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回家,不要看到我的媽媽,她又跟我說杭家聲的事,真的很煩,她還逼著我快點找個男人嫁了,我可以去哪里找個好男人,致遠他已經不要我了……」
說著,卓素心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如梨花帶雨,又似嬌蕊含情,特別的動人。
听到「致遠」兩個字,周顯揚的臉色明顯就沉了下去。
他的聲音越發充滿了寒意︰「去安格斯大酒店。」
「是,周少。」
冷千焰答應著,就開著車往安格斯大酒店。
安格斯大酒店是周氏企業旗下的一個五星級大酒店,也是容城最好的酒店之一。
卓素心繼續抱著周顯揚,在他的耳邊喃喃細語,跟他說道︰「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愛致遠,我被逼著嫁給杭家聲那個禽獸,我還去找致遠,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獻給了他,但他最後要娶的竟然是別人,他還當著那麼多人羞辱我……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那麼對我……我真的很愛他……」
卓素心醉酒後,斷斷續續,模糊不清地說著。
周顯揚的臉色越發陰沉起來,就好像是籠罩了一層寒霧似的。
車子開到了安格斯大酒店的停車場。
周顯揚拖抱著卓素心下車,吩咐冷千焰說道︰「你可以先走了。」
「周少,您要帶卓小姐去酒店房間休息嗎?可是今天晚上您答應了卓小姐,回去陪她共同慶祝生日……」
他嘴里的「卓小姐」顯然就是周顯揚的未婚妻。
「千焰,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寬了嗎?」
周顯揚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里面泛著涼意,臉上自有一種不怒而威的威嚴。
「是。」冷千焰連忙點頭答應著︰「那我去找卓小姐,想個理由幫您打發了她。」
說完後,他就開著車離開。
周顯揚摟抱著卓素心,徑自坐了內部的電梯來到最高的一層總統套房。
打開門後,他把卓素心給扶了進去,將她放到寬大的床榻上。
看了一眼嬌美無比的她,周顯揚就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
但他什麼也沒做,只是在那里安安靜靜地躺著想事情。
卓素心卻猛地抱住了他,嘴里喃喃地喚著︰「致遠……致遠,你真的回來了嗎?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了嗎?我真的好想你……」
說著,她抱住周顯揚,眼淚奪眶而出。
周顯揚拿出雪白的絹子,替她把眼中的淚水擦干淨,讓她平躺在寬大的床榻上。
這個時候,她的思想仍舊是曖昧不清的。
她躺在那里,就像一朵盛開的白蓮花似的,衣衫不整,白玉一般的肌膚全都顯示了出來。
她的肌膚白里透紅,又粉女敕又光滑,渾身凹凸有致,曲線玲瓏,真是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恰到好處。
她偶爾扭動一子,性感撩人。
她的雙腿修長而又圓潤,散發著迷人的光彩。
她那張臉更是眼光四射,清純優雅中又含著幾分幽怨的風情。
她轉過身來,手臂正好觸到了周顯揚的手臂。
周顯揚只覺得她的手臂細膩、光滑、粉女敕、動人。
她臉色桃花,剪水的眸子水汪汪的,雙眼朦朧中更是帶著幾分嬌俏,渾身上下呈現出一種讓人覺得恍惚而又迷離的嬌媚之態。
周顯揚看得有些失神,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她卻用力地環抱住了周顯揚,眉頭微微地蹙著,喊道︰「致遠,你終于又回到我的身邊,我真的很想你很想你,這次不要離開我……」
越說抱得越緊,周顯揚能夠感覺到她胸前正跟自己寬廣的胸膛有著親密的接觸。
「該死。」周顯揚輕聲地罵了一句。
想要推開她,但是她卻像一條蛇一樣,緊緊地纏繞住了她,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春意,帶著幾分蕩漾。
周顯揚的神情越發變得難看起來,難道說她在範致遠的面前就表現得這樣嗎?
「我想你,致遠……」
她繼續喃喃地說道,一雙小手在周顯揚的身上胡亂地撥弄著,使得周顯揚有一些按捺不住。
「放開我。」他冷冷地說。
「偏不,我偏不要放開你,我要跟你在一起。」卓素心嬌嗔地說道。
她很顯然是喝醉了酒,把周顯揚誤當成她心愛的男人範致遠了。
「抱緊我,我愛你。」
她的聲音呢喃如黃鶯出谷,听起來特別的動人。
「是你逼我的。」
周顯揚吐出了這一句,臉上帶出了一絲冷酷。
「致遠……」
她繼續忘情地呼喚著範致遠的名字。
周顯揚在她的耳邊輕聲地問道︰「你是想讓我今天留下來不走嗎?」
「今天你要留下來不準走,以後也不準走。」
卓素心噘起粉女敕的小嘴說道。
她那樣可人的情態從來沒有在周顯揚的面前表現過。
周顯揚的心里帶著一絲的怒火,有些邪魅地說道︰「好,是你求我的。」
說完後,他就掀起了卓素心的裙子,將她的衣衫除去,將她的兩條腿架在了自己的肩頭。
一個挺身,已經跟她融合在了一起。
「啊……」卓素心發出了痛苦而又忘我的申吟。
她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嘴里面喊叫著。
那種渾然忘我的美妙的感覺,就好像激情四溢的波濤一樣,滾滾而來,很快的就將她淹沒。
她的全身好像是觸電一般,激情在兩個人中間燃燒了起來。
「致遠……我好疼,又好快樂……」卓素心有些動情地嬌啼著。
周顯揚臉上就好像是蒙了一層厚厚的濃霜,沒有帶絲毫的憐惜,在她的身上盡情地馳騁著,來發泄著心中深深隱藏起來的那份妒忌之情。
他扶著卓素心的縴腰,讓她美麗的面龐對著自己,看著她那粉女敕紅潤的面容,心醉神迷,沒有辦法壓抑的住。
……
周顯揚正值青春年少,體力很好,又是個精力旺盛的男人,一晚上他和卓素心不知道進行了多少次的親密接觸,每一次持續的時間都很長。
從最開始有些疼痛,到最後卓素心完完全全的跌入了蝕骨銷魂的體驗中,久久的不能從那份快感中掙月兌出來。
她也從最初的有點反抗,變成最後的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