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吟墨醒過來後發現自己已經躺在自己原先在這里住的時候的房里了,起身洗漱穿戴完畢便推門出去了,發現淺幸這個時候正在寫信,不經勾一抹戲謔的笑容,走到淺幸的背後,
「淺幸,是在給你家白一寫信嗎?淺幸阿,我看干脆給你改個名字算了,叫黑一,跟白一多配阿,是不是?嘿。」
忽如其來的一句話把淺幸嚇了一跳,不顧信上的墨汁還沒干便直接撲了上去用手臂跟臉將信上的內容掩蓋住,
「主…主子,你怎麼可以偷看人家寫信呢?」
蘇吟墨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坐到淺幸旁邊的椅子上,
「小幸幸阿,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的主子呢?人家是光明正大的看,誰讓你在這寫來著?我只是剛出來正看到你在回信而已嘛,怎麼了?看一眼你都這樣子阿?對了,把他們四個召過來吧,照他們跟我們現在的距離來算,大概一個月能到這里,讓他們盡快過來,還有就是你別把信寫但大封了噢,小心鴿子飛不動。」
聞言,淺幸的俏臉頓時紅透了,瞪了一眼蘇吟墨,
「主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人家只不過是上次寫得多了點讓鴿子飛慢了點嘛,你怎麼可以拿這事來倜儻人家呢?還不是你害的,帶人家出來,不帶白一。」
看見淺幸這個小媳婦的埋怨樣讓蘇吟墨笑得更歡了,
「哈哈,快點寫吧,直接讓他們趕過來,順便準備些娶親用的東西,白一趕過來之後我就讓你們倆成親,你期盼很久了吧?淺幸,別說這些廢話了,你就直接傳書過去讓白一他們幾個帶些娶親的用品,趕到淵翰谷就行了,你們倆的悄悄話等白一來了,你們倆洞房的那天再說,你不是人類的事你跟他說過了吧?」
淺幸幸福的笑著,點了點頭,
「他不但沒有討厭我,反而說以後會更加的珍惜我呢,主子,謝謝你,謝謝你把我帶出來,不然或許我不會遇上他,我覺得我現在真的很幸福。」
蘇吟墨收斂住原先的戲謔,
「好了,你繼續寫吧,對了,他們人都去哪了?」
淺幸不再趴在信紙上了,抬起腦袋思考道,
「樓主他們去前面的瀑布下練武了,朵朵好像是去添置一些生活用品。」
蘇吟墨看見印在淺幸臉頰上的一個愛字,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
淺幸疑惑的看著蘇吟墨,歪著腦袋問道,
「怎麼了?主子。」
待蘇吟墨笑了半天才捂著肚子趴在桌子上,
「你的臉……」
淺幸還是不知道自家主子為什麼笑,于是便將桌上的信疊了起來收回袖子里,跑去照鏡子了,
「啊——主子,你太過分了,怎麼可以嘲笑我。」
待淺幸將臉洗好在出來的時候蘇吟墨已經沒在那里了……
此時蘇吟墨已經往她說的瀑布走去了,她可記得以前在這里住的時候她可是在這里洗澡的,路自然不會不記得了,揉揉有些餓了的小肚子,摘了一個野果子一邊啃,一邊繼續往瀑布方向前進,因為那是她們洗澡的場所,所以瀑布是隱蔽在樹林後面的,因為錢卿卿那個女人沒事老玩偷看,所以幾乎每次她洗澡都是在半夜錢卿卿睡著了的時候,走了半晌終于到瀑布底下了,這個時候冷軒正在讓他們幾個練習蹲馬步,
「軒,你已經開始教他們習武了?」
冷軒回過頭來看見蘇吟墨已經過來了,
「嗯,暫時他們靛格還需要鍛煉,不然沒有辦法繼續教下去。」
蘇吟墨點點頭,雖然她當初的鍛煉方式跟他教的不一樣,但那時自己修煉的是內功,而他教的是使用掌握內力的方法,想必方法是肯定會有所不同的,對軒轅絢喊道,
「絢兒,加油哦,今晚回去我讓朵朵多做些好吃的。」
正在專心蹲馬步的軒轅絢只是對蘇吟墨回以一笑,並沒說話,又繼續專心做他的事了,看他們在專心的練著武蘇吟墨便直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