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祭禮便是我們妖族對于古妖的一種祭祀活動,而怨喪大人便是古妖……古妖一脈的傳承對于我們妖族很重要,你是第一個不是妖族但繼承了古妖傳承的人族,希望將來你能夠來妖族一趟!」
寒勝低聲說道,他不過只是一個四大古妖家族的少主而已,還沒有繼承家族的古妖,自然在身份上要落于徐成。
徐成點了點頭,目光再次看了一眼怨喪所在的地方說道︰「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魂潮過去,不久之後,陰魂都會回歸,到時候想要出去就麻煩了!」
還剩下的三只魂精之靈全部被徐成吞噬,靈魂更加凝實,此刻的徐成有把握,回去就應該是野蠻巔峰境!
「野蠻巔峰境……確實是感覺有些莫名的呼喚聲在朝我而來!」
徐成心中一定,那是大地意識的呼喚,暫時不必去管,因為他听兔子說過,它有更好的地魂!
能夠比他們黑鐵地魂還要好的地魂?
徐成心中有了幾分期待。
……
就在衛滿弓還在渾天陣內和吳道臨戲耍,圍繞著另一儀中心你找機會搞破壞的時候,蘇狂徒卻是帶著五奴來到了徐成的附近,同時還帶著吳道臨和他自己瘋狂至極的殺機。
兔子耷拉的耳朵頓時直立而起,粉紅色懶洋洋的眼底終于出現了幾分興奮。
「我的乖乖,終于有人追來了,兔爺正無聊得很吶!」兔子邪惡地低聲笑著,就像是找到了樂子的壞小孩,它模了模自己毛茸茸的尾巴,目光落到了一邊的白霧上。
「這白霧當初也是丹鼎蘇家的一大陣法之一,只可惜根本沒有用上,如今萬年過去了,雖然其內的力量流逝殆盡。但本體白霧總算還是存在,正好可以給兔爺用作材料!」
兔子賤兮兮地笑著,仿佛又想到了之前爆那兩人菊的場景,不由得眼冒紅光。
「我的乖乖。這次來的人竟然不只是兩個,竟然來了六個人!還有一個是之前爆過菊的,哈哈,還沒有爽夠麼?」
兔子的靈魂何等強大,幾乎是瞬間便率先感受到了這六個人的氣息,詭異的笑了笑後,伸出短短的前肢,不斷地對著白霧點動起來。
原本靜謐的白霧開始涌動,在兔子的操控下,漸漸便聚攏過去。逐漸化作了一支支白色的利箭,兔子嘴角的笑意越發詭異,給人一種極為邪惡的感覺。
「丫的,兔爺玩死你們,竟然還敢來找兔爺的麻煩……」
周圍的白色利箭越來越多。不知道做了有多少,兔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再次揮了揮手,白色利箭頓時全部隱藏入了周圍的白霧之中。
「嘿嘿,應該是恰好一萬支吧?夠你們享受的,這可是天水所化的霧氣,爆你們菊後還可以長久地留在體內。不舒服死你們盡管來找兔爺!」
兔子嘎嘎笑著,目光掃視了一圈周圍,大概是覺得還缺少些什麼,不由得再次伸手。
「不行,不行,這樣還是太暴露了。萬一那小子看出來,就不好玩了!」兔子低聲喃喃著,蘇狂徒等人的氣息越來越近,它的速度也頓時加快了許多。
「要在這里弄一個隱藏的禁制,然後故意露出些破綻。這樣他們就會發現,並且不會警惕了!」兔子壞笑著,不斷有白色光芒從它的身體中飛出,落入了白霧里。
白霧不斷朝它和徐成涌去,漸漸將兩人遮蓋,似是出現了一個禁制,只是這個禁制顯得極為簡陋,稍稍注意些便會被看破,兔子嘿嘿一笑之後,伸手順勢往自己伸手一抹,變作了一只白色的利箭,悄悄隱藏在了徐成的懷里。
「嘎嘎,龜兒子們,兔爺就在這里等著你們,你們快上門吧!」
……
蘇狂徒和五奴自然不是來尋找徐成的,他們本來看守著冷三三,但是後來吳道臨改變了主意,用禁制將冷三三困住後,便讓蘇狂徒等人過來尋找花香蕊。
顯然吳道臨心中有預感,莫名失蹤的花香蕊會成為極大的隱患,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花香蕊竟然會在渾天陣內,還救走了衛滿弓,現在給他帶來了巨大的麻煩!
至于蘇狂徒帶著五奴,仔仔細細搜尋了一番鼎山周圍,發現沒有,便走出了渾天陣,去白霧中尋找花香蕊,雖然花香蕊很難出渾天陣,但是蘇狂徒卻是覺得這個百花谷的傳人,也許真的有能力走出渾天陣,躲在白霧之中。
他也沒有想到,花香蕊其實是在渾天陣內,而自己卻是好像和吳道臨換了個位置一樣,來到了徐成的附近。
「嗯?不對!」
走到兔子附近的蘇狂徒突然眼神一凜,不由得看向了一盤看似普普通通的白霧,嘴角露出了幾分冷笑之意。
「哼!以為這點小小的隱藏禁制就可以隱藏住你麼?找了這麼多天,終于被我找到了,五奴,動手!」
蘇狂徒一聲冷哼,這幾天的憋屈在此刻全部爆發出來,傳承被奪,被利箭爆菊,還在這里苦苦尋找,這些事情將以往高傲無比的蘇狂徒折磨地如同變|態,他發誓若是找到花香蕊,一定要將所有的怨氣全部撒在她的身上!
