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馨香,透人心脾。『**言*情**』
葉小靨,滿心都被這樣的清新氣味充斥著,就快要連自己的身心都要忘記了,在夢境之中,自己身處在一個草地之上,周圍都是雛菊盛開,山風吹拂,清新的氣味在自己的世界中反復,連同自己的一切,都要忘記了一般。
就這樣就好了,其他的一切都忘記吧,什麼也不要想,因為,一想到,就全都是傷,全都是痛。
「唔……」可能是躺了太久了,葉小靨覺得全身都酸痛了,不自覺的,她翻了個身,向著右邊躺去。
雙手觸模到,一個溫暖寬厚的物體,她不由得向前靠了靠,找到了一個極其溫暖舒適的地方,繼續躺好,然後,又沉沉睡去。
而,在她面前,一雙眼楮,驚奇的看著她。
她,剛剛是不是動了?!
是的,她的確是動了,現在她已然躺在自己的懷里,在自己的臂彎里面,沉沉的睡去,她動了,是不是說明,她快要醒了?
一個多月了,足足四十天,她終于是要醒了麼?
豫王爺完全忘記昨日的疲憊,陪同著小康王爺夫婦游玩了半個京城,權作地主之誼,但是,心里還是全是她。
好不容易到了她的身邊,畢竟是累得不行了,就在她的身邊沉沉睡去,聞著她的味道,手上還繞著她的青絲。
她此時,眼角的淚水,終于是干了,但是,還有些許淚痕,只不過一年未見,她的身子,更是迷人,不再是平板式的身材了,長了些肉,卻剛剛到好處,特別是胸前的凸起,倒是育的剛剛好,迷人至極。
此時,正隨著她的呼吸,正一上一下的移動,她只穿了一件睡衣,迷人的部位正是若隱若現,若是換做其他的女子,他必定是里面翻身上馬,毫不留情,可是,對著她,卻是做不出來那樣的事情。
只想,這樣好好的看著她,好好的疼愛她。
而且,她現在的身子,不可以踫!
一想到這個事情,他的拳頭突然間緊握住,隨後,那些不滿又突然間消失了,不介意,這些所有的事情,他都不介意。
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愛上了懷中這個女子,愛的,不是她的身子,而是,她這個人本身!這,本來就是個極其危險的事情,不僅僅對她來說危險,對自己來說,更加是危險,可是,一向理智的豫王爺,此時,卻不知道為何,如此沖動。
要她,要她一直在自己身邊,哪里也不許去!
就算用盡自己全部的生命和能力去保護她,也要她一直在自己身邊。
他知道,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是極其危險的事情,但是,為何,依舊控制不住自己。
他溫柔的,襲上了她的唇,不再是蜻蜓點水般的一掠而過,而是,輾轉反側,在她的唇上一遍又一遍的品味,然後,才溫柔的撬開她的齒貝,挑逗她的小舌,向著她的內心深處而去,不留一絲間隙。
一個多月了,一個多月的**,總是要找個地方好好泄不是麼?
哪怕只是吻,也只有這樣的吻,也可以先滿足下他早已接近崩潰的**之堤。
「唔唔……」葉小靨只感覺快要呼吸不過來,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侵蝕自己一般,但是,感覺卻是這樣的溫柔。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這個味道,不是月,不是他!
自己,怎麼可以,被除了他之外的人,親吻呢?
「啊?」豫王爺突然間被一雙小手,抵在自己的胸膛,將自己的唇推離了她,待他睜開眼,卻看到一雙清亮的眼眸,正盯著自己看著。
葉小靨想掙月兌,卻不得動彈,一只腿,正壓在自己的腿上,而他的胸膛,正壓在自己的身上,好不容易才將他的唇推開,卻現,自己的境況如此的糟糕。
怎麼可以這樣,自己明明已經是他的人,怎麼可以被另外一個男子如此?
他?
他!
淚水,又不停的落下,他,是啊,他啊?
自己到底是算他的什麼呢?
一個用來解相思之苦的替身?
一個完美的一模一樣的替身?
說到底,只是,一個替身。
「你怎麼了?」豫王爺看著她將自己的頭偏到一旁,淚如雨下,不由得,心像是被針刺痛了一般,連忙將自己的身軀移開,「是我弄疼你了麼?」
身體一逃離了束縛,連忙想要逃離這個地方,正想掙月兌的時候,卻現,自己的身體,居然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幾乎是完全動彈不得一般。
這個是怎麼回事?
