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可心穿著白色的蓬蓬裙,腳下也是十五厘米的白色高跟鞋,頭上帶著一個公主的皇冠,看起來就像一個高傲的白天鵝,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一白一黑,兩人的戰火一觸即發。
凌可心扭著腰走到凌昕面前,「真是一日不見真當刮目相看啊!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的狐狸騷-氣那麼強,才幾天,就勾搭上有錢的男人,不會是個老不死的吧!」
凌昕用兩個人才听得見的聲音,「姐姐的口才也是,越來越好了,真是無人能敵啊!那些頭腦簡單的女人和你都不是一個級別的。」
凌可心還沾沾自喜,「那當然了,。」轉念一想,「凌昕你這指桑罵槐,說誰呢!」
「我這不是夸姐姐嗎?姐姐怎麼能對號入座呢!」
「好你個凌昕,現在伶牙俐齒了,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氣憤的扭著高跟鞋離開。
凌昕走到餐桌吃起東西了,她真的餓了,經過那麼長時間,晚飯都還沒吃呢,有什麼先吃飽肚子再說。
離歌看到毫無優雅感正在吃東西的凌昕,嘴里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她還是像以前一樣,一點也沒變,端起一杯香檳提給她。
凌昕接過,說了聲:「謝謝!」
「昕兒,你今晚真的很漂亮!」
凌昕接住酒的手,愣了一下,抬頭看著離歌。
今天的離歌穿了一套銀白色的西裝,溫文爾雅,就像一個白馬王子一樣,舉手之間都透著溫柔。
凌昕禮貌一笑,「謝謝夸獎!」
離歌不喜歡凌昕那麼疏離的態度,更靠近凌昕,「昕兒,最近你去哪了?我打你電話為什麼不接?」
凌昕後退了一步,「離歌,我在電話里頭說的很清楚,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
離歌急切搖了搖頭,「不是的,昕兒,你只是沒听我解釋而已,你給我一個機會解釋好嘛?」
看著離歌眼里真切的感情,凌昕有一絲動容了,畢竟是自己愛了十幾年的人,不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凌昕點了點頭。
離歌舒心的笑了笑,「這里說話不方便,我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
樓上寬大的落地窗上,可以一覽下面所有的情況,一個男人站在上面,眼楮時刻盯著凌昕看,當看到她和一個男人說話,還一起走的時候,整個人陰沉的可怕,胸部劇烈的起伏著,眼里有著復雜,憤怒,疼痛,就這樣一定盯著他們消失的方向,空氣也透著一股壓迫的氣息。
凌昕感覺後背一陣發涼,看著有一雙眼楮在盯著自己看,回頭看了看,沒有發現可疑的人,難道是自己想太多了?
凌昕和離歌在後院的一顆樹下停下,離歌看著凌昕,「還記得這個樹嗎?那時候我們還小,你每次受委屈了,就會跑來這棵樹這里哭,我總會偷偷在這里給你藏糖果,後來你說喜歡在這里蕩秋千,我就想盡辦法,在這里給你裝一個秋千。」
凌昕走到秋千旁,坐了上去,輕輕搖晃起來,仿佛回到那時候她看見這個秋千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還在離歌的臉上親了一口,興奮的拉著他的手讓他把自己推秋千。
那時候的自己覺得很幸福,因為有離歌,他在的地方,就有她凌昕。
離歌從後面抱住凌昕,「昕兒,對不起,我讓你受苦了。」
凌昕豆大的淚水掉了下來,「離歌,當初為什麼你不拼命挽留我,現在的局面我們都已經回不去了。」
「不,昕兒,回的去,我們現在就離開,找一個屬于我們的地方,我們生活在一起。」
看著兩個人親密的抱在一起,易琛徹底爆發了,怒火的走過來,一拳打過去。
離歌沒有防備,被打到外地,嘴里有血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