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被人從飛揚的小屋里押著走了出來,後面是四個彪形大漢,手里握著水果尖刀。這四個人都戴著黑頭套,只是露出了嘴巴和眼楮。一看就知道此非善類。
媽的,敢動老子的姐姐。
飛揚心里暗罵了一聲,但是姐姐被歹徒控制著,自己不敢輕舉妄動,只有按歹徒的要求走進屋,然後關上了房門。
「飛……」肖玉瑩剛想開口說什麼,嘴巴立馬被一層膠布給貼住了。
「老實點,不然讓你弟弟完蛋。」激烈掙扎的肖玉瑩听到這話,嚇得不敢動了。弟弟就是自己的一切,是自己唯一的親人。肖玉瑩的眼淚滴了下來,但硬是不敢發出一點點聲響,生怕激怒歹徒。
「別動我姐姐,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飛揚的身體雖然不是特別強壯,但是心里還是沒有感覺到有多可怕,臉上甚至看不到一點驚慌的波瀾。這個就是肖飛揚的優點所在,這麼多年和姐姐相依為命,鍛煉出了肖飛揚堅強的獨立性格。不過現在唯一讓自己不放心的就是姐姐。
一個大漢沖到飛揚的面前,拎住肖飛揚的衣服,一把頂在了牆上。「小子,不用擔心,把那東西拿出來,一點事也不會有了。」
此時其實肖飛揚有辦法對付眼前的這個歹徒,因為這家伙雖然夠猛,但是沒有一點保護意識,下盤完全大開,只要自己用膝蓋朝前一頂,這家伙肯定馬上蹲下去,然後再對著這丫的頭頂用肘關節猛沖一下,不死也會暈倒。
這是技巧,不需要多大的力氣,就算是小學生運用得當也照樣可以打倒彪形大漢,肖飛揚游戲打得多了也學會了不少的打架技巧。
只是,姐姐怎麼辦?
飛揚還是不敢輕舉妄動,任面前的傻逼把自己死死的頂在牆壁上。有一種能打又不敢打的痛苦。
「什麼東西,你們到底想要什麼東西,別動我姐姐……」看到姐姐顫抖著哭了,這比殺了自己更難受。
「你他媽的吼什麼,想死是吧……」
歹徒擔心驚動隔壁鄰居,手上又加了幾分力,用手臂狠狠的頂住了肖飛揚的脖子。手背上的一只狼頭紋身露了出來,這紋身非常的特別,是一只頭頂上長著獨角的狼頭,血紅色的尖角非常醒目的從青色鬃毛中聳立而出。
「 ……」門被敲響了。
「玉瑩吶,有什麼事情嗎?」是隔壁王伯伯的聲音,想必是听到了這邊的動靜。
听到敲門聲,身前的歹徒立刻掏出刀子頂在了飛揚的脖子上,血從刀面上滲了出來。
「唔,唔……」肖玉瑩看到血從飛揚的脖子上流了下來,心里更加著急起來,又掙扎了起來,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
「別動,快答話,否則你弟弟就完了。」壓低聲音威脅了一句,見姐姐不敢再動,歹徒才撕開了她嘴上的膠布。
「快說……」
從飛揚脖子上流出的血已經越來越多,染紅了歹徒手上的尖刀,從刀柄處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
「王,王伯伯,沒事,剛才打了一個耗子……」姐姐極力的掩飾心中的擔心和慌亂,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葬送了弟弟的性命。寒江醉友出品。
「哦,沒事就好。」听著王伯伯的腳步遠去,然後是開關他自己門的聲音。看來王伯伯這是出去鍛煉剛剛回來。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快放了我弟弟,他還是個學生……」王伯伯進屋之後,姐姐急忙哀求起來,眼楮里滿是擔心和恐懼。
知道姐姐非常害怕自己受到傷害,飛揚朝她輕松的笑了笑,想讓姐姐不要擔心。肖玉瑩還想繼續說什麼,但嘴上又被歹徒貼上了膠布。
「說吧,金幣在哪里?」
終于說到正題了,原來這批人是為了金幣而來,難怪屋里會這麼亂,看來他們在自己沒回家之前已經在屋里找了一會了。
金幣比不了姐姐的一絲一毫,就算再多的錢也比不了姐姐的一片指甲。不過不明白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有金幣的。
「你們要的東西在床下的書堆里。」飛揚想盡快讓歹徒放了姐姐,所以馬上說了出來。
听了飛揚的話,姐姐後面的兩個歹徒馬上沖進了屋子,「轟隆」一聲,一把掀開了那張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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