誰讓她是徐成的人呢?
蘇狂徒獰笑地看著這簡陋的禁制,被怒火扭曲的變態心理已經失去了理智,不然曾經的他即便看不出這里的貓膩,也總能夠多防範幾手。
五奴身上原本普通的氣息換做了極強的殺機,五個人連成一體,黑色的氣息不斷蔓延而出,似是從血腥戰場中歸來,看的禁制內的兔子一驚一乍的。
「我的乖乖,沒想到這五個人還是經過殺陣浸泡的……雖然是最簡陋的殺陣,但傳承也極為古老啊!」兔子若有所思地看著五奴,心中卻是又在想什麼壞事兒了。
「嘿嘿,待會兒這個家伙爽夠了之後,倒是可以抓下來好好問問!」
蘇狂徒自然是不知道這里面還有一只活了萬年心里極為邪惡的老怪物,大手一合之下,空中便出現了一座巨大的青銅鼎虛影,呼嘯著朝那禁制砸去。
「給我破!」
五奴也是齊齊出手。身軀內的脈力全部化作陣陣殺機,仿佛有古戰場的殺戮聲傳來,轟鳴朝那禁制而去。
「轟轟!」
兔子的禁制開始劇烈晃動起來,上面遮掩的白霧層層散去。更有白色的光芒劇烈閃爍,似是將要支撐不住破碎開去。
蘇狂徒的目光頓時穿過白色的光芒,落到了其內正盤腿而坐的徐成身上,面色一愣之後,頓時化作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猙獰和癲狂!
「徐成!」
那股壓抑心中已久,就仿佛座火山想要爆發卻是因為魂絲被吳道臨拿走而只能硬生生壓下的怒火,在此刻終于將蘇狂徒最後的理智毀滅,他怒吼了一聲,直接上去就是一拳!
「砰!」
這一拳勢大力沉,展現出了蘇狂徒強大的實力。白色光芒再次閃爍了幾下,終于堅持不住,徹底破碎了開來。
兔子化作的白色利箭縮在徐成的懷里,被蘇狂徒暴怒的樣子嚇了一跳,心中暗道。我的乖乖,沒想到這個家伙心里扭曲到這種程度了,竟然好像比兔爺還癲狂……不過我喜歡,這樣癲狂的人,征服起來才爽啊!
兔子嘎嘎笑著,很難想象這麼一只可愛的兔子到底有著一顆怎樣變態的心,它也沒有什麼反悔之意。要怪也都要怪那個姓余的人族,人族沒有一個好人!除了徐成和那個小子還不錯……
蘇狂徒哪里知道還有一只兔子在這里,見到徐成之後,他看對方似是毫無反應地依然坐著,似乎明白了什麼,不由得暢快地仰天大笑。
「哈哈哈。徐成,沒想到你倒是藝高人膽大,竟然在我們的追殺尋找下還能夠安心修煉!看你的樣子是快要進入地位境了吧!只可惜,今天就要徹底落在我的手里,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蘇狂徒癲狂地嘶吼著。似是想到了在山月復中和吳道臨一起承受的屈辱,這個蘇家的執鼎傳人,再也無法忍耐,暴怒出擊,瞬間便引動天地元氣,將自身的脈力悉數化作了一座極為凝實的青銅鼎!
此鼎,沉山!
躲在徐成懷里的兔子怔怔地看著這座鼎,好似又想起了那在鼎山內被困的萬年歲月,不由得也是兔毛炸裂,眼冒凶光。
「女乃女乃的,在兔爺面前還敢賣弄大鼎,看兔爺不射死你!」
兔子猛的一揮手,周圍的白霧頓時劇烈地涌動起來,無數的白色利箭如同長眼了一般朝著蘇狂徒和五奴的**而去。
那只大鼎也不例外。
看到又是這些白色的利箭朝自己飛來,蘇狂徒頓時像一只被觸犯了逆鱗的巨龍,一邊竭力護著自己**不再受侵犯,一邊則是大手朝下按去!
大鼎呼嘯而下,名叫沉山,自然是力大無窮,兔子眼露凶光,似乎對這大鼎沒有什麼興趣,只是眼楮死死地盯著蘇狂徒的**。
「女乃女乃的,又拿大鼎壓兔爺,兔爺爆了你的菊花!」兔子凶厲地嘶吼著,自身化作的白色利箭呼嘯而出,直接便躥到了蘇狂徒的**附近!
正在下落的大鼎猛的一顫,蘇狂徒感到自己的**傳來一陣涼意,屈辱感不由得浮上心頭,此刻他甚至有了去死的沖動。
「嗖嗖嗖!」
「兔爺射死你,兔爺射死你,兔爺射死你!」
「啊啊啊!」
……
即便是五奴這般毫無人類情感的殺戮機器,在這萬支利箭的攢射也,也變得捉襟見肘,最關鍵的是,這些利箭還專挑他們的**而去,更是令他們也露出了癲狂之色。
當徐成從大地意識中回歸的時候,正好看到有一只格外獨特的白色利箭狠命在蘇狂徒**鑽著,時不時還傳出射死你的聲音,不由得露出了怪異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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