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章怎麼看都十分可疑的竹竿子保鏢的帶領下,葉萌等人也是到了自己的客房。
而且是一人一間。
豪華的大床、松軟的鵝毛絨被子、超高層的女乃油巧克力蛋糕,還有一個穿著男僕裝的帥哥~葉萌醬頓時覺得此生無憾了有木有!
看不出城主府還這麼有錢~!?
既然如此,咱就不計較之前發生的事情了~
……才怪呢。
「這位美麗的小姐,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就在葉萌內心月復誹的時候,這個穿著男僕裝的帥哥先發話了,他的笑容如同陽光般燦爛,但是隱藏在陽光之後的,卻是無盡的寒意,他的目標是將阻礙了諾菲勒大人的這四個人暗殺在今晚,然後布置出意外死亡的假象,作為一個合格的殺手。
接近目標並取得目標的信任是必須的。
「這樣啊,那麼你就幫我做幾件事吧~!」葉萌歪了歪頭,露出一個揪著小嘴的呆萌表情。
「樂意為您效勞……」
你妹啊!
「先幫我把這三千件衣服洗了,然後幫我做一個法式豪華七層巧克力至尊蛋糕~巧克力多放一點,女乃油要抹成花式的,嗯~我想想,你還要幫我按摩捶腿~還有幫我出去買一些好吃的零食,就嘎 脆、還要薯條漢堡可樂……」
「是,我馬上為您洗衣服。」
三道標準的黑線出現在男僕帥哥的頭上,男僕帥哥表示自己怎麼就遇到這麼難伺候的主,現在還是趕緊去洗衣服吧,這樣的話她就沒辦法繼續給出那些足夠將他這個殺手活活累死的活干了。
嗯,先走再說!
——作大死——
在花了一番力氣,將葉萌偷偷摻入了許多鐵粉的衣服抱走了,葉萌終于松了口氣。
「他應該走了吧?」
葉萌看著緊閉的房門,心中對著自己的金手指說道。
好吧,是米洛特。
葉萌的腦內語音剛剛發送,她的身旁便是忽然出現了一個金發碧眼、半luo上身的帥哥,這位帥哥的眼神仿佛能勾人心魂一般,讓一切注視到這對眼楮的女性意亂情迷,完美的人魚線也是凸顯了他的氣質——這是某個無節操三流神要求的描寫。
「你現在出現在艾爾大陸沒問題麼?」葉萌好奇地問道,雖然只是一個三流神,但是難道都沒有忙的事情嗎~?
米洛特表示︰「沒事啦,我的空余時間很多的,而且這只是我的幻影而已,不信你模模看。」
泥垢!
「好了,先不討論這個話題了,那個人應該走了吧?」
米洛特回答道︰「嗯,他已經走了,葉萌醬要小心點哦,那個猥瑣大叔(竹竿子)和這個小白臉(你不也是麼~)一定是心懷不軌的人啊!否則的話那個猥瑣大叔為什麼要消除你們的記憶呢~幸好我隨時都在關注葉萌醬呢,否則的話就危險了~」
「咳咳,你幫了我這件事暫時先放著……」葉萌忽然露出了一絲冷笑。
哼哼。
你時刻關注著咱哈…… 。
「難怪我覺得我洗澡的時候總有人在偷看我,米洛特你這個****三流惡心蘿莉控!!!!!」葉萌醬直接在腦海中對著米洛特用最大的分貝吼了出去,米洛特猝不及防下頓時受到了重擊,雖然他十分沒節操,但是偷看女孩子尤其是蘿莉洗澡這種****下流的事情!
……他還真做的出來,噗哧。
「葉萌醬,我好歹是個神啊,想要什麼美女我都有,為什麼要去看你的飛機場呢~?」
唔……葉萌頓時被問住了。
雖然感覺有什麼不對……但是米洛特說的好像貌似真有幾分道理呢,但是還是有什麼不對!
「好了,現在回歸正題,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米洛特瞬間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鄭重地說道。
「這不是廢話嗎!當然是好好調查這件事啦,王若離他們這群人的記憶一定已經被消除了,真是不可靠的隊友呢~所以說現在只有我們可以調查這件事情了!揭穿那個竹竿子的陰謀!」
——咱是賣萌的分割線——
此刻,在城主府的一個密室之中,那個一直伺候在淺棕自然卷的竹竿子保鏢正品嘗著他手中的血腥瑪麗——說白了就是俗稱的人血,不過此時他的形象與之前可謂是大不一樣,銀白色的長發垂直腰間,雙眼如同地獄的血池般,紅的讓人膽寒,嘴邊也是多了兩顆只存在于西歐的生物——吸血鬼的獠牙。
其實他就是一只吸血鬼,名為諾菲勒。
他們吸血鬼一族擅長各種詭異的亡靈法術,甚至可以操控低級的死靈生物,比如僵尸之類的,之前襲擊磨鐵城的僵尸其實就是他暗中在阿爾帕斯山培養的,當他知道僵尸里出現一個有智商的僵尸,而且那只有智商的僵尸還想要取代吸血鬼時,他只是表露出一絲淡淡的不屑,這群低等的亡靈生物,只要他一個念頭,就會對他俯首稱臣。
還想倒戈?簡直做夢!
于是那只有智商的僵尸便在他高超的催眠術下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只速度奇快的僵尸,去襲擊那些想當勇士的白痴,沒想到那些白痴人類真的有幾分能力,居然將那只僵尸解決了,這就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不過沒事,在今天晚上,這幾個人類都會變成他的血奴……!
「事情做的怎麼樣了?」
諾菲勒輕輕抬起頭,將目光放到了面前的四位帥哥身上,他其實有一個秘密,同為血族的伙伴都不知道。
其實……噗哧,他是個基佬……噗哧,好想笑怎麼破!!!
這四個優質帥哥都是被他初(qiang)擁(bao)後才變成他的血奴的。
同時也被他培養成了一流的殺手,平時不是做著暗殺的任務就是幫他解決****。
基友無限好,只是生不了~
「是,主人,我們已經在他們的房間放下安魂香了,他們現在估計已經昏迷了。」
「動手吧。」
諾菲勒將酒杯放到一旁的小圓桌上,目光平靜,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