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了一下寒天剛才摔到床底不能起來,听著寶寶要給他剪毛的雄心壯志,已經夠哀怨了,一抬眼,發現有一只大眼楮的苦瓜在默默地看著他……
哈哈哈哈哈!
小溪越想越爆笑。
某只兔子用被欺負了的表情,默默地看著她。
小溪看他那乖萌的模樣,笑得更厲害了。
于是寒天……突然翻身,把小溪壓到身下,火辣辣地就吻了下去……
小溪︰「……」!!!
這個吻絕對是狂風暴雨的氣勢,十分十分……那啥。
可寒天直到小溪快不能呼吸了才放開她,還一臉無辜地說,「一被欺負就想吃東西。」
說完,在小溪抗_議之前,又輕吻了小溪的唇瓣一下,「甜甜的,很好吃。」
小溪,小溪不想活了……
某只兔子當然還覺得活著很好。
不然怎麼耍流_氓。→╴→
做為一只剛剛被欺負了很長時間的兔子,他顯然還想吃東西←╴←,于是他再次俯低頭……要吻小溪。
這次小溪已經有準備了,蹭地捂住嘴巴,模模糊糊地抗_議聲,從她掌下傳出,「你起來!」
寒天頂著一張乖萌的兔子臉,听話地起來了……帶著小溪一起起的。
而且轉眼間,還又把小溪壓回身_下……
整個過程,完全就是帶小溪打了個滾……
小溪不可避免地想到他昨晚問的那句「這就是滾床單嗎」……
現在她更崩潰了,氣哼哼地捏寒天騙人的兔子臉,提醒他要做些符合兔子形象的事。
結果某只月復黑兔淡定地看著她,「你剛才笑得直想打滾,所以我帶你打滾。」
說著,真的又滾了一下……
每次一滾,兩人的身體,都會有那麼一瞬間,不,兩瞬間,特別特別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小溪覺得,這每一下貼合,都像是一把小錘子,在一下一下,特別堅決地毆打她心里的純潔小朋友……
現在純潔小朋友眼看著就要吐血陣亡了……
(┬╴┬)她錯了還不行嗎……她剛才不該笑他!月復黑真是太可怕了!嗚嗚嗚……
小溪知道自己斗不過這個月復黑了,抹抹淚,態度特別端正地改正錯誤,「我不該笑你,你天天都要吃苦瓜,太可憐了。」
寒天眼神幽幽地看著她,「吃得我覺得自己都快變成苦瓜了。」
說著,在小溪還在醞釀情緒,專心想要「悔過自新」的時候,無比淡定地拉開她捂著嘴巴的手,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
很久很久之後←╴←,寒天放開小溪,淡定地問她,「苦不苦?」
小溪被吻得暈頭轉向……下意識地搖頭,「不苦啊。」
什麼苦不苦?
寒天特別有學術精神地說,「我覺得應該是苦的,不然你再親親。」
說著,再次吻了下去……
真正的流_氓兔,就是這樣不是在耍流_氓,就是在準備耍流_氓啊……
兩人吻得難分難舍←╴←,太投入太專心了,連敲門聲都沒听到……
沒听到女兒的回應,大媽疑惑地自己扭開門鎖,往房間里看了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