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二丫乖巧的點點頭,小家伙很快就跑到曲清晚面前,很討喜的伸手環住她的腰。
「二丫,怎麼不在屋里和你姐姐一起玩,出來外邊做什麼呢?」曲清晚輕聲笑道。
「娘做了宵夜,讓我出來叫你們一起進去吃。」
原來是張氏做了糯米圓子,派二丫出來叫他們進去吃,結果小家伙撞見他們正在擁吻,一時好奇就呆呆的看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容哥哥一直在啃晚姐姐的嘴唇,難道晚姐姐的嘴唇比桂花糖還要甜嗎?不然容哥哥怎麼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是這樣啊,那我們進去,別讓大家一直等著。」曲清晚牽著二丫的手進屋。
……
翌日,簫容瑾早早的起身,簡單的易容之後就離開何大成的家,去鳳陽城中打探消息,順便留下聯絡暗號和冷焰他們取得聯系。
冬天氣溫低,曲清晚更喜歡賴床,溫暖的被窩總能讓人身心放松,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被一陣喧嘩聲吵醒了。
睜開朦朧的眸子,沒有看到熟悉的家具擺設。
她有些迷糊,忽然不知道身處何處,待腦子清醒過來,才想起來這里是何大成的家,她在這里已經住了大半個月。
「娘,你們不能將大丫帶走,她只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你們不能這麼糟、蹋了她!」
曲清晚抬腳走出來,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景象。
何大成跪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抱著一個老太太的腿,苦苦哀求著,淚水在這個頂天立地的漢子眼中滾動,卻被他強忍住沒有流下來。
張氏把大丫摟在懷里,死死的護著,誰要是敢上前來她一定會和那些人拼命,二丫年幼被嚇得哇哇大哭。
院子里一片混亂,很多都是曲清晚不認識的面孔,各個凶神惡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何大成欠債,別人找上門來了。
老太太居高臨下的看著何大成,臉上沒有絲毫動容,反而帶著深深的厭惡,尖酸又刻薄。
如果沒有听錯的話,何大成似乎叫她娘?曲清晚皺眉。
「什麼叫做糟、蹋?大丫跟著你們才叫糟、蹋。我是為了她好,不忍心看著她跟你們受苦,吃不飽也穿不暖,如此水靈漂亮的娃,就這樣被埋沒了。」
冷哼著,老太太無比鄙夷的掰開何大成的手,一絲親情也不顧念,朝跟著她的幾個人遞了個眼色。
那幾人就朝張氏和大丫走去,硬生生的從張氏懷中將大丫拉出來。
「放開她,你們放開我閨女,不許踫她!」張氏幾乎奔潰。
尖叫著沖上去又被那群人惡狠狠地推到,連續重復了幾次,最後似乎是摔傷了,半天也爬不起來,只能痛苦哭喊。
「把我閨女還給我,你們沒有資格帶走她,她是我的心肝我的寶貝,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骨肉,你們把她還給我。」
「娘!」看著老太太,何大成一臉痛苦,「從小到大,兒子從來沒有求過您什麼,分家也什麼都沒要,這次只求您放了大丫,我會記著您的好,永遠也不會忘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