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請等一下。」
慕皓晨忽然叫停了檢察官和他的兩個手下,他們停了下來,好奇地看著慕皓晨︰「你想要干什麼?」
慕皓晨笑道︰「這家伙打了我的手下,我可不能就這麼放他離開了。」
話才剛說完,慕皓晨便一耳光摔了過去。
啪!
誰也沒料到慕皓晨滿臉笑意,說打人就打人,張正東被他一耳光摔得撞到了桌角上,額頭上和白延玉相同的位置被撞得頭破血流。
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慕皓晨,也實在是太狠了。
狠是狠了點,不過相當的霸氣啊!
看到這一幕,白延玉也不知道自已在想些什麼,只覺得鼻子有些發酸,想哭。
張正東終于恍過神來,大聲怒罵︰「這家伙敢襲警,你們看見了吧,快把他抓起來!」
那名檢察官惡狠狠地瞪了慕皓晨一眼,不過他並沒有為難慕皓晨,而是朝著張正東說道︰「你已經被暫時停職,所以他不算襲警,最多就是普通的治安犯罪。你如果想要告他,可以,等你從我們廉政檢察局出來之後再說吧!」
張正東氣壞了,可是現在人為刀俎,他為魚肉,挨打了也只能是白挨。
那檢察官說得也是,自已要是就這麼被關進去了,還告慕皓晨告個屁。
雖然張正東很想和灰太狼一樣說一句「我還會再回來的」,可是他有種預感,自已這次是真的栽了,就是不知道要進去多久了。
收受他人賄賂,私生活腐化,這罪可大可小。不過就算自已出來了,想要再當局長是不可能的了。
誰,到底是誰出賣了自已?南川三少,還是慕皓晨?
他覺得是慕皓晨干的,可是那段視頻,不是只有鄭之源手上才有嗎?
因為家有悍妻的緣故,自已在私生活方面一向很檢點,除了那次。
如果沒有證據,廉政檢察局是不會直接來拿自已的。
難不成,真是鄭之源干的?
帶著疑惑,張正東就這麼被帶走。等待著他的是什麼,他自已也不清楚。
「慕皓晨,慕皓晨……」坐在廉政檢察局的車上,張正東反復念叨著慕皓晨的名字,就像是犯了痴傻似的。
其實,他現在清醒得很,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清醒。
他徹底弄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慕皓晨是一只將自已利爪隱藏起來的惡狼。
平時看起來沒什麼危害,可是一旦有人招惹到他,絕對會被他的利爪撕個粉碎!
張正東後悔了,早知道就算和自已老婆離婚,也不要接受他岳父的慫恿逼迫,和慕皓晨做對。
可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
慕皓晨才不在乎張正東後悔不後悔,招惹了自已和自已的人,那就讓他玩完。
廉政檢察局的材料是慕皓晨遞上去的,要收集張正東的賄賂證據十分簡單,只要有用他或者他妻子的銀行卡交易,慕皓晨都能查得清清楚楚。
至于那段一男戰四女的視頻,除了鄭之源之外,那四個女人手上也各有一份,這事情就連鄭之源也不知道。
這些賣肉的女人精明得很,知道張正東是個人物,這麼重要的東西,她們怎麼可能自已不拍一份以備萬一?
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特別是慕皓晨想要挖的牆。
慕皓晨便是從其中一個女人手上復制了一份過來,只花了五萬塊。
從上次張正東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時候,慕皓晨手上便收集了這些證據。
要是張正東收斂些,慕皓晨還有可能不和他計較。
不過張正東這麼急著找死,那慕皓晨自然就成全他。
局長被人帶走,眾警察個個看著慕皓晨,眼神極為復雜。
沒人是傻子,他們局長這時候出事,不是慕皓晨動的手腳還能是誰?
慕皓晨對李玫以前的副手小賀印象很好,而且今天這些警察沒听張正東的話來對付自已,也算是幫了忙,于是便沖著小賀和眾人微微笑了笑︰「各位警局的弟兄,今天情況情非得已,如果我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望你們多多包涵,也感謝你們今天的深明大義。」
說完這些,慕皓晨便拍了拍白延玉的肩膀,笑道︰「走吧,我的白總。」
三人離開警局,走到警局門口,楊茂便和慕皓晨道別︰「慕管家,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
只是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慕皓晨在南川市便刮起了一陣風暴,楊茂對這年輕人心悅誠服,對慕皓晨說話的語氣比以前更加客氣了。
慕皓晨道︰「會的,楊律師,不過我希望最好還是不要有什麼事情找你,哈哈!」
楊茂也忍不住大笑︰「慕管家,其實不一定是壞事才能找我,好事也可以找我啊,哈哈!」
慕皓晨親切地拍了拍楊茂的後背,道︰「行,一言為定。下次找你一定是好事,再見。」
楊茂會心地點點頭︰「慕管家,再見。」
和楊茂分別之後,白延玉坐上了慕皓晨的車。
見慕皓晨竟然不開車,白延玉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慕皓晨用手捋開了白延玉額前的亂發,柔聲說道︰「我先替你把傷口處理一下吧,要是處理遲了,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
說罷,慕皓晨眼神認真地看著白延玉傷口的位置,將手輕輕地按在了白延玉的額頭上。
因為是在額頭上,白延玉並沒看到慕皓晨手上綻放著微弱的綠光,不過她能感覺得到慕皓晨的手很溫柔,讓她有種不想放開的感覺。
「白延玉,你這是怎麼了,干嘛胡思亂想呢?你只是個有了孩子的離婚女人,你怎麼會覺得這麼一個有能力的高富帥會對自已有好感?」
白延玉強迫著自已把心中的雜念拋開,想要讓自已冷靜下來。
可是當慕皓晨用雙手溫柔地替她重新整理額前的亂發之時,白延玉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那個曾經說要愛自已一輩子的男人,從未對自已這麼好過。
「嗚嗚……」白延玉一把抱住了慕皓晨,把臉貼在慕皓晨的胸膛上,放聲大哭。
經歷了警局事件,白延玉終于將自已所受到的驚嚇和委屈全都釋放出來。
再堅強也是女人,更何況她本來就是一個外剛內柔的女人。
她以前假裝堅強,那是因為她那個無能的丈夫撐不起台面。
現在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她性格中柔弱的一面自然就表現出來了。
慕皓晨輕撫著白延玉的秀發,微微笑道︰「別哭啦,要不然這件衣服哭髒了可是要你賠的。」
「我就要哭,我就要哭,嗚嗚……哭髒了我賠!」白延玉就連哭的時候都不忘麻辣一回,真是本性難改。
既然白延玉都說肯賠了,慕皓晨也就隨便她喜歡怎麼哭就怎麼哭了。
等到自已哭夠了,白延玉這才抹著眼淚問道︰「怎麼賠?」
「就這麼賠吧。」慕皓晨一下子把衣服月兌了下來,露出了光溜溜的上身。
白延玉臉一紅,隨手拿起慕皓晨車前的小盆栽朝慕皓晨的腦袋上砸去︰「你這流氓!」
慕皓晨連忙握住了白延玉的手腕,滿臉驚訝地問道︰「你干嘛罵我?還拿東西砸我?」
白延玉又羞又怒,大聲叫嚷道︰「那你月兌衣服干什麼?」
慕皓晨滿臉無奈地哼哼說道︰「你以為我要干嘛?拜托,是你問我怎麼賠,我就把衣服月兌下來讓你洗干淨了還給我,你干嘛對我又打又罵?難道你以為我要和你在這里玩車震不成?」
白延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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