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慕皓晨邊跑邊朝著蕭桐桐問道。
除了上街的那段時間,蕭桐桐一直都陪在岳詩雨身邊,她應該是最了解情況了。
哪知蕭桐桐只是搖了搖頭,道︰「慕師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本夫人給詩雨服下了紫靈果,又替她療過傷,她已經沒事了啊!」
慕皓晨從蕭桐桐那兒問不出什麼東西出來,只好自已親自去看看了。
當慕皓晨來到岳詩雨的房間之時,慕夫人已經提前一步到了。
岳詩雨躺在床上,渾身冷得發抖,面無血色,嘴唇竟然凍得青紫,很是嚇人。
慕夫人用好幾床被子將岳詩雨包裹得緊緊的,可是這些被子好像起不了什麼作用,岳詩雨還是冷得厲害。
慕夫人眼光比較狠辣,她已經看出了岳詩雨的毛病出在哪兒了︰「皓晨,我以為詩雨師妹的內勁理順了,傷就好了。沒想到,她竟然強行用《玉女經》提升過境界,透支了太多女子的元陰,導致血液變冷……」
「夫人,直接告訴我該怎麼辦吧。她是為了救我傷成了這樣,哪怕是要了我的命,我也得治好她。」慕皓晨十分干脆地道。
慕夫人忽然臉一紅,如同亮麗的紅富士隻果似的︰「你們飛雪峰的純陽之氣是治療陰寒的最佳方法,你把你的純陽之氣和她體內的陰寒之氣融合在一起,中和一下就可以了。」
「哦,這還不簡單。」
慕皓晨這就準備給岳詩雨治傷,沒想到慕夫人又補充了一句︰「普通的方法沒用,只能用符合道的陰陽**才行。」
蕭桐桐還站在原地發愣,慕夫人急忙拉著蕭桐桐離開了房間,隨手把門給鎖上︰「皓晨,要不要救詩雨,你自已看著辦。////」
「陰陽**?」慕皓晨腦子一蒙,怔住了。
這是要干嘛,這是要干嘛?
雖然慕皓晨極為渴望摘掉自已「魔法師」的帽子,可是他一直渴望的情形並不是眼前這樣子。
他希望的是一個兩情相悅的場面,而不是女人病得快要死了,男人為了救她而強行那啥那啥。
岳詩雨對自已沒什麼好感,自已要是直接把她給「采」了,等她恢復了,肯定會把自已給踩了。
救吧,為難;不救吧,更為難。怎麼辦?
「行了……你來吧……我不怪你……」岳詩雨忽然開口道,「你不是色魔嗎……怎麼?害怕了?」
「誰怕誰!」慕皓晨坐到岳詩雨的床邊,目光直視著面無血色的岳詩雨,「只是,要負責不?」
「負責你個頭……」岳詩雨有氣無力地哼道,「我才不對你負責!」
慕皓晨翻了翻白眼,他想的是對她負責,可不是讓她對他負責。
好吧,岳詩雨大腐女既然都這麼了,自已要是再扭扭捏捏,那就不是男人了。
慕皓晨月兌去了自已全身的衣物,躲進岳詩雨的被窩之中。
兩人面對面看著對方,慕皓晨忍不住又問了一句︰「詩雨,考慮清楚了嗎?」
「廢話……真多!」岳詩雨一下子抱住了慕皓晨,就像是一個被凍得快要死的人發現了燃燒的柴火似的,「冷,冷……抱我……」
岳詩雨的意識已經越來越模糊了,只是憑借著自已的本能死死地纏住了慕皓晨。
她也不知道自已什麼時候變得一絲不掛,她只覺得自已的身軀躺在慕皓晨的懷里很暖和,很暖和。
她只想把自已的身軀和慕皓晨的身軀緊密地結合在一起,沒有任何的隔閡。
「女上男下,豈有此理!」事已至此,慕皓晨也就不和岳詩雨客氣了。
這也是他的第一次,怎麼能讓女人把自已壓在下面?
一個華麗的翻滾,慕皓晨翻轉了過來,將岳詩雨緊緊地壓在身下︰「喂,詩雨妹子,我可是在救你啊,別怪我呀!」
都這時候,慕皓晨還不忘自我安慰,替自已開月兌。
「沒事,來吧……」岳詩雨已經徹底迷失在陰陽**的欲*望之中,臉色迅速變得極為紅潤。
岳詩雨本來就有著不輸于慕菲兒的容貌,她身上那種人合一的氣質更是讓她對于男人有著一種致命的神秘感和誘惑力。
而此時,女神級別的女人那如絲綢般光滑的身軀就在自已身下,和自已「來吧」,慕皓晨要是還能忍得住那就不正常了。
于是,慕皓晨徹底放棄了心中理智的束縛,毫不猶豫地開始了他作為真正男人的第一次猛烈進攻,將體內的激情完全釋放出來。
「嗯,嗯……」被浪劇烈翻騰,時不時從被衾之中發出一聲讓人**的聲音……
「雲鵲,你在干嘛?」沈雲鵲正想趴在門旁邊偷听,慕菲兒走了過來,惡狠狠地瞪著沈雲鵲。
沈雲鵲連忙嘻嘻笑道︰「路過路過,沒什麼,我和阿白出去玩了!」
隨便找了個借口,沈雲鵲迅速跑開,果真找阿白玩去了。
慕菲兒站在原地,看著岳詩雨房間的門,臉上泛起些許的紅暈︰「色魔,你做那事兒也就算了,干嘛還要讓我知道,討厭,討厭!」
慕菲兒暗暗咒罵了慕皓晨幾句,隨後左顧右盼了一下,發現四周沒人,便像沈雲鵲一樣心翼翼地走到門前,想把耳朵帖到門上听听里面的動靜。
「喂,丫頭,這麼做是不對的。」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嚇了慕菲兒一大跳。
見是自已母親,慕菲兒這才紅著臉,手拉著衣角,低頭輕聲喃喃道︰「媽,我只是路過……」
「行了,少在那兒找借口。」慕夫人拍了拍慕菲兒的腦袋,親昵地道,「不要影響他們,會出事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在這兒守著啊。」
「好吧,我真的只是路過好奇一下而已,里面發生什麼事,我才不在乎呢!」慕菲兒很是不情願地哼了一聲,「我也找阿白去玩就是了。」
罷,慕菲兒也轉身離開。
看著自已女兒有些失落的樣子,慕夫人苦笑地搖了搖頭︰「還自已不在乎,丫頭,你真能不在乎嗎?」
其實,慕夫人比慕菲兒還在乎。
在慕夫人心中,慕皓晨的第一次應該是屬于她女兒的,哪怕是她師妹也不能讓。
可是現在情形變成了這樣,慕夫人也只能感慨自已女兒運氣不好了。
希望這丫頭不要留下心理陰影,更不要嫌疑慕皓晨不是處男了,咳咳……
慕皓晨筋疲力盡地睡了一覺,這一覺他睡得特別香,甚至可以用昏迷來形容。
等慕皓晨醒來之時已經是第二凌晨,要不是他身上一絲不掛,他一定會以為自已昨晚只是做了個春夢而已。
他原以為自已身邊一定會躺著那個完美化身的女人,可是他發現那個女人竟然不見了︰「詩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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