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最起碼也要將棋妃的氣焰壓下來一些,臣以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棋妃娘娘除去封號,然後重新打入冷宮。」衛景灝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看來愛卿是堅持要朕做出決定了。如果朕不按你們的意思辦,你們能奈朕何?」北堂凌絕霸氣狂肆地說。
「皇上自然是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辦事,可是紅顏禍水不是誰都能擔得起的。皇上一意孤行,不理會大臣們的意見,是為剛愎自用,不听諫言。一個英明的國君都不會如此做。」衛景灝就是抓住這點,因為他認為就算北堂凌絕是一個霸道的人,但還算是一個明君。
「好了,這件事朕會考慮的,今天先到這里吧。」北堂凌絕顯現出很累的樣子。
「退朝!」王喜見北堂凌絕很累的樣子,就喊了退朝。北堂凌絕起身先走入了內殿,然後所有的大臣有秩序的退出了天和宮。
天和宮的門口,有大臣想要拉攏衛景灝,但是他都只是淡笑一下表示拒絕。白牧之看到衛景灝,也走向他。「衛大人果然好膽識,在下確實沒有看錯人。」
「白大人過獎了,彼此彼此吧。」衛景灝不想與官場上的那些人過多的接觸,他這次入仕為官只是受上官棋所托,等到事情完成之後,他自然會離開的。
「衛大人等會去哪里?不如到寒舍坐坐。」白牧之不管衛景灝的疏離,一心想要了解這個人到底是為了什麼來做官。當初請他的時候不出來,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答應了,空降成左僕射,而且時間上有非常微妙。上官棋出冷宮,衛景灝就進宮做官,而且是極力想要將上官棋打入冷宮。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衛景灝根本就不理白牧之的邀請,直接說完就走了。
「哎!」白牧之想要叫住衛景灝,可是人家已經走遠了。「不急,我們來日方長,我一定會找出你的真正目的的。」白牧之在心里暗暗發誓。
北堂凌絕在書房里面批閱了一會奏折,覺得氣悶,就想要去透透氣。「王喜,棋妃這一段時間在干什麼?」北堂凌絕在御花園走著走著就突然問起了王喜這個問題。
「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好像就是去每個娘娘宮中轉轉,然後回到自己宮中休息。要說什麼特別的,就是娘娘現在特別能睡,一整個下午都用來睡覺。」王喜說著的時候一臉的不解,陛下如此關心娘娘的事情,卻不去自己了解情況,而且現在官員們都希望能夠將娘娘打入冷宮,娘娘自己也希望能夠離開陛下,陛下此刻的心情應該是個低沉苦痛的吧。
「哦?長時間用來睡覺,難道是得了什麼病癥?那你還看到有什麼特別的癥狀了嗎?」北堂凌絕緊張地問。
「那到沒有,除了睡覺,娘娘就是看看書,然後擺擺棋局,再有就是彈彈琴,作作畫,澆澆花。」王喜也實在是想不通,娘娘那麼好的性子,為什麼那些官員會想要讓娘娘進冷宮,而且娘娘自己也想進去。現在皇上就是那個最痛苦的人了吧?王喜在心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