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逢年過節,要組織什麼室外的活動,都會事先托好幾道關系,打听一下嚴家要具體定在哪天出去玩……
因為他們都相信,有嚴大少「保佑」,嚴家選中的日子,絕對是風和日麗的好天氣……
……事實證明,嚴大少也真的萬試萬靈,比天氣預報可靠多了……
寒天好像相信了小溪的話,笑眯著一雙兔子眼,看了小溪一會兒,問她,「餓不餓?」
「不餓!」小溪猛搖頭。
誰知道這只流_氓兔問的,究竟是哪個「餓」啊!所以答否定的答案肯定沒錯!
「那冷不冷?」寒天又換了問題。
「不冷!」小溪更是飛快否定。
要是說冷了,這只流_氓兔一定會順勢抱住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溪的接連否定,讓寒天沒有可發揮的了。
問完這兩個問題,他就不再說話了,只是看著小溪。
看就看,反正不再繼續「審問」她,她究竟給嚴大少打電話說了什麼就好!
小溪淡定地跟寒天對視。
可是看了一會兒,寒天的情緒卻突然低落了下來……
兔子眼無精打采地看著地面,聲音很輕,「我被騙了,而且被騙了快二十年。」
那不是在寒天還是小不點兒的時候,就開始騙他了嗎?
什麼人這麼壞?
小溪眉頭一皺,立即安撫地拍拍寒天的頭,想要安慰他幾句。
寒天默默地看她,「書上明明說飽暖思yin_欲,可是你吃飽了也不冷,還是不來吃掉我。」
「……」飽……暖……思……
原來坑還可以這麼挖,流_氓還可以這麼耍嗎!
小溪都不知道是該紅臉,還是該紅眼圈了……完全投降地說,「我告訴你還不行嗎,你不要再變身了……」嗚!
流_氓兔太可怕了!
某只流_氓兔露出一個特別淡定的微笑,
小溪哀怨極了,努力尋找一個听起來,能讓眼前兔子不會太黑化的說法——
「那個,我知道扳倒陸家,對你來說是件很重要的事……而且你準備了這麼多年,肯定也不想因為某個原因,就草率收手。」
「還有……這是你父母的仇,你肯定也不希望別人插手。」
寒天點頭,看起來乖乖的模樣,真是沒有半點威脅性。
可是小溪卻很想嗚嗚嗚地訴苦,這只兔子可可怕了!
吸吸鼻子,她可憐巴巴地接著說,「我也長大了,知道不能再像當年那樣,自以為是為你好,就一走了之了……但是……我也不想因為有我和寶寶在,就讓你束手束腳的……所以我想了個折中的辦法。」
小溪總算要說到重點了,某只兔子也開始活動手腕……
小溪更想哭了,捂臉,一口氣把重點說出來,「所以我跟嚴大少說,萬一你要跟我結婚的話,我不同意,麻煩他支持我一下!」
這只兔子太強大了,如果不求助嚴大少,她還真的不知道能找誰幫忙!
「……」寒天活動手腕的動作停頓片刻,失笑地問她,「為什麼?」
這是什麼怪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