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了?」老太太還真不知道這個在他們印象一直都是調皮搗蛋的孫又干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對于雲凱,小的時候,因為對于張雲建的愧疚,後來就把超越常情的疼愛給轉到了下一代身上。
隔代親,在華夏,遠遠超越地球人類的任何一個國家以及種族。
「他在外面不知道招惹了多少女孩,現在有四個都追到家里面了來了,我看吶,究竟選那個當婆娘,他自己心都沒得一個數……」雲蓉雖然說話的語氣那是一幅懊惱,但是神態絕對是帶著一絲的炫耀。
能夠招惹女孩,而且還是漂亮的女孩上門爭著要當她雲家的媳婦,這事情,當媽的能夠不自豪?而且這些女孩還有兩個是富家女呢,城里人可沒有農村這種不好的風俗,如果家里面只有一個閨女,非得想著女婿來上門。
「那就讓他把幾個都娶了唄,你爹藏著那麼多的財寶,又不是養不活……」老太太不以為然地說道,她本身就沒有讀過書,嫁入張家的時候也不過才十三歲,對于已經實行了數十年的華夏新婚姻法,根本就是不知情的。
在解放前,有錢人家養著幾個姨太太什麼的,絕對是常見的事情,就連雲凱那失去的祖祖(他爺爺的爹),當年都是娶過小老婆的,不過在政府要讓他小老婆離婚另嫁的時候,那個才二十的女人直接跳了河……
「媽呀,也真虧你敢想。你還活在沒有解放的那個時代吧?」張雲建張雲這兩兄弟徹底被老太太的心思給嚇著了。這不是要把雲非往牢里面送嘛!
正在這時候,屋外面隨著一陣汽車馬達的聲音。然後就是一陣呼爹喊娘的喧鬧聲。
「行了,爸媽,這錢你們就收著吧,這陣估計老二他們都回來了。他們看到了不好……」雲蓉把錢塞到老爺的手里,小聲地說道。
「你怕啥,這錢要給也是當著他們給,省的他們又在那里唧唧歪歪的,一個二個都是特麼一些白眼狼!」老頭可沒有老糊涂。他根本就不理解大兒跟大兒媳婦為什麼害怕別人知道。
老ど在場,那是因為這錢最終還是要到他們的手,老兩口的錢,可都是老ど掌管著,反正老ど也不會黑了他們老兩口的錢,兩口服侍他們老兩口,其他五家每家出四百塊錢的工錢呢!
誰特麼的不給。老頭都是牽著老太太拄著拐杖到他們家門口去要,反正也不進屋……
「爸,沒有必要,他們要說就讓他們說吧。這是雲凱的意思。我們就想圖個清靜……」雲蓉說完之後,就把老頭遞過來的錢給推了出去,然後就拿著張雲建出了老兩口的房間。
他們也想要當著其他兄弟們給錢。但是雲凱不干,他們也就只能作罷了。
張家的其他幾兄弟,基本上都是在果城安了家,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但是也算是比較早富起來的一批人。最開始是大學畢業之後的老三張雲華在果城絲綢廠上班。然後在還沒有進入十年代就下了海賣茶蛋,最後一幫兄弟都去了果城發展……
一大幫喊爹媽的。喊爺爺女乃女乃的,喊祖祖的人還沒有見著影,身影就傳得整個村都是。
這讓正在前院依著李韻補覺的雲凱很是蛋痛。
前院的地壩遠遠沒有後院大,這邊的地壩里面擺著七八張八仙桌以及條凳,而在壩邊上,則是架著幾個新修的簡易柴火灶,幾個穿著雪白廚師服裝,帶著高高的白色帽的廚師以及幫廚在用老式的門板拼成的菜板上忙碌著。
隨著時代的變化,社會的發展,鄉村里面一般有著什麼重要的活動,都是請專業的廚來做,而且川東北的壩壩宴,在整個華夏都是非常有名的,大碗,在酒店里面基本上是見不著,而且那種在空曠的熱鬧場景。
這是城市里面根本就不具備的。
所以,很多地方的農家樂都打出壩壩宴的招牌,以此來招攬生意,確實火爆的不行。
遇到農村大宗族婚嫁喪事這樣的紅白大喜,那個熱鬧就更加非凡。比如這村附近的劉家,整個宗族數千人,佔據了好幾個村,遇到這樣的大事,那能夠擺上上百桌!
