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都不說話?」抽噎著,曲清晚委屈的瞪著水眸。還以為他怎麼了,簫金主真會嚇人。
「笨丫頭,我不會因為任何事丟下你一個人,你和我是一體的,因為有你,我的人生才會**。
溫柔地捧起曲清晚的小臉,看著她泛著霧氣的水眸,簫容瑾說的輕柔,卻堅如磐石。
「這句話,我只說一次,以後再也不會說了,晚兒,你記住了嗎?」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感情,不需要時時刻刻掛在嘴邊,有些話一生說一次就夠了。
「呃!」瞪大一雙亮晶晶的眼眸,曲清晚居然發現自己會錯意了。
見簫容瑾一直不說話,她還以為他無法接受,害得她緊張的不得了,又是落淚又是語無倫次的,傻樣畢現,真是蠢到家了。
臉頰微微發燙,干脆裝起鴕鳥,一頭扎到簫容瑾胸膛里,再也不願意把頭抬起來。
「呵呵。」曲清晚可愛的樣子,讓簫容瑾不由得笑出來,雙手摟著她的腰,還輕輕地拍著安慰她。
小丫頭真敏感,月兌去堅強樂觀的外殼,里面藏著一顆比任何人都要柔軟的心。
耀眼的陽光透過疊疊翠翠的樹葉,幻化成一股股柔和的線條落在地上,光影斑斕。
簫容瑾就這樣抱著曲清晚,風卷起他們的衣袂,在半空中相互糾纏,分不清彼此。
她只是他的晚兒,那個在他心目中唯一的妻子,無論時間推移,滄海桑田都不會改變。
輕柔的抬起曲清晚的下頜,看著那雙翦水秋瞳,簫容瑾淡然一笑。
「晚兒,你對我毫無保留,我也不該對你有所隱瞞。你是我的妻子,我的一切都應與你分享。」
見曲清晚略帶疑問的朝自己眨了眨眼,簫容瑾眸色漸暖,唇邊的笑意微斂起︰「我的身份,並不是大家看到的這麼簡單。」
聞言,曲清晚的眼楮瞪大了,傻了,什麼意思?听他語氣緩緩地接著說道︰
「我不是恭親王的嫡長子,我的生父是當今天子,而我的母親則是一國之母,按理來說,我真實的身份是嫡皇子。」
「你既然是皇上和皇後的嫡子,為什麼要隱瞞身份,變成恭親王的長子呢?」曲清晚美眸瞠大。
這不科學吧!皇子和世子的身份差別大了,將來繼承的東西也不同。
一個好好的嫡皇子不做,要做親王的世子,這怎麼說都說不通啊?
難怪當今皇帝對簫容瑾寵幸有加,不僅委以重任,還為他事事親力親為,原來他們竟然是父子關系。
曲清晚的提問,讓簫容瑾的神色變得有些黯然,瀲灩的鳳眸中,疑似淺痛的情緒一閃而過。
「遠離皇宮,放棄嫡皇子的身份,是母後最後的願望,所以皇上就替我安排了這樣的身份背景,以告慰母親在天之靈。」
「你是說皇後已經死了?那皇宮里的豈不是假的。」曲清晚很震驚,杏眸瞪圓。
淡淡的點了點頭,簫容瑾悠遠深邃的眸子看向遠方,似在回憶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