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片本就鋒利,加上關行睿強悍的用勁方式,力道絲毫不減,削掉了刀疤臉一塊嘴唇,又狠狠扎在他的牙床上,才終于停下。
原願沒那麼厲害的眼力,看不到有刀片飛來,可剛剛刀疤臉根本沒注意,除了他在地上亂動,原願配合他調整方位,免得槍口戳得太陽穴不舒服之外,她就一動都沒動過。
就算是頸側突然一涼,明顯是有什麼東西擦過去了,她也沒躲沒害怕,十分穩定,也十分堅定地站在原地。
而在慘叫聲之後,她看到自己童養夫十分果決的手勢,立即毫不懷疑地配合,即使腦後就是槍口,關行睿指的方向,只是冰涼冷硬的水泥地,看不出半點安全的跡象,她也毫不猶豫地側著倒了下去。
關行睿也隨之動了起來。
修長的身體,猛地踏步向前,那俯沖似的姿勢,似乎也只是做了一瞬,他就用驚人的速度,來到刀疤臉面前。
刀疤臉正忍著劇痛,手指已經無力勾動扳機,他就要去扯身上**的引信。
最快的打算,就是同歸于盡!
關行睿,受死吧!
某位大爺的手指,卻在他身上一勾,把他腰間綁著的滿滿的炸彈勾下來,往他脖子上一掛,尾端賽今天他嘴巴里,之後飛速抬腳一踹!
刀疤臉被踹出老遠……
某位大爺沒興趣欣賞他會飛出多少米,做完這一些,猛地下蹲,右手攔腰一抱,把眼看就要摔到水泥地上的原願抱了起來。
呼……
車里的保鏢們長長地松了口氣,立即打開車門,飛奔下來。
大嫂沒事了!
原願卻糾結地看了自己童養夫一眼,大概是覺得現在時機不太對,就沒急著說話。
可她心里想的事,又顯然很讓她糾結。
沒辦法,原願為了轉移心思,只好去看飛出去的刀疤臉。
關行睿卻一把捂住她的眼楮,「別看。」
「為什麼?」
「長得太丑。」
「哦。」原願點頭同意,卻又擔心地抓著自己童養夫的手,「二二,你手心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啊?」
二二很不愛出汗啊,平時二二背著她爬上爬下的,都不出汗!
因為某個童養夫剛才快緊張死了……只不過演得像,才看起來一直那麼鎮定冷漠而已。
不過某個悶騷不會承認的。
他淡定地看了原願一眼,把人抱得特別特別緊,語氣卻十分平靜地說,「那不是汗,是水。」
原願更糊涂了,「洗手之後沒擦干嗎?」
「不,是身體里的水。如果不這樣排出來,就會逆流到腦袋里,形成魚缸。」
原願被這听起來完全不靠譜的說法,和特別學術的口吻給弄糊涂了……
茫然地看看他,又看看周圍,放棄這個話題,轉而問道,「二二你現在好像不忙?那我問了,你的眼楮是不是……」
「我再去看看雷德。」某個月復黑立即明白了她要問什麼,看起來十分若無其事地打斷她,朝刀疤臉走去。
刀疤臉被塞了一嘴的炸彈……
還沒完……(┬╴┬)還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