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魄,本宮命你暗中悄悄調查。我們出使東鄔這段時間,暗月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冷月她怎會會失憶,又怎會落入宋嶧城手里。」
「是!」花魄拱手領命,末了,似乎想起什麼似的,便接著道︰
「殿下,我剛才給冷月把脈的時候發現她體內沒有內力。」
「什麼?沒有內力?你的意思是她的武功盡失?」東風闕驚駭不已。
「是的!」
「該死的!到底是誰干的?」東風闕氣極,雙手骨節捏的咯吱響。
「會不會是宋嶧城?畢竟冷月現在是在他手上。」
「不會!宋嶧城手下四虎功夫個個都在冷月之上,他沒必要為了囚禁而廢她武功。更何是一個失憶了的人!他不屑這麼做。」
良久,東風闕依舊難掩心中怒火,眸光陰鷙狠絕,厲聲吩咐道︰
「花魄,你趕緊暗中去查清楚,查出來不管是誰干的本宮定將他挫骨揚灰!」
回將軍府的路上,寬敞的馬車內,
「舒月月,昨夜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跟太子殿下沒有任何關系麼?怎麼,這麼半天的功夫兩人就熟絡到難分難舍的地步了?」
從東宮出來,宋嶧城就已經憋了一肚子無名火,上車後舒月月一臉冰霜直接無視他的姿態更讓他十分不爽。只是別人讓他不爽,他也不會讓別人好過,這不一上車就拉開了導火線。
本來將臉撇向窗外不想理會這黑面神的舒月月,面對黑面神的冷嘲熱諷,再加上被提前頭天晚上的事情,便也無法再淡定下去。
「嘶~宋嶧城,你哪只眼楮看到我跟太子難分難舍了?」
「哼~不熟還會月兒前月兒後叫的如此親熱,你當我是聾子麼?」憋屈了一肚子的火總算找到由頭爆發了。不得已承認,看到太子對舒月月那麼地親近,宋嶧城心里有股莫名的躁動和怒氣。
「嘴巴長別人身上,我管天管地還能管別人叫我什麼呀?」
「喲~生氣了?是不是氣我強硬把你帶回來,壞了你和太子的良辰美景?」
「宋嶧城!你!」舒月月漲紅了臉,手指著宋嶧城的鼻子,被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嘖嘖嘖……你看你看,被我說中了吧?惱羞成怒了吧?」
車外趕車的張翼虎和李伏虎二人十分默契地對視了一眼,挑挑眉︰
爺,你好幼稚!
爺,你真雞婆!
車內,四目相對下,舒月月怒極反笑,靈動的眸子調皮地眨巴了兩下,挑挑眉道︰
「听將軍這口氣怎麼有股酸味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將軍在吃醋呢?」宋嶧城心底一蕩,仿佛被人看穿心事那般,原本看好戲的眸光頓時心虛般地收了回來。
「呲~吃醋?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臉上不自然得浮現出一縷慌亂,于是他干脆瞥過頭看向馬車外。
哼哼~小樣,跟我斗!論嘴皮子上的功夫,姐姐敢說第二,就沒人敢人第一。看著宋嶧城吃癟的表情,舒月月好好地小人得志了一把。