「你不要亂動,你受了傷,又受了風寒,在這里躺了足足一個多月,才醒來,自然是全身無力的,」豫王爺坐起來,在床榻邊上,看著她,不知道為何,自己的心,怕也是早就被她給偷了去吧。
「你是誰?」葉小靨冷冷的問道,然後看著周圍的一切,高床軟榻,所觸所感之處,盡是舒服至極,頭頂乃是秀紅的芙蓉秀錦,這里,完全是一個……
她悄然的轉動了頭,看著眼前這個男子,似乎,有些熟悉,但是,腦袋好沉,實在想不清楚,在哪里見過他,此時他正不知道為何,一臉怒氣。
豫王爺的頭腦都要被她氣爆了一般,你是誰?你是誰?
好你個女賊,將我的心偷走了不說,讓我如此思念不說,讓我如此憤恨不說,到了現在,你居然,還問,我是誰?
你在離開我之後,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樣的男人,居然可以讓你如此待他,居然,可以讓你完全記不住我?
憤怒,憤怒!
「你?」葉小靨大驚失色,卻已然反抗不了,他又一次霸佔了自己的唇,她已然可以感覺得到,他的怒氣,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自己,到底算是什麼?
一個女子,既然已經身許他人,又怎麼可以讓他之外的人,如此對待?
一個女子,居然,被三個男子親吻過?
殤乃是個孩子,一直以來都沒有放在自己的心上,可是眼前這個男子,為何,為何,為何自己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了?
哀莫大于心死。是麼?
一個沒了靈魂和生活下去的目的的人,就任由他擺布吧。
大不了,就是死去。
憤怒,更加大的憤怒,自己這樣的吻,居然得不到她的一絲絲回應,而且,她非但沒有回應,也沒有流淚,更加沒有反抗。
她,只是,猶如一個物件一般,任由自己玩弄?
痛!
他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心,深深的痛楚。
不由得,將肆掠她的唇,移開。
他,不自覺的眉間有深深的憐惜,輕輕撫模著她的臉,深情的看著她,半響,才說出來一句話,「你,不記得我了?」
葉小靨沒有說話,只是將頭別開去,不去看他,也不想听他說的話。
「你到底經歷了什麼?」豫王爺說著,用手將她的臉霸道的轉過來,讓她看著自己,可是,她就算是頭被自己轉過來,而她的眼神,依舊是空洞,從不看自己。
你,到底是遇到了什麼?
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才可以如此傷你的心?
「你不記得我,我可以記得你,」豫王爺捂著自己的額頭,「你就是那個盜取碧月珠,偷走敏敏郡主的女賊,是吧?」
葉小靨本來已然是毫無心思,但是,听到他說這些,卻突然間記起來,眼前這個男子?不,不像,他如此輕浮,怎麼會用那樣深情的眼神看著自己。
不過,看著這周圍的布置,如此華麗,錦衣綢緞,高床軟枕,倒是像一個王爺的府邸。
「你還記得,我說過要你做我的侍妾麼?」豫王爺看著她,就算是自己的心再硬,居然也是被她這樣的眼神給融化了一般。
「哈哈,」他又笑了笑,「現在,你已然是我的側妃了,知道麼?」
什麼?葉小靨大驚,眼神終于是看向了他,但是,也就是那麼一瞬,就又歸于空洞,冷冷的說了一句,「多謝王爺錯愛,我已然非完璧之身,只怕辱沒了王爺才是。」
「我知道。」豫王爺淡淡的說了一句。
葉小靨大驚,愣愣的看著他,「你,是如何知道?」
豫王爺將臉別過去,看著落下的簾子,嘆了一口氣,才對著她說道,「在我將你救回來的時候,你已然,有了兩個月的身孕,現在算來,已然快要接近四個月了。」
什麼!
兩個月的身孕?!
不可能,怎麼可能呢,自己怎麼可能會有了身孕?
等一等,她不由得一陣心痛,不錯,如果算起來日子,應該,是他的孩子。
葉小靨不禁又是淚流滿面,輕輕的撫模著自己的小月復,孩子,自己居然有了他的孩子,她的淚水,又不禁的流了下來。
吻,細細的吻,將她的淚,全數吻去。
葉小靨的心像針扎一樣的疼痛,對眼前這個男子的一舉一動,居然毫無反抗之力,半響,才說出一句,「王爺,既然如此,我更不可能做你的王妃,還請……」
「你的孩子是我的,若是男子,就是我的小王爺,若是女子,就是我的小郡主……」他說罷深情的看著她,她的眼眸除了驚愕,更多的,依舊是空洞吧。
「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但是,」豫王爺俯身,在她的耳邊說著,「我可是一直想念著你,一直在等你的消息,等你回來找我,等你回來,問我,關于你所謂的玉姐姐的消息,可惜,卻讓我等了這麼久。」
玉,玉姐姐?
「我不知道你為何傷心,我也知道,你現在心里可能不想活下去,但是,」他看著她的眼,霸道的說︰「我炎豫,允許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