要說美味,這壩壩宴絕對不比城里面的星級酒店,但是卻無數人對這樣的宴席樂此不疲。
這年頭的人,都有了錢,開始尋找兒時的記憶,記憶的味道了。
院里面的張家人不少,不過都是雲凱不認識的,好多面熟,卻根本就忘記了名字。
而雲素同樣認識的不多,大多數都是爺爺張興德兄弟們發展下來的,以前每次她來的時候都是踩著飯點,然後吃完飯跟老頭老太太聊幾句就帶著孩走人。
人窮志短,很多人都是認為她是帶著孩來敲掛掛錢(紅包,解放前過年給小孩壓水,都是使用銅錢,主人會用繩給穿起來,不過葫蘆也只是听爺爺說過,沒有見過),而且張家人討論的都是哪家又買了房,哪家又添了新車,誰家小找個對象要了幾十萬彩禮什麼的,她也根本就插不上嘴。
唯一的,也就爺爺婆婆以及ど爸會詢問一下她過的怎麼樣……
所以,對于不認識的人,雲凱也懶得去打招呼,而其他幾個女人就更加沒有心思理會旁人了。見到前院的桌上有麻將,謝若惜等人把雲素給拖上,開始打麻將混時間了來了。
這些天,在雲家大院基本上都是這樣過的。
李韻因為時刻跟著雲凱,對于打麻將的也沒有什麼心思。剛好加上雲素。四個人能夠湊一桌。
而一旁的三個熊孩同樣不願意跟張家大院其他的孩玩兒,以前每年來的時候也沒有少受欺負。索性三個熊孩也湊了一桌在那里斗地主。
「怎麼又干起來了?」雲素一出來,就見到這場景,這下丫頭未免太囂張了些,要知道這可不是雲家大院!
雲素都是被動,她也不好說,反正輸了有雲凱給她撐著,不過這丫頭雖然不精通,其她幾個更加是菜鳥。這些天平均下來倒也沒有輸什麼錢,反正都是混時間。
但是在張家大院,這些丫頭打麻將可是打一百塊一炮,蓉城麻將本來就血腥,刮風下雨(暗杠為下雨,如果一百一炮,一個暗杠三家一家得出兩百。點杠的時候,點杠的人出二百,其余兩家被風給刮了,一家出一百,這是所謂的巴倒燙;而踫牌之後再杠,同樣為下雨。一番……)、ど(全是一二三,七八)、張(沒有ど)只要能夠算番,這些丫頭都弄出來,一把下來,輸贏幾千這是常事。
一開始的時候讓雲素兩口一年都賺不了幾萬塊錢的小心髒確實是受不老。說了雲素之後,她們卻去煩雲凱。索性她也就懶得去管了。
雲素根本就是雲凱丟出去吸引其他三個女人的火力的。
反正把這年給過了,自己往大巴山基地一躲,到時候她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閑著沒事,人也不認識幾個,不打麻將難道讓她們來煩我?」雲凱眼楮都沒有睜開,一臉無奈地對著雲素說道。
這冬日有點太陽,睡著正舒服呢。
「這可是張家大院,她們在桌上堆那麼多錢,人家還以為咱們來炫耀的呢!」雲蓉滿臉的不滿。
這幾個女人,也就只有雲凱說他們才合適。
「哪里有多少,她們不是打十塊麼……」雲凱疑惑地睜開了眼楮。
「快點給錢,極品自模,三百二千四,自模加底三百,下雨百,刮風三百,一共三千,打了這麼多天,終于自模關三家了,哇哈哈哈,一家一千二……」恰在這時候,謝若惜狀若瘋狂地叫了起來。
「鬧個屁呀,我們這里還沒有結束呢。打完了自然會跟你算賬……」趙玲白了她一眼,說實在地,在蓉城呆了這麼西些年,麻將她還真心很少打,只是懂最為基本的。
不過其他幾個都是一樣,所以什麼大相公(多了一張牌)、小相公(少了一張牌)、花豬(蓉城麻將必須缺一門,到了最後還有三門就算是花豬)、麻胡什麼的,這是常見的事情。
所以,這些妞能夠做出一個極品(清一色帶根之類的,反正是三番,蓉城麻將的血腥,是因為算番不是加番,二十翻番,也就是直接按照2的N次方算),那是絕對非常有成就的事情,更加不要提自模三家了。
一听到謝若惜的聲音,周邊看別人打牌的那些人都圍了過來。
張家大院的這些人即使有錢,最多也是打十塊二十一炮,還真沒有見過輸贏好幾千的……
「你們這是干啥?不是說好只打十塊嗎?」雲凱也知道這樣會讓一眾人把仇恨的目光往自己父母身上集,听到謝若惜的話,頓時一個翻身從李韻的身上爬了起來,一臉不滿地對著幾個女人說道。
「哎呀,我們也想打十塊,不過沒得零錢,找不開,一百跟十塊也沒得啥區別,這樣不是正好嘛,有不用換零錢,再說了這里又沒有地方可以換零錢的……」見到雲凱發怒,謝若惜跟趙玲兩人急忙解釋道……
這兩個女人的話,頓時讓從屋里面涌出來的一幫張家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得多有錢才會說這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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