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兩個在水雲間激烈擁吻,曲清晚的唇瓣已經有些紅腫,現在這個吻,徹底讓她的嘴唇發麻,一種異樣的感官充實著她的大腦。
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的人越戰越勇,唇舌糾纏,沿著嘴角滑出一條透明的水跡,隱沒在烏發間。
好不容易膠合的唇瓣分開,還不等她透口氣,又被深深地吻住了。
簫容瑾變換著角度,靈活的舌尖舌忝吻過每一寸土地,然後沿著下頜一直吻到脖頸間,像逗弄也像挑逗般啃咬著曲清晚的鎖骨。
酥麻的感覺頓時從腳尖一直傳到心底,紅唇微啟不由得溢出一聲嚶嚀。
她的聲音是對簫容瑾最好的鼓勵,如同催、情的藥劑,瞬間點爆**。
帳幔垂落下來,遮住床榻上交疊的身影,女子細弱的嬌、吟聲,和男子粗重的喘息融合在一起,形成一曲綺麗的樂章。
窗外月影婆娑,北風呼呼,停了多時的飛雪不知什麼時候又開始下起來,紛紛揚揚如楊花一般。
第二天清早,陽光透過薄靄灑滿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在積雪的折射下顯得異常耀眼。
雲軒閣的暖閣里,容顏清麗的女子在柔軟的榻上熟悉,鼻翼翕動,濃密卷翹的睫毛投下一層淺淺的陰影。
簫容瑾坐在床頭凝視著曲清晚,嘴角帶著溫柔的淺笑,昨天晚上不知節制,把小丫頭累壞,到後來哭喊著求饒,他才放了她。
指月復緩緩地劃過她的臉頰,描摹著她柔美的玉顏,笑意不知不覺的加深了幾許。
「容瑾?你沒有進宮?」剛剛醒過來的人意識還有些模糊,曲清晚的眼楮水汪汪的,像一塊最好的琥珀。
「沒有。我今天留在府中陪你。」既然手上的動作已經把她弄醒了,簫容瑾干脆直接將手掌覆在她的臉上,慢慢地摩挲著。
她的勃頸上有一個鮮紅的印記,是昨天親熱交纏的時候留下的。
「哦!」曲清晚想坐起來,可是全身猶如被車輪壓過一般,所有骨頭都散架了,四肢疲軟一點力氣也沒有。
忽然意識到這是什麼原因,白皙的臉蛋瞬間通紅,眼神亂閃不敢看簫容瑾。
昨夜發生的一切,像電影鏡頭一樣在腦海中回放,她和簫容瑾一絲不掛的交纏在一起,情到深處還說出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都不像她自己了。
怎麼會一點矜持都沒有,怎麼會那麼開放,害羞死了。
雙手拉著被子,曲清晚想要把自己裹起來,最好能找個縫躲著,只要不看到簫容瑾就好。
「娘子,不要躲,你會被悶壞的。」又好笑又無奈的看著曲清晚,簫容瑾握住她的手,一邊溫柔的哄著,一邊試圖把她抱在懷里。
「這種事情不用害羞,我也被你看光了,我們扯平。」
「……」
這不是扯平的問題吧!好歹人家是女生,會害羞很正常,簫金主一點也不懂女人的心。
「我吩咐如秋熬了一些湯藥,現在溫度剛剛好,我扶你起來喝,喝了身子就不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