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風清離開了自己的唇以後蘇吟墨才驚覺自己剛才居然沉浸在那個吻里面了,自責自己沒有及時阻止,更內疚自己居然沉浸其中,難道自己變成了不管是誰都可以的那種女人了嗎?
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蘇吟墨完全沒有意識到風清是什麼時候離開她的房間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是一覺醒來發覺天已經亮了,甚至讓她覺得昨夜是個夢,同時她也希望昨夜是個夢,她不想對不起冷軒和異凌,可風清看自己的眼神讓自己無法忽視,並且無法當昨夜只是個夢,愁眉苦臉的她今天的n+1次嘆氣了,尤盈看著兩道柳眉糾結在一起的蘇吟墨好心的問道,
「怎麼了?傷口又疼了?」
還在糾結著的蘇吟墨壓根就沒听到他說話,只是楞楞的看著前方,尤盈又重復叫了幾聲,結果蘇吟墨還是不理他,于是某男爆發了,用食指戳了一下蘇吟墨的傷口處,
「你要死是不是?叫你這麼多聲理都不理我,我知道我害你受了傷,那你也不用這樣對我阿,你好意思嘛你,小氣巴拉的,哼。」
一陣把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蘇吟墨立馬清醒了過來,剛清醒過來就被尤盈一頓劈頭蓋臉的怒罵,讓她有點無語,估計是剛剛想事情想但多了吧,結果忽視了他,現在某男發飆了,
「行了,剛剛不過是想東西想入神了,所以沒有注意到你而已。」
尤盈圓圓的眼珠一轉,獻媚的笑了起來,
「墨墨,我的好墨墨,幫我個忙吧,好不好?」
一看尤盈那張臉就知道他想干什麼了,直接拒絕道,
「不要,我是個傷員,我什麼也做不了,所以你是找別人幫你吧。」
尤盈不理蘇吟墨的拒絕,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
「那就等你傷好了,怎麼樣?」
蘇吟墨則繼續毫不留情的拒絕著,
「那也不要,明天我們就啟程去找錢卿卿了,她武功比我好多了,你去找她學去。」
語畢尤盈一臉驚訝的怪叫了起來,惹得周圍桌的人全部看了過來,由于蘇吟墨易了容所以別人的眼光里帶的不是驚艷,而是鄙視,
「天啦,你怎麼知道我是想向你學武功?」
蘇吟墨一臉嫌棄的撫了撫額頭,他敢在遲鈍點嗎?什麼東西都寫在臉上了,自己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不理他直接起身往異凌的房間走去,昨天沒有跟他們一起睡覺得睡得不舒服了,今夜不管怎樣都要賴在凌兒的房里一起睡,因為異凌比較乖嘛,軒的話肯定會把她扔出來的。
走到異凌的房門前直接推門進去了,這時剛好發現一個蒙面的黑衣人舉著劍正要向躺在床上的異凌砍去,蘇吟墨飛身過去用手接住了劍,空掌劈向黑衣人,黑衣人躲避不及中了一掌吐了口血飛出窗外去。
蘇吟墨來不及顧忌這麼多,直接飛身追了上去,黑衣人逃至山崖邊,沒有了退路,這時蘇吟墨追上來了,滿臉陰霾的看著黑衣人,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冰冷徹骨的聲音讓黑衣人不禁打了個寒顫,此時他已經深受內傷,無法再運功了,看著追上來的那個白衣公子那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的眼神黑衣人不禁覺得有些害怕,咬破了藏在牙里的毒藥,昏死了過去。
蘇吟墨急上前把脈,明眸危險的半眯著,
「該死,已經救不了了。」
黑衣人已經死了,只好搜尋一下看他身上有沒有什麼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東西了,可在他身上發現的都是一些涂抹了毒液的暗器,而且是跟普通的沒什麼區別的,唯一可尋的就是在他耳後根的一個鷹圖騰,很明顯,這是飛鷹教的圖騰,飛鷹教自上任教主死後,這一任的教主將飛鷹教改成了殺手盟,專接殺人的生意,與墨影樓不同,他們是完全不講道義的,只看錢,而不看對象的誅殺,是有什麼人雇佣他們來殺凌兒嗎?凌兒的身份確實不簡單,他是個異霜的皇子,很有可能是為了皇權而買人來刺殺的,又或者只是巧合,這件事必須去證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