到全天下都是?」南宮羽認定了歐陽素敏一直都是這樣的。
「不可理喻!好,就算我拋頭露面了,這已經和你沒有關系了。」歐陽素敏真的討厭這個男人,從來都是詆毀她。
南宮羽听到那句「沒有關系」也很火大。「什麼叫沒有關系,那次是你偷跑的吧?我們的婚姻關系可還沒有解除。你這樣出來經商,不怕丟南黎皇室的臉嗎?」南宮羽將聲音提高幾倍吼著素敏。
「哼,原來是這樣子。你大可以放心,我從來就沒有對人家說過我是南黎的棄後,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有情人首飾的老板是南黎人。」歐陽素敏聲音低下,但是听得出里面的諷刺。
「就算你不說,難保別人不知道。」南宮羽還在嘴硬,想到歐陽素敏與自己撇清關系,他就很氣悶。
「那你要怎麼樣?我離開不就是你的希望嗎?我離開了,遠遠的離開你了。現在還要怎麼?要與我斷絕所有關系嗎?那行,你現在就給我休書吧。」歐陽素敏堅強地說,她當初逃走,一是想要遠離,還有一個就是不想親手收到他的休書。
「你就那麼想要離開我?」南宮羽突然捏住歐陽素敏的手腕,恨不得捏碎它,看的上官棋一陣心驚。上官棋剛才一直在一旁,只是兩個人太投入都忘了旁邊還有一個她。現在看到南宮羽的舉動,她知道南宮羽和北堂凌絕同出一師,功夫自是不弱的。
「南宮,住手,你會將素敏的手腕弄斷的。」上官棋在一邊怒斥。
听到上官棋的聲音,南宮羽放開了歐陽素敏,然後恨恨地望向素敏。
歐陽素敏只是苦笑了下,撫模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他果然是將上官棋放在心上的,只要她一句話就會遵從,而他對自己卻是橫眉冷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