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袂他們離開之後,白栩便一個人到竹林里去走動,躺了幾天活動活動一下筋骨也是好的,體內的傷越來越有好轉,只不過還是有點虛弱,相比以前的身體。
可惡的狼人,這個仇她會報的。想著,白栩便在竹林里自己拿一竹子在揮舞著。微風輕輕吹拂著她的身體,她的臉頰,一身如雪白衣,輕輕吹動。
卻沒有發現此時此刻,樹上站著一個白衣飄飄、溫文爾雅卻帶有一絲病態美的男子,看著底下舞竹子的姑娘,揚眉揚唇。
只見該男子縱身飛了下去,白栩一個轉身,然後猝不及防的被他給壓在身下,雙手都被他那有力的雙手給扣住,這樣也就算了,居然把他的唇貼在自己的唇上,這讓白栩不禁瞪大雙眼,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這活膩的男人是誰?
不對!!與其說他在強吻自己,倒不如說他這是在給自己治療,居然這樣治療,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他有沒有在做這一動作之前打听一下她是誰啊?
漸漸的,白栩感覺到自己精神倍增,不像受傷之後全身軟綿綿的,身體仿佛恢復到以前的樣子了。
該男子離開白栩的唇,然後被白栩找到機會一個翻身反將他給壓在身下,然後對方賤笑著,「你好啊,我叫苦無。」
白栩管他叫什麼,先揍再說。
苦無覺得很冤,哭笑不得的說著,「姑娘,我救了你,你還揍我,未免說不過去。」
「什麼救我,分明是佔我便宜!」她就是不想承認剛剛那吃豆腐的動作是在救人,天知道他用這個辦法吃了多少女子的豆腐。
「可你身上的傷的確被我給醫好了,姑娘若是想把便宜佔過去也是無妨的。」苦無說著,還將白栩給抱緊懷里。
「我是白栩,你居然敢這樣對我無禮,就不怕我殺了你嗎?」白栩被這樣一個無賴的人士給嚇到了,連忙道出自己的身份。
「這麼快就告訴我你的名字,好吧,再親一個。」
「你給我適可而止了。」白栩差點一個白眼翻到天靈蓋去,然後一拳打了過去。
對方痛苦的捂著眼楮,白栩冷冷的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瞪了他一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忽然,她感覺到他的生命很脆弱,像是那種隨時都會倒下的人,他臉上的蒼白是真的有病的那種蒼白,好像性命已經快走到盡頭一樣,可就是這樣的人居然還能救她,這是為什麼?
「喂,死了沒有。」白栩踢了他一腳,人家才抬起那張可憐兮兮的模樣,然後又把頭低下別了過去,臉紅道,「你這樣問人家,人家會覺得不好意思的。」
「……」白栩覺得跟這樣的人交談,沒病也會有病,但畢竟人家治好了自己,還是有良心的問一句,「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哎呀,你終于問我這個問題啦,這個問題問得太好了,不過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好吧,我叫苦無,是一只人參妖,我們的本職就是救人。」就這麼簡短的一句話,嗯,真是夠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