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見狀,立即將自己手中的畫卷了起來,遞給了站在身後的暗衛,向前走了幾步。
躬著身體,伸出自己的雙手,慢慢地將韓雪給扶了上來。
「使不得,使不得!」韓雪見狀,連忙要躲閃。
上官秋見到韓雪有意躲閃,不由地臉上一沉,「本王有那麼可怕嗎?」
「不是,不是,屬下只是……」被問到話的韓雪,再次語塞,說不出任何一句話出來。
如果可以的話,韓雪有那麼一瞬間離開這復雜的皇室之爭,不管是哪一方,總會是有死傷的。
尤其是自己的爹爹如今是位高權重的左相,任何一權勢都是想要拉攏的對象。
既然爹爹都不想被任何一方拉攏,自小,自己就與五王爺走得那麼近,難免會對爹爹留下不利。
有時候,真是很羨慕自己的二弟和三弟,可以行走江湖,實為四海流浪,暗則遠離朝廷的紛爭,二則尋找著橙兒的下落。
時過十幾載,絲毫都沒有任何她的音毫。
剛剛看到王爺手中的那幅畫,那畫中的人兒的神態,容貌,不知為何會有那股熟悉感,似乎是在哪里見過。
心里莫名的有股親切,不由地讓自己一時失態。
「但說無妨!」上官秋見到韓雪不再反抗,直接將他扶起來,轉過身,含著笑,對著他道。
「恕屬下斗膽,不知王爺是在哪里得到這幅畫?」得到上官秋的允可,韓雪一臉小心翼翼地問著。
不忘地抬起頭,小心地看著他臉上的變化。
只見上官秋勾起自己的下唇微笑著,朝著自己身邊的暗衛點點頭,扶著自己走到床邊。
不忘地一邊咳嗽著,躲著隱藏在暗處的密探發現自己是在裝病而泄露出自己的身份。
韓雪見狀,連忙上前去,正要上前去扶著上官秋時,不料他的手反而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臂。
「不知道雪是否還是兒時般的雪?」
韓雪听到上官秋的話,不由地暗暗吃了一驚,莫非王爺是發現了什麼蜘絲馬跡?
正要抬起頭望著他時,原本緊握在自己的手臂的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松開了。
正好看見上官秋一邊咳嗽著,一邊緩慢地朝著自己的床邊走了過去。
雖然明知他這是在裝病,但他這句話又是何意呢?莫非他懷疑三王爺的暗衛是自己?
想到這里,不由地內心一陣淒涼。
他沒有注意到,自己此時地心情,正好被剛躺在床邊的上官秋見到。
「雪——」上官秋很滿意地看著他此時此刻地表情,原本還一臉陰霾地心情,立即化散。
「屬下在!」韓雪听到上官秋正喚著自己,不敢有任何的疏忽,立即抱拳作揖著。
「現在在本王面前,無需這麼多禮節,除非你不把本王當做是兄弟!」
上官秋見到韓雪此時地動作,不由地拉下臉來,心中的一把火,正要慢慢地蔓延著。
雪,我真的懷念曾經的我們,沒有那麼多的禮節,為什麼這些年來,感覺到你漸漸地與本王疏遠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