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簫金主,曲清晚沒能在他這里得到答案,直覺告訴她,肯定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于是改逼問冷焰。
在三皇子府時,冷焰是寸步不離地跟在簫容瑾身邊。
剛開始,冷焰不願說,被堵了幾次,**無奈的,將在三皇子發生的事告訴了她,曲清晚听了,便是一陣爆笑不已。
原來那天他們分開之後,馮玉瑩在彈琴,彈的還是一首鳳求凰,又故意裝嚇到,明明預先知道簫金主路過。
重點不是她彈琴,而是佯裝拌腳,伸手就想拽簫金主,居然沒吸取上次的教訓,這次雖然沒被震飛,卻摔了個狗吃屎。
至于明珠郡主更絕,不知從哪拐來一只兔子,簫金主帶著冷焰出現時,她在追兔子,追著追著差點撲進簫金主懷里。
簫金主是誰啊,女人不能靠近他身內三寸,明珠郡主如此拙劣的把戲,最後美男沒抱成,自己倒是撲進了池塘。
難怪不見明珠郡主,敢情是下去換衣服了。
整件事情中,似乎最滿意的人便是皇帝,見底下某些人終于老實不敢再多動作,心情一高興,源源不斷的賞賜又送到了恭親王府。
那可是他和葭柔的孫子。
……
又平靜的過了三個月,曲清晚一面開蛋糕店,一邊修煉,生活美滋滋。
新店開業,雖然沒有琉璃軒收入高,但生意還是很不錯的,前幾天剛分了花股。
每三個月一結,莊子灝、四皇子、靜寧郡主各得七萬兩銀子的分紅。
晚上,靜靜的夜空,無星無月,漆黑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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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曲清晚半躺在簫容瑾懷中,忽而杏眼彎彎,笑著問道︰「容瑾,你說我這胎是男孩還是女孩?」
「李太醫不是說還沒看出來?」簫容瑾輕笑,抬手溫柔地撫上她已經微微凸起的肚子。
「我問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曲清晚無語的撇嘴道。
清冷墨黑的瞳眸里盈滿了柔情的笑意,簫容瑾道︰「只要是娘子生的,兒子女兒都無所謂。當然,如果是龍鳳胎自然更好。」
兒子女兒都有了,很**。
聞言,曲清晚歪頭抬眸瞪他,挑眉道︰「龍鳳胎?你想得倒美,龍鳳胎又不是大白菜,說有就能有。」
她早就已經問過了,不管是她還是簫金主,家族里面不說是雙胞胎,龍鳳胎更加沒有人懷過。
沒有基因遺傳,懷上的幾率可能性只會更低。
唉,你說一胎搞定兒子女兒該多好多省事啊,听說生孩子好像挺痛的,某女嚶嚶的淚了,她怕痛哇!
簫容瑾望著她皺眉苦臉的模樣,抱著她忍不住笑道︰「別瞎想了,到時生出來就知道是兒子還是女兒了。」
「我覺得我這胎肯定是個兒子。」曲清晚低頭盯著自己凸起的月復部研究。
「你怎麼知道一定是個兒子?」簫容瑾笑了。
「不是有人說過,肚子尖的是兒子,肚子圓的是女兒嗎?」曲清晚說的一臉認真。
見她越說越不靠譜,簫容瑾也沒反駁,而是從善如流道︰「老人常說酸兒辣女,娘子喜歡吃酸的,這胎應該是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