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看到她的師父和師母二人一前一後的回到歸元殿後,眼精的她又不小心看到她師父唇上有血跡,像是被人咬了一樣,連連說道,「師父,你的唇怎麼了?」
上金白曜的身子一僵硬,沒有作答,而是進了書房不再出來,還設了結界,也不讓人進去。
白栩則一臉笑意的去敲門,「曜曜,那我可以開始挑日子好成親對吧?」
「嗯。」雖然聲音不大,但足夠讓白栩听見,一旁的落落一驚一乍的表情,「師母,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如你所見,我要嫁給你師父了。」
「那我趕緊去找月老挑個好時間。」
「好的。」
白栩手做枕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浮現著東冶的一幕又一幕,她並不擔心瑤欞的傷,身為鳳凰傳人,自愈自己是本能,就算她不願意治好自己,身體上的傷口也會自動愈合。
只是短短幾天內,白栩的事就傳遍了妖界和仙界。
像白栩這樣足不出戶的人,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的事都能傳到她的耳邊,這多虧了落落,什麼事都要她親自到白栩耳邊說一說。
第一天。
「師母,你在東冶的事已經傳遍了仙界了,沒有一個人不在討論你的事,我爹爹情緒有些波動,說這簡直一派胡言,稱並沒有另外一個世界,如果有的話他不會不知道。」
第二天。
「師母,你真的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嗎?」
第三天。
「師母,你那個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第四天。
「師母,那個世界好不好玩?」。
仙元城,鳳凰宮。
這座輝煌的宮殿變得一片清冷肅穆,鳳凰和宮婢們不敢再相互玩耍了,人與人之間也不會再有交頭接耳的現象,特別是在瑤欞面前,然而從一個月前瑤欞回來後,這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他們的瑤欞公主性情大變,變得不與人交談,不言苟笑,甚至專心修煉,哪里也不去。
此時正值北雁南飛的季節,午時。
白袂特地從魔界的清稜谷趕來想要見瑤欞一面,邀月不但是一族之長,更是一個母親,如今自己的孩子已經一個月不與人交談,所以白袂能來,她很歡迎。
「我帶你去見她,你好好勸勸她。」邀月也後悔了讓她去跟白栩接觸,如果知道有這麼一天的話,死的不會讓她去的。
「邀月大人放心,我會的。」白袂點了點頭,許久不見她,變化不少,眉宇間少了幾分稚女敕,多了幾分成熟穩重……
幽蘭谷里,有一片滿載芙蓉的地方,在花開的時候,陣陣清風帶著花香飛揚,濃郁的花香彌漫整個山谷。這里是幽蘭谷的禁地,除了邀月和玲瓏之外,任何人都不得進入。
隨後,白袂在一湖泊上見到了瑤欞,她盤腿坐在水面上,衣襟卻不沾一滴水,三千青絲在身後飄舞著。
邀月望了白袂一眼之後,隨後嘆了一口氣,「從她回來之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這里,哪里都不去,也不跟任何人說一句話,你跟她好好談談吧。」說著,御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