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夫人的離世解釋了前些日子見到肅王爺的原因,原來是因為上官夫人的病危才使得就不在帝都的肅王爺回來煙城。可是肅王爺為什麼會知道上官夫人病重呢?而且又是如何聯系到的肅王?這些問題無關緊要的百姓當然不會去想,可是有心人就會發現其中的怪異。肅王爺行蹤不定,怎麼就能夠讓上官家的人找到了?
鄒剛已經退下來四年了,可是他的心還是很不平和,憑什麼上官家就能得到皇帝的重看,而他鄒家就無法得到青睞。這幾日一直有人在給他報告,說是上官家近幾日特別的熱鬧,好多人進進出出。沒有想到上官夫人就在幾日後去世了,想來是一些最親近的人回來見上最後的一面。鄒剛笑了,那個上官夫人要去見上官老頭了,當初沒有將他們家的人趕盡殺絕,真是算的他們命大。這上官書是如何能夠聯絡到飄忽不定的肅王爺的呢?就連皇帝都不知道的聯系方式,上官家為什麼就清楚的知道呢?
「爹,皇上下令說是朝廷官員都要去吊唁上官夫人。」從外面回來的鄒復禮氣憤地說道,鄒家一直都是與上官家不對盤的,現在要他們去吊唁上官夫人還真的有點憤惱。
「你在這里氣什麼?聖上的命令哪里容得我們置喙?以後你注意點自己的言行,難怪這麼久都只坐到吏部侍郎。」鄒剛氣惱自己的兒子這麼久了都只得到一個侍郎的職位。「也好,你去上官家看看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為父懷疑上官家與肅王爺有密切的聯系,這麼久都聯系不到的肅王爺竟然能夠被通知到上官夫人病重的消息,而且還能夠適時趕到見上最後一面。」鄒剛冷笑著。
「是。」鄒復禮不知道父親打得是什麼主意,可是他一直都是極听老父的話的,所以沒有什麼顧慮就答應了,其實也容不得他不答應了,就算沒有父親的指示,他也要听從聖上的命令。
這些問題,鄒剛能想到,北堂凌絕自然也想得到。這不,御書房內,北堂凌絕召見了上官書和北堂傲絕。
「好久不見啊,三弟!」北堂凌絕笑著說。
「勞皇兄掛心了。」北堂傲絕拱了拱手。
「宰相大人真的好本事呢,竟然能夠知道肅王確切位置,而且傳送消息也很及時呢。」北堂凌絕挑眼望著上官書。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古怪,帝王多疑的性子又開始作祟了。
上官書愣了一下,他倒是忘記了帝王多猜忌的毛病。
北堂傲絕倒是輕松地笑了下,然後開口了。「皇兄想太多了,我與上官家本來就一直有這書信來往的。一凡經常纏著我他母親的事情,所以就告訴了他事情的真相,誰知道那個孩子竟然說要見自己的外祖母,所以就寫信給上官夫人了,就這樣我們一直都有書信來往的。如果皇兄不信的話,臣弟可以將那些家書全部呈上來。」
「不用了,是朕多慮了。」北堂凌絕在心中怪自己的多疑,可是真的感覺到上官書與傲絕之間的怪異,仿佛是瞞著他一些什麼事情。等下一定要暗衛隊去查查,說來自己身上的玉牌近日來一直都不安分,又想到藍天碧海樓的另一塊玉牌,難道是她回來了嗎?可是她是在自己面前斷氣的,這是不爭的事實。北堂凌絕在心里笑自己的愚蠢。
「好了,朕與你們一起去上官府。」北堂凌絕也想要前往上官家去吊唁上官夫人,那是上官棋的母親,是他心中承認的岳母。
「這……」上官書猶豫,他不想要上官棋被北堂凌絕認出來。
「怎麼?難道宰相不想要朕前去?」北堂凌絕眯著眼楮危險地問。
「微臣不敢。」上官書急忙彎下腰低垂著頭。「皇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