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公子一上來就熱絡的自報姓名,一雙色眯眯的眼楮,一直在蕭容瑾身上打轉。
曲清晚對這個人沒有絲毫好感,不過他的名字倒和他人很配,朱睇,「豬弟」不就是豬它弟嗎?
「在下對鳳陽城的人文地理甚是了解,公子若是不棄,在下可以做向導,帶你們好好地游玩幾日。」
忽視掉蕭容瑾冷若寒冰的眸子,朱睇更進一步獻殷勤。
相比嬌俏可人,婀娜多姿的女子,他更喜歡這個驚艷絕華,比女子還要美上三分的雅致公子。
蕭容瑾直接拉著曲清晚的手,一起走進望江樓。
「哎呀呀,不需要在下做向導也沒有關系,我們相逢就是緣,還請公子賞臉,讓在下請你們用膳如何?」
朱睇不死心,跟著他們走了進去,還大大方方的挑一個靠近蕭容瑾的位置坐下去。
只要是個長了眼楮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另有所圖,對蕭容瑾心懷不軌。
難得有一場好戲看,曲清晚故意往旁邊挪了挪,將位置讓出來,立刻惹來蕭大金主一記眼刀。
撇了撇嘴,她不以為意,還十分淡定的為自己倒一杯茶,準備一邊看戲一邊喝茶。
「小二,把你們這里最好的菜都拿上來,再來一壇陳年花雕,本公子要宴請貴客。」
不等蕭容瑾他們發話,朱睇就叫來小二上菜,一雙色眯眯的眼楮依舊緊緊地黏在簫容瑾身上。
見此,莊子灝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還真有不怕死的人啊。
「我不喜歡與陌生人坐在一張桌子上,更不喜歡與沒品的人一起吃飯。」淺淡的目光緩緩的掃過朱睇,雖然嘴角帶著溫文儒雅的笑,卻很冷。
只要是認識蕭容瑾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怒前的征兆。
他這個人是皇族貴冑,涵養好素質高,從來不會將真實的情緒顯示在臉上,除非他對某個人已經達到忍無可忍的地步。
「一回生二回熟,沒有誰天生和誰就是熟人,不是嗎?」臉皮厚的人很多,但是厚到這種程度的世間少有。
臉上堆著的笑真的很欠扁,一只爪子也不老實,偶爾還不經意欲想模蕭容瑾一下亂吃豆腐。
「公子貌若春花,比美艷的女子還要嬌美三分,能遇到公子,是在下的福分,只是還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
「噗~~」一時間沒忍住,曲清晚直接笑噴了。
這是什麼?赤果果的調戲,只差這位「豬公子」不是應該是朱公子,沒有直接把人撲倒了。
哈哈,笑死她了,居然有人敢調、戲簫金主。
「冷焰。」曲清晚不笑還好,一笑蕭容瑾的臉色更黑了,低聲喚了一聲冷焰。
于是,那位色膽包天的錦衣華服的朱公子,如同皮球一般從雅間的窗戶飛了出去,直接落盡望江里,連一聲慘呼都來不及發出。
伸手,踢腿,彈衣擺,一系列動作冷焰做的瀟灑無比,也一點也不含糊。
他以為自家主子會親自動手,卻沒有想到能忍到讓他動手,主子不愧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